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墓,确切的来说是坟,直径有五十多米长,高度有三米多高,看着像小山一样,臧斌斌还是犹豫了,这么大的坟,很少见,而且是单坟,如果是祖坟,群坟,那到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了。
夏春也是十分的吃惊,没有想到,这个坟竟然会有这么大,这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我看我们应该放弃。”
臧斌斌说完看着夏春。
夏春心里也是害怕到了极点,这么大的坟,如果乱动,就会惹出大的麻烦来。
最奇怪的就是这个坟竟然保存得那么完好,肯定是有原因的。
夏春和臧斌斌从山上下去,去了满县的一个朋友那里,在一起吃饭喝酒的时候,臧斌斌问了。
“那圣水泉水旁边的那个大坟是谁的?”
“满墓,确切的说,不是大坟,那是北京来的王总成的墓,当年他从北京带兵,到锁阳城,攻打努尔哈赤,因为长途跋涉,舟车劳顿,没有休整就开战了,战死沙场,就被偷偷的埋到这儿了,埋到这儿之后,每年都有人来给填土,没有立碑,大概是怕被努尔哈赤知道。”
“竟然是一个京城的官。”
“对,这个墓是在成坟这后修建的,外面看着是在坟,或者说看着就是小山包,下面可是一个大墓,当然,这些都是传说,真的假的,我也不知道。”
“还有什么传说?”
“你看到旁边长的那棵大树没有?也有一千多年了,被雷击过数次,第二年,又发芽,数次不死,长出来的形状像仓龙一样,气势逼人,还有就是,有人在大墓那儿看到过王总成,在大墓外面转着,阴形,千年的墓,过千年就会有阴形护墓,你们问这么多干什么?”
“就是问问。”
臧斌斌看了一眼夏春。
那天,两个人回到家里,都不说话,夏春还是坚持去,臧斌斌不同意,不用说话,两个人的想法就是这样的,两个人彼此都知道。
夏春坐在璩梦曼的身边,看着她,摇头,师傅弄出一个璩梦曼,竟然有这样多的事情,如果真的放弃了,那么师傅会有多伤心呢?她不知道,想不出来。
两天后,臧斌斌说。
“你要是坚持去,那就去吧!”
夏春和臧斌斌去了,去之前和门越打了声招呼,也许会有什么意外,那么门越也许会帮着他们的。
那天夜里,两个人上山了,按着事先商理好的方法,找****,王总成能出现,就会有****儿,从那儿,画门而行,这个臧斌斌是可以做到的。
两个人绕着大墓转着,几圈后,没有找到。
“这真奇怪了,看来王总成这个阴形也是真的成形了,把门隐藏得这么好。”
臧斌斌看着,突然夏春叫了一声,臧斌斌往前看,看到了一个黑色有形状在飘着。
“王总成的阴形。”
臧斌斌说完没动,夏春也不动,盯着那个位置,应该是从那个位置出来的。
王总成的阴形绕着墓转了一圈,竟然是大从那个位置又回去了。
“怎么回事?”
“千年阴形,还是没有形成一个完整的形状,不知道什么原因,它可以感觉到外面有人存在,可是却看不到人,出来吓人。”
臧斌斌和夏春到了那个位置,臧斌斌看了一会儿说。
“及草。”
“什么?”
“及草遁形,这种草如果吃多了,人就会不见了,遁形了,虽然时间很短,但是也是很神奇,他用在这儿了,真是有点道眼子。”
臧斌斌没动及草,在及草后面画了一个门。
“跟着我进去。”
“我能行。”
“跟着我,你进棺。”
臧斌斌拉开门,进去,果然不是什么大坟,而是大墓,五十多米长的大墓,虽然没有那么复杂,可是在当时,在不被人知道,发现的情况下,弄成这样的大墓,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墓上摆台,长明灯,竟然点了一千年之久,摆台前是大棺,应该是长白山的一种红松木的,本色,棺顶点着砂红,北方的一种安葬方式。
夏春往里走,臧斌斌一下就拉住了她。
“别乱走,别看着简单,实际上没有那么简单。”
突然阴风四起,夏春一哆嗦。
“别害怕,是王总成阴形之风,没有什么可怕的,你是双阴,我是十阳,他没办法。”
臧斌斌看了半天,竟然没有看出来 什么问题来。
“真奇怪了,真的没有机关吗?是我想多了吗?”
