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觉得习语樊很远?”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何时,夕阳已经渐落三头,沙哑而铿锵有力的声音再一次的回荡在了李苏韵的脑海中。
“大师......”是啊,大师说得一点儿都没有错,此时此刻的隶属于,仿佛觉得习语樊好远好远,看似近在迟尺触手可及,却是那么的远在天边遥不可及。已然之间,在她的面前有着一不可逾越的鸿沟。
“那你想不想也加入到他们的行列之中呢?”大师的声音依旧沙哑,依旧铿锵有力。
可在这沙哑而又铿锵有力之中,仿佛像是在给李苏韵那漆黑的道路上,点上了星星灯火。同时,这星星灯火,也是一种信心的灯火。
尽管,这星星的灯火还不是很亮,可是原本前方的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道路上,已经有了隐隐约约的,模模糊糊的......看得到了。
“想!”轻声细语,只用他与大师才能听得到的声音,做了这么好一个毫不犹豫的回答。只怕这个回答,是李苏韵自出生以来,第一次这么的不假思索的回答吧。
“那好吧,”大师也略微的点点头,“不过,你也先别急着回答是与否,等到这里的一切都结束之后,我会带你去一个地方,到时候你再做这个决定也不迟!”
......
“你说什么!”
在一旁,原本和谐的是那人交谈却被习语樊的一声镇喝,给完完全全的打破了。而和一声的镇喝声,也罢大师和李苏韵的目光与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
“如果只是一般的,那么还无所谓,可问题是这次不是一般......”说到这,三人也已经发现,那临近的脚步声,渐渐的靠近。
而临近的脚步声,正是李苏韵。
“你们......”
就在李苏韵的话音还未完全落下,习语樊已经是转过身,背对着怡宁。
“李苏韵,我们走,我帮你解决,不需要这个女人呢!”话音之际,李苏韵已经是被习语樊拉着自己的手,走出了停车场。
“习语樊,我告诉你,你是很强,如此年轻就已经达到了这个高度,不过......”可怡宁话音还未落,习语樊的一双眸子已然是深深的扎进了其心脏灵魂深处。
“你最好给我闭嘴,”习语樊的那双眸子中,绽放着无以伦比的精芒,能够洞穿万物一切的精芒,“你所说的我不想再听,”眼睛稍稍的看来一眼李苏韵,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先前有些激动有些愤怒的心也暂时的趋于平缓下来,“你是谁,你是金陵镇魂道师,你是镇魂宗的人,更是镇魂宗中最年轻的以为长老,主掌一宗大小事务,而我呢?只不过是一小小的且刚刚从那要命的绝魂岛归来的,拿到正牌镇魂道师的小人物,”随即,习语樊嘴角淡淡的勾勒出一抹无奈的小,“我这么一个小小的正牌镇魂道师小人物,怎么能够和你这么位一宗二观三门中的镇魂宗的最年轻的长老相提并论?”
说到这,习语樊的话就有如利刃一般,狠狠的刺进了怡宁的心中。
小小的正牌镇魂道师小人物,还是是刚刚拿到正牌牌子的小人物?
可在怡宁的心中,她从来都没有这么认为,也这么看过习语樊的。或许,不仅仅是怡宁,甚至很多镇魂道师都是如此看的。习语樊在绝魂岛上的表现,那是有目共睹的。
而在绝魂岛回来之后,又立马办了两只黑妖榜上的妖怪。即便那两只黑妖榜上的妖怪是位列靠后的,可凭借着习语樊现在的境界实力,能够一次性办俩。即便是与之同样境界下的镇魂道师,也不可能啊。
这倒不如反过来说,如果有谁小瞧了习语樊,恐怕她第一个就不饶他。但今天,习语樊竟然会如此的说她,还是当着那个叫李苏韵的面儿说。
“怎么,你是不是喜欢这个她?”
