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吴心便早早的起来,他想去找周仓可是周仓并不在,听士兵们说他领了命令出了军营,一时半会儿可能回不来。
吴心感觉有点可惜,他本来是想让周仓带着自己去见张角的,可是如今的自己,没有周仓的引荐是绝对不可能见到张角的,只能先放弃这个想法。
吴心便找来一个士兵,让他带着自己在此处转转正好也可以熟悉情况。
吴心听士兵说,目前黄巾军分三股军队,分别是,
一股是颍川黄巾军首领波才,率领十余万黄巾起义军围攻长社。
二股是首领张粱在宛城附近,攻打汝南各郡。
第三股是首领张角在此地,不过听说要转到下曲阳。
对这三个地方,吴心也不是特别熟悉,他最多也是在《三国演义》上了解过这段历史,但是具体是怎么打起来的也没详细说,只能到地方才能猜到一点。
最后吴名也只能跟着士兵瞎逛,他们来到一片空地,空地上有很多士兵正在练兵,吴名看到那个练兵的将军很熟悉,那位将军看到吴名到来也向吴名走了过来,越来越近,吴心这才看清楚,正是廖化将军。
廖化身穿一身铠甲,在士兵的映衬下显得是如此威武,廖化来到吴名的面前便兴奋地说道,
“昨天先生走的匆忙,并为问先生的名字实在是有些遗憾,没想到今日在此还能见到先生,真是一大乐事。”
说完便又继续说道,
“是在下疏忽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廖名化字元俭。不知先生怎么称呼?”
听到廖化的问话,吴心也不敢作假,便拘谨的说道,
“在下姓吴名心。”
听完吴心的介绍,廖化有些疑惑,便又继续问道,
“先生没有字乎?以先生的才华,应该不能没有字吧?还是请先生如实回答,在下并没有恶意,只是想和先生做个朋友而已。”
吴心有些犯难了,在三国时期确实很多文人雅士都会取字,可是自己又不知该怎么取,他思索了一会儿,便随口说道,
“字肯定是有的,只不过在下字新人,不怎么好听也没有内涵,唯一的内涵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寓意着新生的事物必将超过于前者,也炫对于我美好的向往。”
廖化去之一笑,便即刻对无心说道,
“先生的才华,果真不是在下可以攀比的,我欲望与先生做个朋友,今后你称我为元俭我称你为新人如何?”
“求之不得,不瞒将军在下来自于此,正是想与将军结交个朋友,不过并不知将军竟如此豪爽,真的是折煞于我。”
听到吴心这么说,跟在吴心旁边的士兵脸憋的通红,士兵是知道的,吴心只是随地转转,偶然间才碰到廖化的,竟然被吴心瞎说成特地来找廖化,不得不佩服。
吴心看着士兵通红的脸,便知道士兵在想着什么,可是依然脸不红气不喘的对廖化说道,
“将军,此时正赶上吃早饭,不如我们小饮一杯,正好可以怀进我们相知之情。”
廖化搂着吴心的肩膀,有一些严肃的说道,
“新人兄,军营里有一些规矩可能你新来还不知道,在军营里是禁止饮酒的,饮酒之事可万万不能再提,不过饮酒是不可能了,我们可以喝茶交友这样也不妨碍于我们探讨感情。”
说完廖化便拉手吴心向大厅走去,临走时,他还让另一个身穿铠甲的人代理他练兵。
吴心和廖化再来到那个大厅,廖化让吴心稍等一会儿,他换掉铠甲便过来。
饭桌前,两个人正在喝茶吹捧,那场面就像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一样,可是背后却都藏有私心,廖化想让吴心教他算数之法,吴心也想利用廖化见到张角。
两个人虽然有说有笑,但都是在互相试探,毕竟两人都不知道各自的底细,最后还是廖化先开的口,
“新人兄,你的计算如此之快又如此之精准可有什么秘法,不如与兄弟我说说听听,若兄弟你以后有什么难处,也可以找我帮忙,我定会帮助于你。”
吴心听到廖化这么问,也没有隐瞒,不过他也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元俭兄,我的算数之法可以传授于你,但是为兄有个条件,希望元俭兄可以成全。”
廖化并没有着急答应,它想让吴心的条件说来听听,再加以考虑,毕竟若是答应了不能完成,岂不是很丢面子。
“为兄的条件也并非难事,我只是希望元俭兄能带在下去见一下大贤良师,希望元俭兄可以成全。”
廖化细心思考了一下,权衡利与弊之后便对着吴心说道,
“新人,并不是为兄不肯帮忙,只是此时天公将军正值生病,你个外人也不好见面,希望兄弟谅解。”
听到张角生病,吴心才猛然想起来,他记得,张角反叛朝廷到病死好像都是在同一年,也就是说在今年那张角就要死了。
虽然知道了张角今年会死,但是吴心也没有什么难过,毕竟他也是刚加入黄巾军的,对张角并没有什么感情,不过廖化不能带自己去见张角确实有些可惜。
不过应该还有其他办法,虽然廖化并没有帮上忙,但是吴心还是把自己算数的方法告诉了廖化。
吴心仗着自己计算的方法,廖化听得有些懵,毕竟阿拉伯数字他也是第一次接触。
廖化跟着吴心听了一个多钟头,也有些明白了,写汉字的壹贰叁确实没有写阿拉伯数字的1、2、3容易。
懂了以后,廖化惊奇地问吴心这种方法是何人所创?竟然如此简单。
吴心也只能再次厚着脸皮说是自己独创的,毕竟阿拉伯人还没有传入中国,也算是是自己独创的吧。
教导廖化学习阿拉伯数字之后,吴心便离开了,他回到自己的住所,便想着怎么见张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