“师兄?”竹清幽心中十分震惊,对着那个奇怪的家伙叫了一声师兄,但那个家伙并没有回答,只是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是你吗?师兄?”竹清幽再一次试问着,“我知道是你,婴垣师兄!”那人不作答,竹清幽就接着自己说自己的,并加强了语气肯定了态度。
那人终于开口说话了,嘶哑着嗓子,声音如九幽下的恶鬼。
“桀、桀、桀,原来小师妹还记得我啊。这么久不见,小师妹还是风采依旧,不输当年,哪像师兄我……”他在此特意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不知一向高傲的师妹今日来此有何目的?”
“有何目的?这句话应该我问师兄才是吧!”竹清幽没好气地说到,然而婴垣并没有回答她。
于是沉默了好一会儿,竹清幽率先打破这沉静的气氛,“师兄你跟了我们这么久,也是为了神器吧。”
“呵。”婴垣冷笑了一声,又道:“小师妹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就像当初拜师学艺时一样。我记得当初小师妹可是最受师傅喜欢的一个呢!那是你可是众师兄弟手捧的明珠……”
“够了,婴垣,你自己做过什么事,自己不清楚吗?难不成今日你是想杀了我吗?”竹清幽十分不耐烦的打断了他,她很少对人如此,唯有她极度厌恶之人,这其中当然包括她的这位师兄――婴垣。
“你可别误会,我原本并未打算现身也不想伤你。不过一路潜伏太久,有些饥饿,便将那女仙杀了而已。”如此残忍的事,婴垣说起来却如此冠冕堂皇,好像自己杀人还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你可真够恶心的。”竹清幽厌恶地说,婴垣听到后脸上露出极不愉悦的神色,说到:“恶心?我可不像你是仙界高高在上的花神,而是你们眼中的恶人,你眼中可恶又恶心的家伙……”说完便以迅雷一般的速度直击竹清幽的要害之处,并喝到:“去死吧……”
这边奕清和那神秘男子打的不相上下。“好小子,看来我得认真了。”神秘男子说到。
不一会便凭空消失了,奕清则警惕地注意着四周,注意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呼!”一道紫光从奕清背后出现,他稍加往后一瞥,迅速转身,结出屏障挡住攻击,却不料这一道攻击力量大的惊人,奕清的护障被破,他也被迫站在地上。
“咳咳。”奕清猛烈地咳嗽了两声,“噗!”旋即一口鲜血喷涌而出。那神秘男子也落在地上,笑着说:“就这点本事?再来!”便又欲出手,奕清本已做好迎接的准备,却不料……
“花幕墙!”竹清幽当即反应过来,用花幕墙挡下这一招恶毒的攻击,婴垣不饶,一次又一次发起攻击,竹清幽也一一应下,总算婴垣停了下来,作出攻击的姿态,为的是下次更狠更毒辣的攻击做好准备。
“看来我还是太心善。”竹清幽说到,“对你的仁慈就是对我自己的残忍!‘落雨花刀’(顾名思义:像雨一样落下的花刀,而花刀就是柔软的花瓣施加特殊的法术后变得可以像刀子一样进行攻击)。”
竹清幽幻化出数不清的花瓣,一挥手柔嫩的花瓣变成钢刀,再一挥便齐刷刷攻击向婴垣。
“师妹,你太天真了,你应该知道这种攻击于几万年前对我来说就没用了。”婴垣嘲讽道,“血丝窟窿!”话音一落,手中一聚,无数猩红的血丝迅速汇聚,最后形成一种小洞,包围并吞没了所有花刀,之后很快散去,但空气中依旧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竹清幽皱了皱秀气的眉头,显得十分苦恼。
“师妹,如何啊?你现在可不是我的对手!”婴垣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你可别高兴的太早,不过破了‘落雨花刀而已’,接下来才是你的死期!”竹清幽十分肯定自信的说到。
“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你是何人?带这么多人来此(是要抢劫吗)鬼鬼祟祟。”北麓一面提着景慕飞的衣领一面问到。
“你又是什么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景慕飞受了很重的内伤,艰难地问到。
“你无需知道,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北麓狠狠说到。
然而景慕飞却非要死撑不肯说出他的身份。“既然你不肯说,我就只好送你归西了。”北麓说完便抬起手准备一掌致景慕飞于死地……
神秘男子正欲出手,却被一根紫色绳状物给“锁”住了,一看原来是跟着他来的那个女子用鞭子缠住了他的手,并对他轻轻摇了摇头,神秘男子会意,犹豫了一下,及时收手。
本已做好战斗准备的奕清对此也吃了一惊,他与那女子素不相识,她为什么会让男子住手,难道是出于好意?正当他在想事情时,那女子已走到他身边,什么也没说扔给他一瓶药,然后头也不回的和神秘男子走了。
只留下独自发神的奕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