臧斌斌试探着往里走,让夏春别动。就在他快靠近的棺材的时候,听到了异响,那声音挺诡异的,臧斌斌一下就站住了,四处的看着,突然他一下冲回来,拉住夏春,紧紧的靠在石壁上。
“别动,是覆水难收的机会,那水是苏江之水,这水是在大墓的顶层,这种水会冲下来,达到一个上百度的热度,一百度到人的身上会怎么样,你是清楚的,至于怎么常年保持到这个温度,真的就想不出来。”
“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没到火葬场前,我和门越的关系也算不错,我们曾经在满陵里看到过,那儿开发了,猜测种种的,我想应该是。”
覆水难收的机关突然就开了,十九个喷水点,每一个角落都到了。
臧斌斌一激灵,拉着夏春,一下就冲到了棺角那儿,只有那儿是死角,这种机关会留一个死角的,至于为什么留这个死角,大概也是考虑到后人来修墓留下的,这覆水难收并不是一次性的机关,而且是重复的。
热水的温度确实是高,至少有九十度,那热度一下就上来了,两个人大汗冒着。
五分钟之后,一下就停了。
“太吓人了,这要是淋到身上,就熟了。”
夏春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一冷一热的,打了一个哆嗦。
“真没有想到,这样的机关竟然真的就存开。”
臧斌斌站起来,绕着棺材走了一圈说。
“我推开棺盖,你进去,招阴,你舜师傅收到了招阴的信儿,你就马上出来,你可以感觉到的,符会烧掉的,你就出来。”
这个大棺并没有封棺,推开,一股阴气就冲出来,臧斌斌倒退了好几步。
“王总成的阴气到是重,如果我不是十阳,一下就冲倒了,阴气缠身,就死在这儿了。”
臧斌斌打开手电往里看,里面穿着战袍的一个人,应该就是王总成。
“我还以为是什么高大的人,活着的时候,最多不过一米五六,没有想到,竟然级别会这么高。“
夏春往里看,战袍的颜色依然是鲜亮的,只是里面全是骨头了。
“你下去,坐在那个角落,别碰到他。”
臧斌斌把夏春抱进去,合上棺盖,躲到一边,王总成的阴气发了疯一样的,冲来冲去的。
“你别折腾了,我是十阳,她是双阴,你没招儿的,一般人也不敢进来。”
臧斌斌说完,笑了。
十多分钟后,敲棺声,臧斌斌过去,推开盖棺,夏春站起来了。
“怎么样?”
“成了。”
臧斌斌把夏春拉出来,两个人从原路出来,就感觉有人在推着走一样。
“没事,不用害怕,王总成用阴气推我们,大概是气疯了。”
“打扰了。”
夏春说。
两个人出来,在大墓旁边坐了一会儿。
“这真是好地方,龙脉,真会选地方。”
臧斌斌看着四周。
他们回到家里,就坐在那儿,等着舜翠灵的到来。
一直到下半夜三点钟,开着的门动了一下,铺在地上的白面,有了印痕。
“师傅来了。”
“是呀,我已经进地狱的第二层了,招我来,看到又是遇到了麻烦,要了我的老命了。”
“师傅,我也是没招儿了,梦曼一直就这样。”
他们竟然看不到舜翠灵。
半天,舜翠灵说。
“没有躲南瓜棺,这个是真麻烦,让我想想。”
沙发上出现了一个坑,那是舜翠灵坐在那儿了,夏春有点紧张,这样的事情似乎在某一个地方发生过,对,是办公室,有一次她办公室的沙发上,就突然出现了一个坑,半天那个坑恢复了,应该是什么阴魂到了她的办公室,她紧张了十多天,那是什么样的阴魂,她竟然看不到。
“春儿,梦曼阳气十足,阴气已经没有了,现在需要补点阴气,我想,送到过界的第一界,呆上三天就行了,斌斌能办到,但是会很麻烦的。”
“师傅,那你没有事吧?”
“我你们不用管了,我马上得回去。”
沙发上的坑没有了,门晃了一下,夏春知道,师傅这是走了。
夏春站起来,看着臧斌斌。
“进第一过界到是没大问题,可是璩梦曼人事不醒的,这就是十分麻烦的事情。”
“不管怎么样,我们也得尽力了。”
“好吧!”
臧斌斌无奈的表情,告诉夏春,有可能会遇到更多的麻烦事情。
夏春也是没有办法了,这也算是对师傅的报达吧!
夏春安排好火葬场的工作后,和臧斌斌商量。
“我们从什么地方进去?”
“这事我也在考虑,在火葬场,我担心会出现问题,那么最好的地方就是宗明的墓里,不知道宗明会不会同意,这才是麻烦的事情。”
“宗明会同意的。”
“那可是净墓,如果从那儿开了进过界的门,那是非常不利的事情。”
“怎么不利了?”
“将来宗明死后入墓后,会尸异的,就没法进过界,****界。”
“没有这么严重吧?”
“你是不懂。”
“我去和宗明说一下,看看行不。”
夏春去找宗明,宗明坐在大厅里喝酒。
“夏春来了,坐。”
夏春坐下后说。
“我想借你的墓用一下,去过界的第一界,三天时间。”
宗明一愣,半天没说话。
夏春想,臧斌斌说得没有错,也许真的是一件麻烦事情,他是不会借的。
宗明一直没有说话。
“如果为难就算了,我们再找其它的地方。”
“真对不起。”
夏春回去后,摇头。
“那就是封户村,我最不爱去的就是那个地方,可是现在也没有办法了,不去也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