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今天有人发现他们二人在一间破屋里,手被挑断了,双腿被砍下来,还有男人的那个被割下来了,听说有一个还有附近的狗圈里找到。那些人下手真狠,不过城中有许多人叫好,这两个男人涉及的**案有不少,一直得不到法律的处治,现在有人主持公道是多么大快人心的事。”惠丝边说边笑,像替那些不幸的女苦主叫好。
看了看洁白的双手,我明白这些事是谁做的。
他们那么小心的不留下半点证据,不让法律来治他们的罪,却不知道惹上我后,会有人不屑透过法律来处决他们。
我的清白却用他们的一生来陪葬,不知在他们心中认为,值不值得呢?
微微的弯起了唇,这一刻我突然很想去见那两个男人,问问他们认为那一刻快感用双手双脚及一生的性福来当代价,是怎么的感觉。
转头看向为我倒水的惠丝,我再度关心的问:“有查出是什么人做的吗?”
我不想因为我而让任何人受到法律的裁决,特别是那些真心对我的朋友。
“听说没有任何证据指控谁,而且那两个人结冤太多,谁都想这样替天行道,连他们自己都不能说出谁的可疑最大。”惠丝轻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低下眼睑,沉思了一会,忽然,我很想出院。
“惠丝,你去帮我办出院手续好吗?钱我回去后给你,我不想在医院里多住一会了。”抬头对上惠丝,我微笑请求。
“可是你可以出院了吗?”
“当然可以,只是发烧而已,而且现在都已经退热了,随时都可以走。”如果不是冼竟尧坚持要我在这里多住两天,只怕今天早上医生便叫我出院了。
“那好吧!你先坐一会,我去跟医生说说,如果可以才帮你办出院手续。”明白的点点头,惠丝笑着站起。
“好,麻烦你了。”
“你是病坏了脑是不是?说话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白了我一眼,惠丝才转身而去。
看着门在我眼前关上,强装起的微笑便立即收起,低头注视着双手,总觉得自己很脏。只要一想到那个,恶心感随之让胃如翻山倒海的,那种难受是没有言词可以表达的。
泪水再次凝聚,无论我多想坚强,可仍是觉得委屈难受。
还好有他们,还好有他们三人,不然那两个人得不到报应我的心会更痛。
滴滴泪水滑下,我只能无声的痛泣,想将心中的难受一次过的发泄。然而我比谁都更能明白,这是没有可能在一时半刻便能发泄的心结。
悲痛欲绝的躺回床上,重复的擦去从眼中流出的泪,一再的劝告自己不要再哭,不要让惠丝发现我在这里痛哭,不能让人发生的。
擦着、哭着,不知不觉间,我竟睡着,当再次醒来时是惠丝在轻拍我的肩,告诉我出院手续已经办好。
在惠丝的帮助下,我回到了家里,发现妈妈已经煲好粥准备到医院看我。
吃了点粥,装回那调皮的自己便回房睡去。
痛苦,不想让人知。然而没有人明白的痛苦却同样让人难受。
在浴室泡了许久,最后我才甘心穿衣上床,带着哭累了的眼,慢慢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