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点亮了小屋里的灯,整个小屋顿时明亮起来。婢女跟着要动手收拾房子,被刁蛮小姐给阻止了。
只见那小姐在房里走走停停,一件一件的抚mo着那些简陋的家居摆设,神情专注而凄婉,跟刚才呵斥婢女时的蛮横截然不同,简直判若两人。
接着,小姐又走到了木柜前,拉开了柜门。只听“啪”的一声,一个卷轴从柜子里掉在了地上。小姐拉开卷轴看了看,赶紧又卷起来,对身后的婢女冷声道:“今晚,我就在这里歇息了!”
任凭小婢女苦苦哀求,那小姐心如铁石,毫不动容,硬是把小婢女给赶出了房间。
婢女一走,小姐把卷轴在案几上铺开来,移动了油灯,跪坐在案几前,仔细的端详起卷轴来,那小手儿还在卷轴上轻轻抚mo着,一副十分不舍的模样。
房梁上的张木,已经趴了好一会儿了,连续的紧张加上劳累,感觉手脚都有些发软了。自这一对主仆进门,他就有些心焦。当那小姐跪坐案几前时,虽然身姿绰约,十分诱人,但张木却没有半点兴致,只盼着她赶紧睡了,张木好另找藏身处。
那小姐终于看累了,走到了床榻前,开始脱起了衣服来。
这正是盛夏时节,那小姐原本就穿得很单薄,一两下功夫,那位小姐竟然脱得只剩下肚兜和亵裤了!
灯光映照之下,只见那小姐曲线曼妙,浮凸有致,肌肤珠圆玉润,乳白诱人,处子的幽香开始在小小房间里弥漫开来。
梁上的张木公子,精神非常紧张的时候,突然看到这样一幕活色生香的场面,顿时心跳不已,手脚也不发软了,开始意马心猿起来!
正在这时,小屋的外面突然亮起了灯光,一下子人声喧哗起来。
一个急促的脚步声来到了小屋门前。“小姐,有刺客撞入了府中,陈先生亲自带人来了。”是那个可怜的婢女。只是房门栓上了,她进不了房。
张木心中一凉,暗叫不好,只怕是自己无意中被人发现了!来不及多想,从房梁上一跃而下,轻轻的落在那小姐的身后,不等那小姐开口,左手就捂住了她的小嘴,接着就把她搂了起来,以免她挣扎时乱动,碰到什么东西弄出响声来。
那小姐听了婢女的话,正手忙脚乱的要穿上长衫,突然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捂住了嘴,顿时惊恐万分,挣扎起来,没想到紧接着就被搂入一个宽厚的怀抱里,男人的汗味冲鼻而来,一时间竟然给吓呆了!
“你家小姐在里面?你家小姐怎会在这个破旧的房子里?”一个男人惊讶的问道,竟然是张木要刺杀的目标,陈端!
先前,张木的精神一直高度紧张,全身都绷紧着,这会听到了陈端的说话声,反而放松了下来。凑到那小姐的耳边,轻声道:“我现在松开你的嘴,你像平时那样说话。就说,你已经歇息,不便让人进来。只要门外那些人退走,我就放开你,保证不伤害你。否则,我就扭断你的脖子!”
张木说完,拉开脸与脸之间的距离,看那小姐的反应。
只见那小姐月牙儿般的黛眉之下,一双明亮的眼眸,还残留着惊惧之意,看着张木,却露出了惊疑的眼神。
见怀中少女已经恢复了理智,张木慢慢的松开了捂住少女嘴唇的左手,一张清纯可人的小脸儿顿时展现在张木的面前。
自灵魂穿越到这个世界,张木这是第一回近距离接触这种古代美女,惊艳之下,还没完全撤离的左手清晰的感觉到那香肩上的一片嫩滑,搂住小姐纤腰的右手就情不自禁的紧了紧。
那小姐不安的扭动起来,紧贴着张木的俏臀自然跟着摇摆,顿时,张木的欲火突然高涨,下身瞬时间就挺立起来,顶在了那小姐的腰臀之间。那小姐薄如蝉翼的亵裤,无法阻止张木感受翘臀的娇嫩柔软,让他倍感销魂的滋味。
那小姐越发难堪,张木的喘息声也粗重了起来。
自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来,士族对孔子越来越是尊崇,历经三百多年,加在女性身上的礼法规矩自然也多了起来。那时候的未婚少女,别说是接触男人的身体,连男人的面孔也没见过几张。
少女怎能忍受这种亲昵?一张俏脸顿时绯红起来,轻斥道:“放开我!”
张木裂开大嘴讪笑了一下,便松开双手,放开了少女的娇躯。
见自家小姐躲在房里不出声,这府上的李管事怕婢女说出不该说的话,急忙向陈端解释道:
“这房子原是一个老妇人所住,那老妇人伺候我家小姐多年,年前已经亡故。
眼看小姐即将与陈先生大婚,小姐欣喜之余,这难免要感念故人。为这事,小姐还向我家大人恳求,说是要在此住上一宿,以感怀老妇人曾经的服侍之情。
小姐向来心善,对下人多有体恤,对已故的老妇人尚且如此,可见一斑。我家老爷感动之下,就准了。现已近二更时分,只怕小姐已经歇下了。”
陈端见管事说得合情合理,自然信以为真,感慨道:“你家小姐如此贤良淑德,让陈某钦佩不已啊!”
有了这一段时间的缓冲,少女已经收拾好情绪,也不敢乱动,在张木的注视下,扬声对门外说道:“原是陈先生来了,贫女不曾恭迎,还请先生见谅!”
少女一开口,张木又紧张起来,右手不由自主的握上了龙渊剑的剑柄。
见张木一副生怕自己乱说话的紧张表情,少女觉得好笑,竟然忘了羞怯,露出了两个小酒窝,让张木好一阵愕然。
门外的陈端显得十分开朗,笑道:“陈某见有刺客闯入贵府,怕那刺客惊吓到小姐,急忙赶了过来,不曾先行通知,还请小姐原谅陈某的冒昧!”
“劳陈先生费心了!有陈先生在此,想必那刺客早已远遁了。”少女说话不疾不徐,竟有大将之风。“贫女不知先生要来,就早早歇息了。请先生在外边稍候,容贫女起身,稍加梳妆,一会儿便出房拜见先生。”
少女这么一说,张木可就急了,瞪着少女的双眼立刻透出了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