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教训完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乐语飞身来到房顶,看着眼前整座府邸。
真是的,别人穿越就是公主皇后富家小姐什么的,到她这里怎么就变成了一个不受宠的皇后?
唉,造化弄人呐。
要怎么回去?乐语思索着。
“啊,我可以去找那个司南。”
她记得她穿越时就是跟爷爷珍藏在暗阁里的司南有关。
她暂时还是不能离开这个皇宫,既然她是在这里醒来,那么她断定那个司南应该在这里。
看来她就要从这里来寻找了。
首先她要给自己定一个计划,那么就先摸清楚整个皇宫的路线,然后再打听司南的下落,如果没有找到那么就到外面去打听。
乐语摸着自己的下吧思索着。“要不这会儿就去打听打听。”
所做就做,一向都是乐语的习惯。
起初乐语想施展法术,但是她又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与别人不一样,所以干脆就不实用法术了。
在花园的一角,乐语观察着一切,看着来来往往的婢女和奴才。
乐语顺着石子小路向前走,恰巧前方有一个婢女走来,她上前问道:“嗯,姑娘是否知道一个黑白相间的司南?”
“没有。”婢女摇摇头,随后乐语又开始四处打探。
“哎,这位兄弟,你是否知道一个黑白相间的司南?”乐语看着他,希望他能给出答案。
这时听到黑白相间的司南时的奴才就立刻捂住乐语的嘴然后把他拉到一个隐蔽的地方道:“姑娘,我看你不是本城的人吧。”
乐语点点头。
见乐语点头那奴才就有道:“姑娘,这往生司南可不是能打听的,它是上古神族留下来的神物,皇室贵族把他们供奉在神王寺,一般普通老百姓可进不去,只有啊我们家皇上和战神王爷、太子等贵族才能进去。”
“往生司南,神王寺。”
乐语小声地念着她听到的关键词,而这个奴才也不与乐语多说只留下一句“姑娘你可别给人说啊”,然后就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了。
知道了目的地,那么就开始行动吧。
想着要回去了乐语就高兴,但是又有些失落,她还从来没有在古代玩过呢。
“要不,我先出去玩几天,然后就回去。”
这么想也要这么做,乐语到了王府大门,可当她走出去时守门的侍卫就拦住了她。
乐语真的是无语啊。
守门甲看着乐语然后道:“敢问你要出去干嘛?”
他是不是傻?乐语在心底白了他一眼,一般出去不是办事就是买菜的嘛。“拜托大哥,我们皇宫里的人出去不是为主子办事就是买菜你说我能干嘛?”
守门甲又道:“那你是为谁办事?最近皇宫管的严,你不说我们就不会放。”
“啊?这么回事啊。”乐语摆摆手然后就离开了。
“等等。”侍卫甲叫住了乐语,他发现眼前的女人有些不对劲,她要出去为主子办事,可我们皇宫就只有皇上一位大人物还有一个不受宠的皇后,除了他们两个就只有总统的权利最大了,再说了刚才总统身边的小斯不是出去了嘛,那个不受宠的皇后也不会叫人办事的。
最后那个侍卫甲就误会乐语是刺客,就叫人到处抓乐语。
于是就出现了一大群人和侍卫追着一个女孩满院子的跑。
“大哥,大姐大妈婆子啊,别追我了,我不行了。”乐语真的是感到非常无辜,早知道当她打听到司南的下落之后就使用法术翻墙的跑出去了还用得着这样吗。
后悔也没有用啊,事情已经这样了。
乐语无语,她就这么倒霉吗?
眼看着乐语已经准备使用法术了,但是她发现当她跑进一个院子之后,后面追着她的人居然停下来了。
乐语好奇,“怎么回事?”
“谁?”
乐语一个吓得机灵,她以为又有人来追她了,于是她就翻身进了屋里。
“奇怪,明明听到有声音的。”天灵听见了声音。“你是幻听了嘛?我怎么没听到?”
天灵和天祥是守在门口的暗卫,他以为不会有人进来所以才放松警惕的。屋里,他家皇上可是在泡药浴,十几年了,他们知道每当这一天他们皇上就会承受抽筋剥皮的折磨。
乐语进屋,眼前就是白茫茫的一片,她朝里面走进,眼前出现的就是一个硕大的药池。她朝药池看去,就看见在一个角落里有一个穿着衬衣男子,乐语好奇,她朝他走去,近了才发现男子眉头紧锁,仿佛在承受很大的痛苦。
乐语正盯得出神,这时男子猛地睁开眼,然后一手掐住乐语的脖子把她狠狠地拽入药池中。
“咳咳咳。”一切都来得及太快了,乐语还没有反应过来。
手中的力道越来越紧,乐语被掐的喘不过气来,只能用力拍打男子的手。
然而这时男子眉头一紧,捂着胸口就开始剧烈咳嗽。乐语见了急忙的过去扶住他,许是痛的厉害,男子看着乐语然后两手死死的抓住乐语的肩膀。乐语吃痛,但她不能叫,外面还有人要抓她,在这里人少,还可以使用法术,但是在外面就不一样了。
然而,这时男子手上的力道减弱了,乐语感到奇怪。
男子也感到奇怪,“怎么回事。”他感觉自己身上的痛苦减弱了,疼痛正在一点点的消失了。
男子看着眼前的女人,然后双手放开她道:“你是谁?”
乐语看着他,感到疑惑。
男子见乐语没有说话,然后他就拿起放在身边的剑指着乐语。
乐语害怕,她记得曾经她练剑时还把自己的手臂割破了,把她痛了几天呢。当时爷爷也没有用法术为她治疗,只是告诉她做什么事都不能依靠法术,什么都得靠自己。
乐语举起双手盯着他的眼睛,用真诚的表情告诉他,“我真的是没有恶意的。”
“哑巴?不会说话?”男子看着乐语,眼里有了些趣味。
她居然敢直视他的眼睛!一般人可是看都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