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自然是有些底气地!不止是个人勇力碾压臭三,这几年与燕山神府关系也越发熟络,虽够不着那燕山君,可自保应当不成问题,当然这也只有实在没办法才会使用地!王?也知道轻重,不会肆意妄为!
没多长时间,晚宴便开始了,王?坐在一众长者之间,虽然自己也没甚拘束,可依然显得有些另类!
此时哭丧已经暂时结束,一众戏班人员也已落座,白老板环佩叮当地坐在王?身旁,把王?撩的紧张而火热,那白老板浑身香气四溢,极其迷人,而且她身上有丝丝清凉之气环绕,王?离得近,只觉一阵清爽,而白老板另一侧坐着的长者,却如坐冰窟,浑身颤抖不止!
那长者暗自思附:“这白老板哪里都好,便是太冷了,这年轻人火力旺还好,像我这般,怕是还能完事,就得冻死了!”
王?眼眸情不自禁的瞅向白老板,白老板开始还没正眼瞅他,可后来也感觉到王?目光炽烈,随即转过头来瞪了王?一眼,王?一见立马把头转过去!
半晌,萧贵福打破寂静,“白老板想必还不认识,这位小兄弟是靠山屯王四雷,真是英雄少年,今日午间,勇斗流氓混混臭三,救下我堂弟一家!”
那白老板一听萧贵福的讲述,嘴角上扬,轻声一笑道:“原来是位小英雄!我还以为是哪里来得登徒子呢?”
她这话一出,王?立时面红耳赤,他没想到这妇人怎么如此说话,自己如今怎么说也算个乡间名人,你如此说,还当着这么人,真让王?有些下不来台!可王?又有什么办法呢?谁叫他没事盯着人家看个不停,真是自己做的孽,苦果自己吃呗!
王?的样子早被那白老板看个透彻,可她却不把这事记挂,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便对王?道:“我这人说话比较直,小英雄可千万别记怀,来我敬小英雄一杯,以表歉意!”她话一说完,便一口把那杯酒饮尽!
王?见此,却直摇头道:“这!我长这么大还没喝过酒呢!怕是难以饮尽!”
白老板当即回道:“不会喝,可以学吗?谁天生就会喝?再说我这么个弱女子都干了,你可是堂堂小英雄王四雷!难道会比我差吗?”
那王?一听她如此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看了看一桌子人的百样目光,心里不觉一紧,随即便道:“白老板豪爽,我也不是个怂蛋!”说罢便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旁的人见了,都连连叫好,而王?此时只觉嗓子眼火辣辣地,浑身燥热难耐,脸上立时通红,王?还真是第一次喝酒,却没想到还真有些不胜酒力,说起来这也是有点遗传,他父亲王丙,只是偶尔喝一口,也就一两的量,倒是他母亲会喝些,有半斤的酒量,至于姐姐王淑,却是老偷家里的酒喝,也不知能喝多少!而王?一心修炼与读书,哪里有时间去喝酒,当然他自始至终却也没此想法!
如今一杯下肚,只觉天旋地转,晕晕沉沉,也不知哪里来得胆子,王?伸出那咸猪手,一把抓住白老板的玉手,那白老板立时就是一惊,王?抓着她的手,醉醺醺的道:“今日甚是高兴!白老板长得真美!我真想亲一口!”
那白老板听了立时大怒,猛得站起身子,一甩手,可却因王?抓得紧没有挣脱开,这下那白老板真是怒了!
旁边的萧贵福见了忙起身,招呼人去劝王?,“小英雄喝醉了,赶快送下去休息吧!”几个人都来拉扯王?,王?却也不是真的醉了,刚才也不过是一时入了迷障酒后失仪而已,此时却又清醒了些,也知自己出了丑态,便也不再坚持,放了白老板,随人下去休息了!
王?一离开,众人该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而刚刚发生的事,却成了众人消遣的谈资!
经此一事,那白老板也就没了继续喝酒的兴致,便也休息去了!
来到一间客房,身旁那年纪稍长的女子便哼了一声道:“妈妈,那小子真是无礼!不如我去收拾收拾他?”
“无需如此,那小子力气倒是不小,我看他形神饱满,正气藏于内,头顶紫气缭绕,非是常人所能有,日后必然显贵,不要多生事端,此间事了,明日咱们就离开此地!”白老板对那年轻女子如此说道。
话说这院子里正吃着酒席,好不热闹,院外却来了四个车夫,这几个车夫常来沙河城贩卖东西,经常住在这个店里。今日天已黑,别处也没地可去,便只能投店住宿,可如今店里,本就住了些客人,今日又有些外地的亲朋,还有戏班一众人,已然是住满了。
可他们也真是没处可去,便坚决要求住下。老刘头想了想,还真让他想到个地方,但又怕客人不满意。那四人见他如此,便道:“随便一间小屋都行,我们不挑!”
老刘头听了便回道:“昨夜我那儿媳妇刚死,如今还在家里放着,你们要是不怕,便挤一挤?”
老刘头这话一出,一人便道:“好你个老刘,拿我们兄弟开涮不是?”
“不是!不是!你们也看到了,今日人多,确实已经没地方住了,要不你们就另寻他处去吧!”老刘头无奈只得如此回道。
这时四人中年长的便道:“这黑灯瞎火上哪去找地,好了,我们也不难为你,就那吧!”他这话说完,其他三人却便不再言语!
老刘头见四人同意,又道:“今日让四位委屈了,正好这宴席尚未散去,不如一同吃点,放心不需破费,全当给诸位压压惊!”
那几人一听还有如此好事,便把先前的事抛在一边,不去再想,心里只道:“平日这老刘头吝啬的很,今日怎么反而大方起来了!”
几人也不多想,便坐到桌上大吃大喝起来,一点也不客气!
而此时老刘头却与萧贵福站在一个角落里,萧贵福捋着山羊胡子,笑道:“老刘头你看见了吧,今日多热闹,有这么多壮汉护着,你还怕什么怕?”
“老萧呀!话虽如此,可我这心里还是没底!一想到昨夜她那凶样,我就直打哆嗦!”老刘头苦笑着道。
萧贵福听了,瞅了他一眼,“这怪谁?我就不明白了,平时老实巴交的,怎么昨天会干那种蠢事?难怪把你吓成这样!你是怕她来找你?”
“老萧你别说了,我这不都知道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