醋意大翻,大师和唐轩和都已经乖乖的让开了。
这场战争,搞不会的话,连他们面前的城隍大厦都有可能被拆得连根钢条都不剩。所以,还是远离为好,避免殃及池鱼。
当然了,习语樊也看到了大师和唐轩和十分自觉的让开了战场,心中更是颇为的无奈。原本还想着唐轩和能够帮自己一把,看来也别指望唐轩和了。
看着习语樊拉着自己的手,再看着习语樊和怡宁顷刻之间开辟的“战场”,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隐隐的,她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自己,这是与她有着莫大的关系!
“我喜不喜欢李苏韵管屁事啊!”习语樊的火气已经是渐渐的升起,“妈的,别把老子给逼急了。”
再说,青春年少自己,情窦初开自己,他习语樊喜欢一个人又怎么样,喜欢几个又怎样,他习语樊还不信了,眼前的这个女人难不成还真的去给他青玉姐姐告状?
就算去告状那又如何?
真要是给习语樊给逼急了......一旦给之逼急了,说实在的,习语樊他是什么事儿都能够做得出来的。
就算是告状又如何了,喜欢了别人如何了,他习语樊就像当一个皇帝又咋了,他习语樊还想来个后宫佳丽三千呢!
猛然间,就不知为何,习语樊的灵魂深处,竟是冒出了这么一连串的内心话来。
而这么一连串的内心话,就连他习语樊自己都感到很是惊讶,很是震惊。
“呃......”
这一连串的内心话,一时之间让习语樊是心中震撼不已。
“难道我真的就这么不纯洁?”
也罢,管他纯洁不纯洁的。
今天这件事,习语樊说什么也不会答应,就算是青玉姐姐来了,那也没得谈。当然,如果李苏韵会一点点的法术,那另当别论。可李苏韵,除了那阴绝脉体的体质外,再无其他,更别说什么法术了。
这个李苏韵大小姐,让她围着操场跑上八百米都困难,更别别说去做那件事。况且,那件事如果让李苏韵去做的话,再加上他习语樊、唐轩和以及怡宁的辅助,的确有着百分之百的几率控制住那已经开始渐渐恶化失去控制力的阴绝脉体的体质。
可是同样的,也存在着百分之百的危险几率,一个搞不好,别会说完全控制阴绝脉体的体质,小命儿都会瞬间的搭进去!要是会一点儿防身法术倒也无所谓,可问题就在这里,更何况李苏韵连一点点基础都没有,更别说是现学现卖了。
“好,很好,你小子有种!”
此时,习语樊的上一句话已然也是点燃了怡宁的怒火。
“你小子果然有种!”
“那你要不要再来亲自验证验证啊!”习语樊也不管了,豁出去了,顺带还提了提裤子,小腹虚空向前一挺。
这一挺对于习语樊来说没什么,可在他身旁的李苏韵已经是俏脸红彤彤的,倒像是一个熟透了的鲜桃子。李苏韵是这样,怡宁也好不到哪里去。同样是红彤彤的,跟熟透了的桃子似的。
不过,也正是这习语樊小腹一挺的动作,尽管让怡宁的俏脸是和李苏韵一样,红彤彤的,像是个熟透了的桃子,可也让怡宁奇迹般的冷静了下来。或许,习语樊说的没错。就这么莽撞的替别人决定了,的确是有些不妥。哦不,不是有些不妥,而是大大的不妥。
每一个人,都有他自己的权利,而并非别人所能够左右的。
“行,”深吸一口,“这样吧,我们来问问当事人,看她怎么说!”话音到这,显然是怡宁做出了让步。而大师与唐轩和也微微的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个答案,或者说这个进程,也正是他们所期望的。
“也好,”深吸一口气,缓缓的吐出浊气来,“这一切就让李苏韵自己做决定吧,如果李苏韵选择的是你的办法,那我今天就是豁出去了,哪怕是动用三杀令雨令也会护其周全!”最后,习语樊的眼神中,谁都看得出,那透着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坚毅,无可替代。
“我看,”这时,一直在旁边看“戏”的大师巧妙的接过话,继续说道,“我们就去怡宁的家里去好好详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