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天锦,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李英觉得自己都不能呼吸般心疼。“大夫,我夫君怎么样?”李英看向大夫,年仅三十多的大夫,是几年前来这南城开药铺的,每次小玉他们有个病痛也去找他,只是他只来李英的院子出诊,几年前,李英受伤,便是这大夫救治的,大夫一见李英的脸色,加上李英以夫君称谓床上的公子,便知此事甚大。“小姐,令夫郎是受了刺激,一时急气攻心,导致旧疾复发,需些时日调养。”大夫也急的满头大汗,这可不是她医者父母心,而是她的病人,可是被主子称为夫君,那岂不是男主子,主子如此重视他,怕是用情了,她哪里敢怠慢。大夫随小玉出去了,小玉与小正抓来药便熬,李英吩咐方儿用冷水换帕,她则不时地为天锦换着头上的帕子,李英脸色阴沉,目露杀气,“方儿,今日怎么回事,锦儿怎么会受刺激。”见昏睡中的天锦也很痛苦,李英等不及晚上去问暗卫了,她直接问上方儿,方儿被李英散发的杀气吓到,呼吸急促,只好如实交代。“今日来了一个漂亮公子,他说。。说我家公子配不上英主子,又说等他娘亲回来必会赶走公子。”方儿也很为公子抱不平,公子在侯爷府也是倍受宠爱,如今任是谁都能来欺负公子,虽说李英只是个下人,但从骨子里有一股贵气,让他不由的相信李英能够保护公子。
李英听后,便知是李府那三公子之一。“那人长相如何?”李英一时猜测不出是哪一个。“比我家公子不差,甚是好看。”方儿如实的说到,李英听了便知,“想来是李若闲,没事,以后他不会来欺负你家公子了,还有.“李英看向方儿,“天下谁人也不如天锦好看,如玉如兰,所以以后不要乱比较,我不喜欢。”李英说完,便挥退了方儿,独自陪着天锦。
第二日,天锦有所好转,李若兰听到天锦病了,便放了李英三天假期,李英自是寸步不离的陪着天锦,搂着他在院子里睡觉晒太阳,“放心吧,别人再怎么说,也不会把你从我身边赶走的,等些时日,我们便回老家完成婚礼,只是在那之前,你一定要调养好身体,我可不想整日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任是再好的人儿,在我心里,也是比不上你的,你且宽心便是。”李英搂着天锦,只想给他一份承诺,让他安心,只想给他无限宠爱,现在有碍还有些公事要处理,不好让他站在云端,他日回了秀都,他必不会这么低下,纵是丞相和总督也可以踩在脚下的,天锦听了李英的话,眼泪流了一地,他是个破败身子,如何配的上她的正夫之位。“只要你嫌我,让我呆在你身边,我便满足了,婚礼是正夫才能有的,我一个被弃之人,不敢肖想。”李英能许他婚礼,他便知足了,至少他被她接受,尽管有些害怕女人,没有以前对女子那般幻想,但李英身上有一种安定的感觉,总让他想靠近,他从不敢肖想这个女人的正夫之位,自古女子多夫,他只求一个安定之所,一份安定生活,多日未相处,这女人的本事,他也是知道的,她一个下人,能有自己的院落,能得到主子的赏识,能周到的照顾到他分毫,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傻瓜!”李英宠溺的说完,便也不争辩,说的再多,也不如日后的行动,只是那李若闲不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