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
第一层:消耗自身生命力,瞬间恢复自身内力或者非无法逆转的伤势。
第二层:未解封。
第三层:未解封。
第四层:未解封。
第五层:未解封。
【平衡】
第一层:攻击时不会出现微弱。
第二层:未解封。
第三层:未解封。
第四层:未解封。
第五层:未解封。
不管胖子是不是有赌的成分,就凭他愿意替陈危挡这次攻击,陈危就愿意认他这个朋友。
表面兄弟常有,而愿意挡刀子的兄弟不常有。
在胖子的肉体飞出去的同时,陈危的飞刀也已经准备好了,毫不犹豫抬手便射。
云横知道陈危飞刀的利害,早就有了防备哪里还能让陈危如愿?随意侧身便闪了过去。
他虽然已经接近疯狂,但在疯狂之中保留着理智。陈危不过天水境的实力,可以凝聚天地元气做到类似于内力外放的效果,但消耗必定很大,这样的进攻最多不会超过三次。
所以他在进攻的过程中总是留了力道,陈危一旦使用《万刀游龙决》,他可以很快的避过。
如果一直都全力以赴的话,刚才那胖子恐怕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砰!
又是一拳砸在陈危身上,【生命】在不断发动治愈了除开他左脸外的所有伤势,但也仅仅只是伤势而已。强烈的疼痛仍然可以把人折磨地死去活来,尝试着击垮他的意识。
但陈危知道,不管自己受到再剧烈的疼痛,都不可以失去意识。
【生命】是他最后的底牌,如果失去了意识,【生命】无论再怎么发挥都只能注定败局。
飞刀,又现飞刀。
第三把飞刀,这应该已经是天水境的极限了。
事实上也确实没错,如果没有【生命】的话。
嗖!
第三把飞刀落空没入在云霄时,玄泉境五层的云横终于也松了一口气,看向陈危脸上满是狰狞的笑意,漆黑的脸上露出白色的牙齿让人森森犯寒。
这一次他带来七名可爱的师弟们全军覆没,让他如何可以忍受?
死!只有用陈危两人的死亡才可以洗刷这次的耻辱。
但仅仅只是死还不够,拳头如同雨水一般轰出,剧烈的疼痛在不断消耗着陈危的体力,如果没有【生命】的话,他很快就会变成任人宰割的烂肉。
“你准备好了吗?”云横停止下来攻击,根本不需要陈危的回答。右手快速探出直接盖住陈危的面庞,水元素在他的右手迅速凝聚,覆盖住陈危的整个面部,在他的判断中陈危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感受着猎物只是徒劳的挣扎,云横倍感欣慰,黑脸上的笑容也愈加狰狞。
与水属性的精灵签订契约,在还不能内力外放时根本无法加强半点攻击手段,只能用来防御或者潜水。
但云横更加喜欢水属性精灵让别人直接体验溺水后的窒息感,看着别人挣扎的幅度逐渐变小,那种感觉格外美妙。
忽然,一抹白色引起了云横的注意,这次战斗之中他对于这个颜色额外敏感。
是飞刀!
噗!
云横想要闪避,却来不及,大腿直接被飞刀洞穿,带着温度的血液汩汩往外涌。
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因为疼痛发出一丁点声音。他坚信陈危的这一刀绝对是最后一刀,他还不想放弃自己凌虐的乐趣。
陈危手指在空中再圈,白色的光芒乍现。
“尼玛!”云横突然想骂人,另一只手甩出一个大耳光把陈危抽飞,让这一刀失去了准度再次落空。
“呵呵。”笑声来自于被云横一直瞧不起的陈危。
他在云横惊愕的目光中站了起来,在掸去身上尘土的同时,脸上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痊愈,看向云横时竟含有几分戏谑。
“你……是人是鬼?”云横难以掩饰自己的惊愕,他甚至都以为刚刚陈危已经在自己刚刚的折磨下死了,而眼前的这个只是幽灵。
此时的陈危其实很生气,但即便再生气也要保持风度。
他无视了云横没有营养的问题,飞刀再现,目光也逐渐冰寒:“那么,你要怎么躲呢?”
嗖!
飞刀化作一道白芒射出,如果云横没有受伤,他或许对于这样的攻击有恃无恐,可现在……
突然间,云横脑海中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看向陈危的目光中也愈发惊恐。
但此时的云横已经无法去验证这个猜想了,他不顾正在淌血的左腿在原地转了一个不太优雅的圈,躲过飞刀的同时整个人重重跌倒在地上。
然而,陈危的动作并没有停止,第一刀、第二刀、第三刀……直到第三十七刀!
密密麻麻的云白色飞刀把云横扎在地下,把他的身体固定在地上,动弹不得。
明明是在血泊中,这些纯色飞刀并没有染起丝毫杂色。
这么多刀没有杀死云横,还真不是陈危要虐待他。而是这货的求生欲望太强烈了,要给他一个痛快的时候,他就要动一下。
浪费这么多内力让陈危心疼啊!这可都是用寿命换来的。
【生命】虽然给他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内力,但陈危也能够明确感觉到自己的寿命在减少,加上之前修复伤势的,打完这一架至少让陈危少活十年。
人的一生又有几个十年?
想到这里,陈危对于云横的恨意更深了。他开始向云横靠近,这是他从战斗开始第一次向云横靠近。
云横的头被陈危踩住,他焦黑的脸上反而露出了解放般的笑容。身体里流出的血液带走了他大量的体力,他还是选择坚持到了现在,因为他有一个问题想要知道答案。
他的失败是从腿部受伤开始的,而在受伤之后看到了陈危眼中的戏谑,让他更确信自己是被陈危设计了。
“难道这也在你的意料之中吗?”云横用尽所有的力气发出了这个疑问,在得到回答之前白色的飞刀向着他的头颅疾驰而来。
而他的目光却看到了陈危脸上的表情,那是一种惋惜的神色,是嫌他云横太弱,玩得不过瘾吗?
“啊?”陈危摸了摸头,刚刚云横好像说了什么,但他没听清。
“算了。”陈危看向在一旁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的小胖长长叹了一口气,陪着胖子出来一趟就短命十年。
对于这十年寿命,陈危只能抱着强烈的沉痛与惋惜告慰它们的在天之灵。
别人谈感情是伤钱,他谈感情就是玩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