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被习语樊很完美的引开,也避免二人相见原本惊讶所带来的尴尬。只是习语樊的食指和中指搭在许天陵右手手腕脉搏处的时候,这个就已经不再是答案了。
“果然!”习语樊往脉搏上,脉搏那近乎异常有力的跳动,不用去言明都十分的清楚。只有吃了丹药的时候,才会又那异常有力的跳动。当然,那种异常有力的跳动也不是一直持续的。
也只有一直嗑药,才会有着那异常有力且持续不断的跳动。
“我说,”习语樊几乎是已经无语到了极点。三年时间,从一个凡人到巅峰银陵镇魂道师境界的实力,有着很好的资质那是必然的,同时也必须有着强劲有力的丹药辅助才行,“你就不怕那些强劲有力的丹药在你初期阶段直接震碎你的经脉,甚至直接震碎你的丹田?”
如果,在有人说习语樊在修炼方面既是天才般的疯狂者,可也是地狱般的魔鬼的话,那习语樊绝对会跟他死磕到底的。
要说修炼的疯狂者与魔鬼,许天陵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只是我觉得有些奇怪!”虽然如此疯狂的举动让习语樊感到诧异,但在这诧异下,习语樊也察觉到那异常有力的跳动下,隐隐的有一种要突破的感觉。没错,要突破,要突破至金陵镇魂道师境界了。
而且,这种突破的感觉比起习语樊来说,更加的明显。
“有什么好奇怪的。”许天陵自然而然的知道习语樊所指的奇怪是什么,“这些看似疯狂的举动,其实也都是按步就班的。”
按步就班?
好吧,如果习语樊的耳朵没出问题的话,还真无法相信,也无法承认,更无法去进行按步就班。不久,就此也罢。许天陵能够这样的按步就班下来,看来死幽门也是有着其独到之处的。
至少,习语樊相信,换做其他人,按照这样的按步就班,估计早就已经躺棺材里了。
“好了,这个就不说了,告诉我,你怎么会到死幽门来的?”闲话聊完,尽管习语樊还有着很多很多的话想要和这位“死而复生”的死党好好的聊聊天谈谈心,不过眼下许天陵怎会到死幽门才是他真正想要知道的。
“这个嘛,”许天陵话音到这,微微一顿,“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
还不是告诉的时候?好吧,习语樊摇摇头,一个个都学着卖起关子来了,真是一个不错的学习。不过也罢,既然说了不是时候告诉他,那就等了到时候,自然而然的就会知道的。
习语樊知道,有些事情可是强求得来的,可有些事情是强求不来的,就算是你交个天翻地覆,那也是无济于事的。他自己,三年前,不就已经深深的体会到了这一点儿吗。不过好在三年前后的今天,在这死幽门中,得到了一个相对比较满意的答案。
“既然你不说那我也不勉强你,”说着,习语樊右手单手一翻,犹如魔术般的便在习语樊的右手手掌出现了一串珠子,一串檀木珠子,“正好,你复活了,那这串珠子我也就物归原主完璧归赵吧!”
看着习语樊手中的那串珠子,这不是当年带在左手手腕上的那串檀木珠子吗。这倒让他很是惊讶,惊讶的不是他的这串珠子,而是这串珠子会在习语樊的手上。
“你就这么答应一个死去的人?”许天陵眼神中带着无奈与玩味,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盯着习语樊。
“如果是死去的人,就不会站在面前和我说话了吧!”所以,潜台词便是不算违背了你的遗言。因为你压根儿就没死,何来遗言一说?
“你可要搞明白了,这里是阴间,一个活人能来......当然了一些人除外。”许天陵双手一摊,对着习语樊是呵呵一笑。那呵呵一笑中,也让习语樊看到了那熟悉的,也最为标准性的“呵呵一笑”。
“笑得还是那副老样子,”习语樊不由的腹诽,“奸诈,腹黑!”许天陵的呵呵一笑,那就是奸诈,那就是腹黑的代名词。
接过习语樊手中的那串檀木珠子,许天陵十分的熟练将之又戴在了左手腕上,左看看右看看之余,还不忘补上一句,“你就这么保管着我的遗物?”看着自己手中的自己的“遗物”,很是一脸心痛,“当时让你把他丢都坟墓里和我一起安葬了不久完了。”
这话听得倒是习语樊有些不爽,不过也一笑而过了,知道许天陵有时候就那8德行。
“你小子够风光的啊,地藏王的关门弟子,牛气哄哄的,”看了看房间以及房间的布置陈设,用时下最流行的词儿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富二代、官二代、仙二代的三位一体啊!”
“哟呵,小语子,不错嘛,都学会拍马屁了,还拍得你许老爷特舒服的......”
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本以为再也无法相见的二人,本以为阴阳相隔的二人,在无尽的嬉闹与调侃中进行这。当然了,调侃够了,嬉闹也够了,也事实或该步入正题了。
同时,习语樊也隐隐的觉得,这一次的相见,可不仅仅是让自己心头的大石头落下那么简单,在他的直觉中,反而觉得会有更大的一块儿石头压在心底才是。
调侃够了,嬉闹够了,二人沉静了许久之后,这份儿陈静也终于被许天陵再一次的打破。
“她,还...还好么?”
她?是的,她!可习语樊比谁都清楚,许天陵所说的她是谁,更加清楚,许天陵所指的“她还好么”是什么意思。
“比起我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习语樊话音一落,许天陵也只能是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是我对不起你们两个啊!”许天陵轻轻的拍了拍习语樊的肩。
“错!”习语樊摇摇头,且斩钉截铁道,“你现在,此时此刻只是对不起她,并没有对不起我,况且......”
况且,如果不是自己的无能,许天陵和她也不会阴阳相隔。当然这话习语樊并没有说出口罢了。
“好了,先不说她,这次来不仅仅是让你甩掉三年前的压在你心头的巨石,”果然不仅仅是甩掉巨石啊,“反而有一块儿更大的巨石会出现,”话到着,稍稍停顿片刻后,又继续道,“我想以你的身份,应该知道一小部分镇魂域的事儿吧!”
“镇魂域?”此话一出,习语樊犹如千钧巨石一般,瞬间便压在了心头,“他,许天陵怎么会知道镇魂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