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你是刀器神的后人?”如果说是戚继光的后人后续还不太准确。当戚继光百年之后,戚继光这三个字已经不再使用,而是被玉帝册封为刀器神,掌管与铸造三界所有刀器!
“你认得这把刀?”习语樊的话很是让这位脸上有着十字刀疤的人诧异,因为很少有人认得这把刀,更有极少的人知道这把刀出自谁之手。
“认得认得,”习语樊当然认得了,他手上的那本破破烂烂的古书,也就是后面的河图洛书上都记录这呢,“怎么会不认得呢,抗倭名将,百年飞升后,被玉帝册封刀器神,后铸造了这把渊龙!世代传承!”一字一句,习语樊是简要明了。
“看来你对渊龙很清楚嘛!”说到这,十字刀疤微微一顿,“在下涩封,戚涩封,渊龙的传承者!”
传承么,而不是继承!
闻言,习语樊也是微微拱手,一脸敬意且无丝毫大意,说道:“习语樊!”
“早就知道你的名字了!”涩封嘴角划过一抹淡淡的且不经意的轻笑,“似乎你的手上并没有任何的兵器.....”
可就在涩封的话音还未完全落下时,习语樊只是右手一翻,一把纤细的银色长剑已然落在自己的手上。虽然这把长剑算不得什么好的剑器法宝,不过也算是法宝中的上品了。当然,要和渊龙比起来,那可就差多了。
“银燧,出鞘!”一声轻喝,右手握住银燧的剑柄,猛然一抽,看似细细的长剑,却是带着无尽的压迫风声!”
“噢,是银燧,”宫殿中的连武后女帝都敬畏的老怪物们一眼就瞧出了习语樊手中的银色长剑,“竟是还在银燧上悄悄施加了红莲业火!”
这话再明白不过了,眼前的这个十四岁的少年,早已习惯了刀枪剑雨的洗礼了。
那样悄悄的施加了红莲业火,而且还非一般的红莲业火。很显然的,习语樊这个小小年纪的小家伙难道已经掌握了不用咒语而施展红莲业火的诀窍了?尽管那施加在银燧上的红莲业火看似并没有多强,可是那要看那红莲业火是施加在什么东西上了。
如果只是一剑普通的法宝,那也就罢了。可如果是一件类似于银燧或者比银燧更强得法宝呢?那......所叠加的强度,可就不是单单一个乘法或者是几次方的利害关系了。
涩封看着眼前的习语樊,在剑出鞘的那一瞬间,放佛觉得他整个人都变了。哦不,确切的说不是放佛,而是真正的人都变了。已经没有了刚才在大殿之外那骤然间爆发的那股强横的锋芒锐气,取而代之的,则是那眼眸中的内敛,深邃的内敛。
看着习语樊这陡然间的变化,再细细一想,如果是换位一番,自己有没有这个胆量!不说有没有胆量,恐怕连迈进这封神都的勇气都没有吧!一个人,毫无惧色的来到了封神都,又将武后女帝大人所给予的条件几乎是完美的完成。
同样的,大家几乎是站在同一起跑线上。然而,在起跑线上,似乎已经开始远远的落后.....
面对无数的神煞营预备役,几乎毫无半点畏惧。而且,涩封也相信,习语樊能够感受到周围还有十来股不寻常的气息。这些气息也是远远的要强于他们,也不用说,这十来股不寻常的气息,正是神煞营的正式营员。
这小小年纪,仅仅十四岁的年级,面对着他们毫无惧色,且没有任何的丝毫紧张与变色。这不是装就能够装得出来的,即便是装,那也得有着多么强大内心力量,多么强大的灵魂力量作为支撑。而这些支持,真正的来源,全都是来源于习语樊自身!
“只是短短的.....变了!”无论是谁,都会感到惊讶,也会给人一种十分棘手的感觉。
“武后女帝,你说妖灵玉找到的就是这个小家伙儿?”就在这个时候,从侧殿缓缓的走出了一个老妪,看似步履蹒跚,却隐隐中给人一种完全捉摸不透的气息。
“大长老?”
这时大殿内除了武后女帝之外,所有人都纷纷下跪,就算是武后女帝也朝着这位大长老行了礼。
“大长老,”武后女帝行了礼之后,立马上前扶住那有些步履蹒跚的老妪,“您何时出关的?”
“被你们闹出关的!”大长老假意生气的模样,可脸上还是挂着一脸慈爱的笑容,“那小家伙就是妖灵玉找的这么多年来最适合传承六道七杀咒与火木云剑的小娃娃!”
大长老那有些蒙蒙的双眼望着着对峙的双方,看似双眼蒙蒙,然而谁都知道,在那蒙蒙的双眼背后,如同明境儿一般。
“你认为涩封那娃娃有胜算?”大长老问道。
“不好说!”说实在的,武后女帝看到那大殿外的广场上,那十几颗的人头,特别是一颗满脸络腮胡的人头,还很的就不怎么好判定了。
“噢,”大长老很是在意武后女帝的那“不好说”三个字。对于这位武后女帝的了解,大长老还是很知根知底儿的。从她的嘴里说出“不好说”这三个字何其难得,何其不易,
“大长老,你切看。”武后女帝话音刚落,大长老便顺着武后女帝手指的方向看去,“那个络腮胡的人头!”
“是他?”大长老也不由得微微一怔,“还有那十几个的人头,都是这小家伙做的?”
是啊,大殿之外的广场上,那十几颗的人头,再看看习语樊的实力,就算是习语樊发挥出百分之一百二十分实力,超强般的发挥,想要一个人独自面,特别是那络腮胡人头,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啊。
“是的,这些全都是他做的,也是我对他提出的要求!”武后女帝点点头。
提出的要求?大长老微微颔首喃喃自言,似乎又在琢磨着什么,“这小家伙来此,有什么事情要拜托于你?”
“是的,”武后女帝对于大长老是十分恭敬的,缓缓的恭声道:“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