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够了,时允站起来打算给兽人洗刷刷,结果发现兽人背上哗啦啦流的血,艾玛,有点小尴尬啊,不过立即处理才是正经事。
这次,时允没有粗爆的拖兽人,而是小心翼翼的挪,挪完头再挪腿,如此循环,废了她好大一番功夫,如果不是兽世的雄性身体强悍,换个世界的人,估计这番操作下来已经game over了。
时允给兽人捧了清水洗了脸,洗了手,顺带把头发也给他洗了,就是背上的那有些麻爪子,看着都难受得不行。
怎么办呢,时允坐在小河边的沙砾上,一手托腮,一手托着大腿上的脑袋,静静地看着面前流淌的小河水,水很干净,也很浅,水底的沙石也很清晰。
说是河,太浅了,嗯?应该可以叫小溪。
看着看着,时允脑子一抽,要不我把他放水里吧,溪水冲洗他的背,应该就可以了,嗯,不错。
说干就干,时允先将他的腿挪了进去,然后再将他的脑袋也挪了进去,然后俯卧位,平平的给他放好,让溪水冲洗他的伤口,完美。
哦,对了,避免他被冲走,还得把他固定起,于是时允就站在水里拉着他,计算好时间,给他反过来吸点空气,再捏住他的鼻子给他翻过去,
哈哈哈,感觉自己好像在烤鱼哦,不过是在水里。
时允无聊的想。
等把人冲洗干净了,时允又给挪了上去,现在手边什么也没有没法给他擦干。
时允还好,身上穿的是流泠用他的蛇蜕给做的衣裙,轻薄防水,又凉快,夏天防暑必备佳品,上岸后暖风一吹整个人就清爽了。
兽人则围着一条兽皮裙,湿漉漉贴在他身上,咋办勒?
脱?还是不脱?这是个问题?_??
时允想了想,扯了一把草,闭个眼睛给他脱了,然后将草撒了上去,莫怪莫怪哈。
拿到兽皮裙,时允就把它洗了,不得不说兽人把这些兽皮处理得很好,在水里随便搓搓就干净了,可以当毛巾用了,一点也不粘黏。
现在已经日头高照了,时允将人擦擦,晾了一会就干了。
兽人处理完了,忙活了半天的时允肚子也饿了。
瘫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肚子,吃些什么呢,这一眼望得到头的地方,居然除了他俩,一个活物都没有!再过几天,这就是要饿死的节奏啊。
时允有些郁闷的想着,然而,事情不单单这么简单,太阳渐渐西落,温度渐渐下降,至日暮,时允已经冷得直哆嗦,于是她将目光转向了这里唯一的活物→_→鹰兽木泽。
哆哆嗦嗦地缩回去,扯着胳膊盖好,所以说兽人的身体就是强悍,上午给他洗刷干净,清理了伤口,晾干后一下午就愈合了七七八八,现在这么冷的时候,居然连一点鸡皮疙瘩都没起,仍然暖烘烘的。
天越来越冷,周围开始凝结起一层薄薄的霜,并正在凝结成冰,尽管木泽挡去了大半寒霜,但时允还是被冻得意识模糊,我就要死在这儿了吗?难过,难过啊。
主人,你不是,死不掉的吗?
静静很疑惑?_??
时允:……静静,主人教你一句话,看破不说破知道不,你还小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哦,静静似懂非懂。
乖~
和静静说完,时允安心的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时允感到一股暖流至额头流过全身,面前一颗天蓝色的珠子亮了起来,时允开心的笑了,虽然这时她还昏昏沉沉,睁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