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一直没有出声的女人轻轻的应了一声,转身跑出了房间。
用力的呼着气,我紧紧的抱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的。我能猜到现在自己的模样有多吓人,一定是脸色出青,嘴唇发白吧!
太怕了,我的心脏像要停止了一样。
我最怕这些的,自从十八岁那年跟朋友玩了一次跳楼机后,晕了整整的一天后,便对任何机动游戏都过份的敏感。刚才那居高临下的感觉再度让我想晕,还好当时没有脚软,不然便真的如这小子所说的那样跌断了双腿。
“还很怕吗?才两米的距离,你用得上吓成这样吗?只要有点依靠便能轻易过来了。”他轻轻的安抚着我的背部,不太放心的安慰说。
“我知道。”轻轻的点头,我却无法让自己的抖动停下来,而且越来越剧烈的在颤抖。
“你不要这样啊!想吓死人啊!”他越来越不安,蹲在我的面前对着我紧张的眨眼,那不知所措的模样让我想笑却笑不出来。
“水来了。”女孩拿来了一杯热水,放到我的手上,看到我的颤抖她也不禁变得紧张害怕。
“谢谢。”接过水,我用力的呼着气,让水杯的热从掌心散进心田,好渐渐的散去心中的紧张。
不停的在心底安慰自己说:没事了,不用怕。
“不要怕了,你不如说说为什么会在对面那间屋子里的?是被谁软禁了?”邓文泽第一次在我的面前展现他的成熟,坐在我的跟前小声的轻问,想转移的害怕,好让我停止紧张。
看了眼他背后的女人,我没有说什么,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我不想在外人面前说太多,因为有关联的人可不是一般的小人物,而是天天的头条人物,不是财经便是娱乐。
而他背后的这个女人我却不认识,若她听到了什么而泄漏了出去,那么对我来说只会是坏事一桩。
“你先下去客厅里看着吧!”邓文泽果然明白我的意思,转头对那女人说,而对方也很聪明,乖巧的点头离开。
深深的吸气,在感觉整个人都镇定起来后,我才站起走到窗边,开口对他说:“那天冼竟尧把我囚禁在这里了,不过他没有做过任何伤害我的事。”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走近我,站在我背后轻问。
“你真笨,难道不知道这样的事我是不会跟你说的吗?还要问。”嘲笑的瞪他一眼,我弯起唇,心情没理由的变得开朗。
“小姐,你这是什么态度,别要忘记刚才是我救你出来的,现在问问也不行。”他不悦的皱眉,以示对我态度的不满,然后疑惑的皱眉问:“你不会真的如那些八挂杂志上写的那样,是他的情人吧?你是不是发现了他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所以他要软禁你喜欢?”
“你是看电视看太多了,幻想狂综合症。”我以看白痴的眼瞪了他一下,不禁被他可爱的想法惹得想笑。
“那到底是为什么?人嘛就是要有好奇心才像是个人,我救了你出来,你却给我装着胡涂了,你是不是有点过份呢?”他就是不肯放过的追问,像是非要问出什么重点才能甘心。
冷冷的白他一眼,我懒得跟他说什么,刚才的头晕也已经慢慢的散尽,心踏实了许多,现在只想立即回家。
正当我静下心的时候,对面发出了一点点的响声,便看见站在窗边的邓文泽立即的从窗户上闪开,那快速让我明白到是什么事。
抚着狂跳的心,我小心的从床上站起,移到对面没有可能看见的地方蹲下。
他来了,而且已经发现我不见了,不能让他知道我还在这里的。
蹲在地上,静静的注视着邓文泽的脸,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倒像一次大男人了。
过了一会,他才探头再看窗外,把窗帘也拉上。
“他可能会怀疑你来了这边。”他走到了我的面前,脸色有点疑重。
“那怎么办?我们现在就走吗?”我紧张的站起,害怕再度被他拉回去。
“走不了,我看他已经是过来了。”听见发清脆的门铃声,邓文泽呐呐的低语。
“你先下去应付一下他,给个电话我。”脑海闪过千万种想法,现在,可以救我的人只有一个了。
“嗯,你就留在这房间里,我不会让他上来的。”他从一旁拿出了手机给我,转身便向着下面跑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更用力的叹息。
居然明知我被对面的人救走了,却还要过来,看来他是不会轻易放我走了。
若不能报警,那么我可以找而又值得信心的人便只有一个。
解开手机的锁,我轻轻的拨着那个早已心记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