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肖擦了擦嘴角的血,说:“我命不久已,只希望殿下在我死后,将我安葬在城外的树林内。”
“我答应你。”慕容辰说着。“那样甚好。”魏肖说着,眼镜闭上了。
凌寒慌忙叫来了李太医。李太医摸了摸魏肖的脉搏,摇了摇头,说:“殿下,魏肖公子他,已经……”
“滚。”慕容辰说着。李太医走了,慕容辰转过身去,说:“将他厚葬在他说的地方。”
次日,魏肖被厚葬起来了,慕容辰拿着一壶酒、一个杯子和一把剑,走到了魏肖的墓前。
“这个树林正是本王和凌寒遇见你,将你带回府内的地方,本王曾许诺过你,要请你和世上最烈的酒,送你最好的剑,酒我找到了,但我想在你眼里这把剑是最好的吧。”慕容辰说着,挖了一个坑,将剑埋了进去。
慕容辰埋完后,在杯子里到了一杯酒,说:“你尝尝,这酒烈不烈。”慕容辰说完,将酒倒在了地上,自己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说:“很烈。”
慕容辰说完,将酒放在魏肖墓前,说:“那个杀你的凶手,本王一定会将他找出来的。”慕容辰说完,就起身走了。
慕容辰回府了,叫凌寒进了房间,凌寒恭敬地说:“公子你找我?”
“去调查,那日刺杀我的那两名刺客的身份。”慕容辰说着。
“殿下,其实属下自做主张已经调查过了。”凌寒说着。
“说说看,你调查到了什么?”慕容辰看着窗外的风景说着。
“第一个刺杀你的刺客,名为,宋奇,暂无婚配,只不过他身上有一个令牌。”
慕容辰转过了身,说:“什么令牌?”凌寒将令牌放在了桌子上,慕容辰拿了起来,说:“你接着说吧。”
“至于那第二名刺客,名为王豪,有婚配,只不过在刺客死后,他的妻儿都消失了,至于他的身上也有一个与上一个刺客相同的令牌。”凌寒说着。
“这样,你去调查调查,这二人之间有没有去过同一个地方或者见过同一个人。”慕容辰看着手中的令牌说着,“顺便,查查令牌上的图案。”
“是!”凌寒说着,退了出去。
慕容辰喝了一口茶,发现茶水凉了,不禁皱了皱眉,顺口地说:“魏肖,叫晨曦来换水。”
见半天没有动静,慕容辰才想起来,魏肖他,已经去世了。
慕容辰命晨曦过来换了一下茶水,慕容辰看了看晨曦,说:“晨曦,从今天起,你就呆在我身旁吧。”
“是,殿下。”晨曦说着,一不小心看到桌子上的令牌,脸色有些惊讶。
慕容辰刚好捕捉到了晨曦的表情的变化,拿起了令牌,说:“你见过?”
“回公子的话,奴婢在唐明那里见过。”晨曦说着。
慕容辰脸色一变,说:“你确定是唐明那?”
“奴婢确定。”晨曦恭敬地说着。
慕容辰直接起身,说:“备车马,去京都府。”
到了京都府,慕容辰被侍卫拦住了,慕容辰直接拿出了母亲留给他的玉佩,侍卫拿了过来,看了看,说:“不知阁下是宁王殿下,还请见谅。”
慕容辰将玉佩拿了过来,说:“我要审犯人—唐明。”
“殿下随我来。”侍卫说着。慕容辰随着侍卫进到了地牢里,侍卫停在了一个牢房将钥匙交慕容辰就走了。
慕容辰打开了牢房,说:“唐明?”
唐明抬起了头,成现在慕容辰眼中的是一张英俊的面孔,慕容辰将令牌扔在了地上,说:“你可认得这个?”
唐明双手撑地,毫不在乎地说:“认识。”
慕容辰看着唐明,说:“这是哪里的令牌?幕后主使又是谁?”唐明冷笑了一声,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慕容辰抓住了唐明的衣领,说:“你有种再说一遍试试,本王有的是方法折磨你。”
“你们折磨人的方法也就那么几套,我早就习惯了。”唐明掏了掏耳朵说着。
慕容辰松开了唐明的衣领,唐明倒地,慕容辰站了起来看了看地牢的亮度,说:“本王想他们应该不会建议我将你压回慕容府的地牢。”
“那又怎样?”唐明毫不在乎地说着。
“我慕容府的地牢可没这么温柔,它可不像这京都府的地牢一样有亮光,而且它能让你与世隔绝,你就整天呆在那里暗无天日,只有一堆杂物陪着你。”
“你……可以试试。”唐明有些害怕地说着。“哦,对了,那里有几年未打扫了,似乎早已生虫,有老鼠了,本王想应该没事的,毕竟你连我们京都府的酷刑都不怕,怎么会怕那些小东西呢?”慕容辰蹲了下来说。
“慕容辰,你不是人,你就是个魔鬼。”唐明说着。慕容辰抓住了唐明的领子,说:“相比你身上的人命,本王这还算轻的了,你是不是觉得这些东西轻了?没关系,本王会每隔几天,就让人来拔你牙也有可能让他们将负面情绪发在你身上,放心你一定不会死的,我会让人来救治你。”
唐明身体颤抖起来了。慕容辰看着唐明,阴冷地说:“本王在问你一遍,这是哪里的令牌?这幕后主使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