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盗走了永夜秘辛。”乔治·弗雷德里克·恩斯特·阿尔伯特说。
“是啊,王子陛下。”咳嗽的老人低语,从红袖长袍里掏出盒药吃下,表情活像一个犯错的小孩。
卡塞尔学院的两大重担,昂热想,他一言不发,任由着康沃尔公爵絮絮叨叨的抱怨。只一点动作剧痛就直冲脑际,提醒着他战场的滋味。他虽然并不喜爱这座学院,但就算让他死,他也不愿梅涅克.卡塞尔的遗志遭到玷污破坏。
王子召集了各位校董,以商量对策,这是第几次开会相信在座诸位都不记得了。
经过长达一周的整修,学院勉强还有个住的样子。贝奥武夫严令他们以耗尽体力的速度加工,要把这战斗一天的废墟复原。此役被学院封存记录档案,并要保证学生绝对不能提及。
开会时他还心不在焉,坐在柔软舒适的校长席上,思考着埃里克的想法。然而突如其来的袭击令他措手不及,战斗结束后有人来报告地窖方面的重大消息,他方才立刻明白。追击残军,捕捉叛徒不过是调虎离山……埃里克·加图索对俄罗斯西伯利亚中部的龙墓是势在必得。
“这怎么可能?”桑博德先生重复,“怎么可能?即便在会堂之战后冰窖仍然是神秘而坚固……无坚不摧,那些专员到底是怎么做事的,怎会把人全拉到会堂来,他总该清楚这样会有何风险吧?”
“你不得不这么做,”少女应道,昂热觉得自己若是开口,绝会遭他回怼,这个老人对她可是喜欢得很。“桑博德先生,建校两年您没见过学院的情况,不然您一定清楚我们别无选择。我们的组织本不受芝加哥支持,那些机构狮子开大口,是几位校董用了好大资源换来一个凭证的,所以校董的安全必须先保障。还有埃里克.加图索的重要性,我们仍未得知我们派遣他出去的这几年他暗地里在做些什么,如今只有自食其果。且若分一批人加强守卫,首先装备就得充足,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她说的没错,诸位,”女子旁边的老人说,“我们本在冰窖周围做好防御,英灵殿外围也有我们的人把守,但是没有任何预警,我有坚实理由认为有卡塔尼亚的人充当内鬼和他们里应外合。他们首先集中攻击会堂,只把所有火力搬过去吸引我们。开始假扮埃里克.加图索的女人不断造势,她带来有五六十号人,其他的则是两三人组成的小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