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艺文的老板魏彦涛指着县城的地图,用红笔画了两个圈,道:“易道长,这是我们统计出的出事最多的两个区域,若是恶鬼作怪,还请帮忙除去!”
易天看了看,这两个区域根本不在一个方向,说明若真是鬼,那就应该是两个。
这时,其中一个老板开口了,笑眯眯的道:“易道长,只要您能成功替我们解决了麻烦,我也付您十万块感谢费!”
这不是钱多得没出花,而是因为他作为县城最大的房地产公司老板,若是这个易道长真能解决县城的诡异事件,那县城的房价很可能会疯涨。
所以别说区区十万,就是百万他也舍得。
易天有点晕,这还没干活了,就又加了十万块的工钱,你们都这么有钱的吗?
尽管下午才被一辆车几百万的价格冲击过,可是对于曾经吃干饭都是奢侈的他来说,接个活居然有二十万!
是不是下次接活该带个麻袋装钱?
“易道长?”
易天思绪有些飘,直到叫他才惊醒过来,咳了咳,一本正经的道:“我刚刚在思考对策,若要一战而胜,还需再准备一下。”
“请准备一些朱砂、黄纸、狼毫笔,设贡品等建一个临时法坛。”
这里都是县城最顶尖的人,一个吩咐下去,很快就把易天需要的东西凑齐了!
易天叫他们建法坛也不是忽悠他们,而是为了接下来的活,既然可能是邪灵,那还需要再画点符才行。
事急从权,晚一分钟就可能导致多一无辜之人丧命,所以易天就没有按照正常仪式去焚香沐浴等,而是选择了直接画符。
其他人在一边看着,尽管拥有不浅的城府,但无不眼露希翼之色。
朝不保夕的感觉,太难了!
“画什么呢?”
易天略微思考了一下就有了决定,上次神火符已经证明了对邪灵的效果,那还是画神火符吧。
提笔,凝神。
笔随心动,意随笔走,神注朱砂,朱砂成符。
黄符微光一闪,显示着神异。
围观的人不由吃惊,有种惊喜的感觉,材料是他们命人准备的,绝对不存在猫腻,所以之所以符成有异像,那肯定是画符的人不凡。
“易道长,还需要准备什么吗?”
魏彦涛笑着问道,笑容更是比先前真诚数分。
“不用了。”
易天摇了摇头,画这张符消耗了差不多一半的精神力,若是再画一张的话,又要陷入昏睡,而现在已经天黑了,邪灵随时会出来害人,他根本没时间打坐恢复精神力。
“那我们和道长一起去吧!”
按照身贵不涉险的行事准则,这种情况理应是不会去的,但自从易天显露了本领,目前还有哪里比得上高人身边安全呢?
要知道在家中也不是安全的!
一行人的车队犹如长龙驶向目的地。
现在时间不过晚上八点半,但往常繁华的街道已经人影寥寥,且都行色匆匆,生怕走得慢了今晚倒霉的就是自己。
当看见车队时,不由面现异色,“难道是来除恶鬼的?”
“走,跟上,我们也去看看。”
有人激动的对同伴说道。
杏花街。
第一次出现诡异死亡的地方就是这里,而后向四周辐射,说明若真是恶鬼作怪,那就是以这里为中心,向周围活动。
那么,这只鬼就很有可能就藏在这里。
这条街道所有的商铺已经关门歇业了,显得很是寂静。
易天一行人下了车,一阵冷风袭来,所有人都往易天身边凑,似乎这样才有安全感。
魏彦涛有点紧张的问道:“易道长,现在该怎么做?”
易天看了看身后的一群人,想起第一次除掉的那个邪灵,开口提醒道:“恶鬼有迷惑人的能力,你们要小心提防,若是发现异常情景,那多半是恶鬼给你的幻觉,最安全的方法就是待在原地不动。”
看见众人有点紧张,易天笑道:“当然,如果他真敢主动出现,我肯定能发现的。”
右手食指中指并拢,在眼睛上从左至右一划,同时调动精神力激活两个符文,金光一闪,神眼术发动。
众人吓了一跳,只见易天瞳孔隐现金色符文,显得高深莫测。
魏彦涛有点结巴的问道:“易道长,你这眼睛?”
“小术罢了,能观恶鬼!”
众人更加敬畏,这可比之前画符还显得神异,于是士气大增,看着易天的眼神含情脉脉。
显然对这次行动充满了信心。
易天也对刚刚的装哔很是满意,当然,若是这群男人换成小姑娘可能感觉更好一点。
激活神眼术的眼睛看向周围,却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发现。
“要是画有寻阴符就好了,那可是寻找阴灵的好东西,能寻着阴灵气息而去。”
易天决定,等这趟活干完了,回到山里一定要多多画符,那样下次除邪灵就很方便了。
当然装哔效果肯定也会更好。
易天领头,一群人紧随其后,雄赳赳气昂昂,除易天外,皆是身着西装,若是一人再拿一把斧头,那完全就是电影里的斧头帮现实版。
一路搜寻,时间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仍旧没有发现邪灵的藏身之处,高昂的士气变得有些低迷,大老板们也有些疲劳。
这时,路过一个住宅小区,易天刚要进去,魏彦涛就道:“易道长,这里应该不用去了,这附近没有发生过一次异常死亡,恶鬼应该不在这里。”
易天点了点头,正要离开,眼角余光却瞥到好像有东西一闪而逝。
是邪灵!
易天精神一振,看了看身后众人,眼珠子转了转,装作为难的道:“罢了罢了,看这恶鬼隐藏颇深,我就耗些本源算一算它在哪吧?”
诸位老板听不懂本源是什么,但不妨碍他们猜测这本源肯定很重要,互相看了看,眼神传达含意后,走出来一个代表,道:“易道长高义,我们无以为报,事后再补偿您十万吧。”
易天装作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心里却笑得像一个孩子。
轻轻咳了两下,面上神情一肃,右手学着算命先生那样胡乱掐算着,然后左手悄悄的拧住自己腰间的一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