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晚做好心理准备在家躺个几天,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把没看过的近期好看的电视剧和综艺都补上,想想便觉得偶尔伤一下好像也不是坏事,哈哈哈!
清晨,阳光似金粉般缓缓洒落在山间和城市的每一处,透过落地窗打在小晚身上,温暖又柔和。
习惯性到七点蹭的就竖起来,然后惯性似的往卫生间冲,显然忘记自己腿上的伤了。
果然,下一秒,“噗通”倒地。
听见动静的司氶赶忙冲了进来,一手将她捞起来,“你就不能稍微长点儿心吗?”
“你还没走啊!”通常司氶行程安排紧凑,要么好几天不在家,要么也是半夜回来或者凌晨三四点就走了,最近好像很闲一样。
司氶扶着她往卫生间走去,“我怕你一个瘸子一个人会死在家里,把这几天行程都推了。”
又补充道:“看起来,也确实有必要。”
小晚嘴一撇,眼白大于眼仁儿。知道你是好心,就不能说点儿好听的?
颤颤巍巍到了洗漱台,便开始刷牙洗脸护肤一系列,司氶斜倚在房门边没打算要走的意思。
“你怎么还不出去?”小晚一边刷牙一边囫囵的说。
司氶挑了挑眉:“李晚,你怎么对我越来越不客气了?”
啊!有吗?哈哈哈!
面上装无辜:“哪有!您想多了!”然后往洗手池极其配合的“呸”了一口漱口水。
抬头,只看到司氶气呼呼的背影,然后“砰”的一声关门声。
嘿!脾气越来越大!
一瘸一拐的下楼之后,便看到厨房吭哧朗铛的忙碌声,随之而来扑鼻的香味,司氶在做早餐吗?这人真是……
然后便看到司氶斜躺在沙发上装死,呵呵,打脸来得太快。
“厨房里的是谁啊?”走到司氶身边小声问道。
司氶调整了下躺姿,一手撑着脑袋,“吴阿姨,这几天每天都会过来给我们做饭!”
正眼看了眼司氶,忽然不好意思起来,睡袍微松,头发凌乱,睡眼惺忪,她今天才发现司氶右眼角下有一颗小小的泪痣,更添迤逦。不细看还真发现不了,如果上一点妆估计就完全遮掩住了。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记忆中的乔林有这颗泪痣吗?她一点都想不起来了,乔林在记忆中好似上辈子的事,她怎么都不能把现在的司氶和记忆中的乔林重叠。她很想问一问司氶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乔森呢?叔叔阿姨呢?
但每每话到嘴边就莫名被憋回去了。
“喂!你想什么呢!头也被摔傻了吗?”
被司氶强行拉回思绪,“哦!知道了。”
这一天过得还挺舒心,吴阿姨的手艺真好,从早上的水饺粥和面条到中午的五菜一汤三荤两素,到晚上的猪蹄儿排骨之类的都让小晚觉得日子就得这么过才得劲!
吃完两个人就一人占一边沙发,还好沙发够大互不干涉,看电视的看电视刷手机的刷手机,茶几上一大堆零食。由于小晚是伤员,时不时指挥司氶拿这个拿那个,司氶竟也乖乖配合。
这样的日子在第二天下午被打破,司氶接到一个电话,便急匆匆的换了衣服叫了李叔便出门了。李叔就是他的私人司机,上次给了她李叔号码说是随叫随到,小晚从来没给李叔打过电话每次来去都是微信上打车。
两个小时之后,吃着零食的小晚便从电视滚动头条里看到了司氶,还有……黎苏。
原来他急匆匆的赶出去就是为了黎苏。
从市立医院里出来被拍到的,即使两人已经从头包到脚只能看到一双眼睛了,但一经过报道,大家就也能看出是他两了。
翻开微博,果然也上了头条,下面大部分评论都是骂黎苏的,还有无良媒体猜测他们两早在一起了去医院堕胎之类的狗屁话,当然无良媒体可斗不过司氶的粉,司氶粉转头过来又开始攻击无良媒体。这一来二去三折腾的好不热闹。
从上次杀青宴,在洗手间偷听到他们的对话,她就知道,迟早会有事发生。
只不过,黎苏生病了吗?
回想起上次海边拍摄,黎苏中暑,其实不是中暑对不对?其实那时候就发病了,回想起来确实是那样,司氶当时要送她去医院,她却坚决反对。那时候小晚就察觉到黎苏和司氶有心照不宣的秘密。
是这样的!
虽然她并不是很喜欢高高在上的黎苏,她那莫名其妙的敌意,还有海边故意甩在悠然脸上的耳光,都让她零好感,但是,她还是希望黎苏没事。
毕竟,生病这个事真的很痛苦,如果是小病只要能治好,那打针吃药动手术遭罪都能顶得住。如果是大病,一不小心会死人那种,除了身体的病痛还有心理的折磨,双重压力下那人得多痛苦啊!如果是绝症,只能等死,小晚想想就浑身冰凉,觉得那是放佛身处一片黑暗之中的感觉,没有光,只有一片死寂。
她真心希望黎苏只是生了点小病。
本来好吃的零食现在放在口中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