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有着剑灵光瑶的提醒,习语樊还真的没有感应到李苏韵的心脉之处,竟然被这二人动了手脚。这二人,在李苏韵的心脉之处,藏有他们二人每人一滴的精血。
同时,也若非有着光瑶的提醒,习语樊从那心脉之处察觉到的二人分别滴下的一滴精血中,还真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同学竟是难得一见的阴绝脉体。只有生于阴岁阴时阴地才会生成的。
只不过,这难得一见的阴绝脉体,似乎被什么人给封印了一样。
“难怪了,难怪了,”此刻习语樊才不有的想起一些往事儿来。从两年前与之有交集后,习语樊便时时刻刻的感觉到她体内散发出着一种奇奇怪怪的气息来。
只是这种气息灵力很微弱很微弱。
如此一想,这般阴绝脉体,又怎么会不沾染上一些邪祟之物呢。可偏偏的,至今她都没有沾染上什么邪祟之物。看来这样的封印,是保护了她,不让其沾染什么邪祟之物。
不然的话,就这般体制,早就成了那些邪祟的大补之物了。
不过,或许是由于封印久了,封印也开始慢慢的解开,所以才会被那二人知道李苏韵的这阴绝脉体。
毕竟,阴绝脉体对于他们二人而言,那是极为的大补之物,更是有利于他们的修为提升。
而他们将自己体内的精血滴入李苏韵的心脉之处,也正是为了源源不断的获得阴绝脉体那纯正阴气,再已他们本身的阳气结合,那修为就像是坐上战斗机一般,速度是可想而知了。
可是,李苏韵也会慢慢的随着体内纯正阴气的流失,最后魂飞魄散,连进入轮回隧道的机会都荡然无存。
“是么,”既然这么想要一黑黑到底儿的话,“二位,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要么解除李苏韵心脉处的那两滴你们留下来的精血,要么让我把你们打得魂飞魄散,自动解除精血!二选一如何?”
话音一落,熊毅和熊关一愣,更是一怔。
习语樊的话说得再清楚不过了,说得再清晰不过了。
可是,让他们愣住的是,难道......难道真如他们猜测的那般,习语樊已经突破铜陵镇魂道师境界达到银陵镇魂道师境界了。
同时,让他们怔住的是,如果真要是达到银陵镇魂道师境界实力的话,那么就算是再加是个他们,恐怕也不是习语樊的对手。
一级境界与一级境界之间的差距,那就像是天与地一般,有着难以逾越的鸿沟,特别是在这铜陵镇魂道师与银陵镇魂道师之间。
别说是铜陵镇魂道师与银陵镇魂道师了,就单单铜陵镇魂道师相同境界而言,不同阶段的,那也是天差地别的。
“上,给我拿住这个小子!无论死活!”
下一刻,熊毅立马一挥手,对着周围的“痞子”么喝道。
“呵呵,这就是你们给予我的答案吗?”
习语樊的脸上已经是流露出了那天真与烂漫的笑,笑得是那样的天真与烂漫。可谁都知道,在那天真与烂漫之下,却是隐藏着无尽的阴冷与杀意。
“这个答案,我悻然接受!”
很快,围攻上去“痞子”已经和习语樊打得不可开交了,极为激烈也极为震撼。
“熊毅,”熊关眉头微微皱起眉头,“这样.....”
“所谓富贵险中求,”看着熊毅的模样,似乎那阴绝脉体志在必得,“恐怕那小子的身上有门中给予的探测宝物吧。”
这么一说,熊关微微皱起的眉头也缓缓的舒展开来了。熊毅说得也是一点儿没错。
这富贵本就是险中求,想要得到什么,岂能不好费代价呢。只不过,只不过,只不过这一次的所要付出的代价恐怕会超出“预算”。
当然,即便是超出了“预算”,那也必须得到。一个隐藏在世间,还未被其他同道中人所发现,就只有他二人分享的话。说不得,用不了多久,他们就能够从这垫底的排位直接上升到百强,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到时候,达到百强时,那他二人也不是随便说让人捏就捏的黑妖榜垫底的妖怪了。
“给我破!”
当下,一声龙鸣虎啸般的吼声自前方的小小战场瞬间爆发出来。而二人也被这近乎龙鸣虎啸般的声音给吸引了过去。却也在那一刻,二人也同时看到,先前围攻上去的那几个妖怪已然被习语樊手中的火木云剑给打得原形毕露。
而且,丝毫没有让对方占到任何便宜。
这还只是在动用火木云剑,若是动用天灵火雷剑,即便剑中没有剑灵天幽,只怕当真那一剑下去,不止是打得原形毕露,更是会魂飞魄散吧。
“这小子果然有几分本是!”熊毅已经面露恨色,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了,恨不得现在立马宰了习语樊。
就在刚才,他们也已经彻头彻尾的摸清楚了习语樊的真正实力。
在他们眼前的,的的确确是一个难得的修行天才,天之骄子,而且还是属于天之骄子中的翘楚。
再看看那对敌手法与手段,一丝一毫都没有生疏感,反而像是经历过了无数的真正生死杀伐之人!
是啊,在绝魂岛上,习语樊可是没少经历过那样的生死杀伐。
“给我再破!”
一声如同龙鸣虎啸的怒吼再度响起,也在那一刻,火木云剑再起,几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也随之而响。
“这个小子,非同一般!”
随之而来的撕心裂肺的惨叫与被习语樊搞得神形俱灭的那几个妖怪,熊毅与熊关也彻底的明白了,这个小子,那天真烂漫之下,隐藏着一股无论什么妖魔都畏惧的实力,无论是现在或还是以后。
美丽的月夜,四周淼淼青烟,习语樊稍稍的扭动了一下脖子,也稍稍的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脖子和身体也发出了应有的声音,回应着习语樊。
随即,一抹阴狠与毒辣不着痕迹的流露于脸上,缓缓道:“你们不是很想知道我是谁吗?”
此时,习语樊的腰间已经出现了一块洁白如玉的令牌,而令牌上面的字对于前方的两位来说,即便是在黑暗中,他们也能够看得一清而出。
稍稍一顿,习语樊的嘴角一挑,挑抹一丝诡异的笑意来:“现在,你们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
惊讶,惊愕!
恐惧,畏惧!
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