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0418200000005

第5章 遇见罗生

过了休沐日,莫顾勋又该安安心心的去上朝。

早早地起床,用薄荷叶和盐清洗了牙齿,吃了些小一准备的早饭,就跑去上早朝了。

莫顾勋向来不是个勤劳的,等她到地方上朝的官员已经来的七七八八了。

依然是没有国师上朝的一天。

等到容景过来,开始了今日的早朝。

礼部尚书举着笏牌走到大殿中央,“启禀皇上,礼部观天象察觉天有异象恐是灾像预警。”

“可有与国师商议?”容景穿着天地山河章纹的衣袍,头上冠冕上的流珠轻轻晃动。

“臣等未能寻着国师商议,先来启禀皇上,恐误了时机。”

容景轻轻“嗯。”了一声。

那人退回去,又走出一人举着笏牌,“启禀皇上,江北今年降雨增多,地方长官多次提及当地河堤,江南有些旱情不甚严重。请皇上拨银赈灾兴江北水利。”

听到要钱,户部的人就不同意了,连忙站出来,“启禀皇上,近年轻徭薄赋,国库银两不足以支撑到江北之地。”

莫顾勋看着那人一脸懵。

容景听过,抬眼看向她,见她一副不知所云的样子,顿时明了。

抬头的瞬间视线对上容景探寻的目光,瞬间将事情明白了,工部没有主官,莫顾勋这个副官便是工部的最高长官。水利是工部的事,如此越过我直接报给皇上,是几个意思。

不由得有些上火。

“可还有事要奏?”

下边一片安静,“退朝。”

“退朝。”宋福海扯开嗓子喊叫。

“微臣恭送皇上。”朝堂上站着的所有人齐齐跪下。

容景走后,那些人才纷纷站起来往外走。莫顾勋紧跟着那人走出去,拦在那人前面。

“你什么意思?”

“见过大人,并无什么意思,只是觉着大人德不配位。”

看着这个比她爹年纪还大的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德不配位?你了解我吗?妄自评论莽夫。”

那人被骂莽夫也气得不轻,带着气朝着她甩袖子,力气之大隔着衣裳都感觉到了疼,“看你年纪大先前尊敬你,你还给我整幺蛾子。”

“无知小儿,乳臭未干难堪大任。”

“老匹夫,我是无知小儿,你是什么,与无知小儿对骂,做无知小儿的下属。”

“老夫不与你计较,与你计较有辱斯文。”走的时候又用衣袖甩了一下她。

“老迂腐老顽固,噫,恶不恶心用袖子打我。”

莫顾勋扭头看着那人怒气冲冲的离开,嫌弃的拍着身上被打到的地方。

“大人,皇上召见。”宋福海静悄悄的出现在莫顾勋身后,把她给吓了一跳。

“劳烦公公带路。”

宋福海挂上笑,“大人跟咱家走。”

宋福海带着她绕过大殿,穿过一处花园,连着看了几座差不多的假山,弄的她有点转向。

“大人,等候片刻。”

“好。”莫顾勋笑笑,示意宋福海。

宋福海推门走进去,“皇上,莫大人在殿外等候。”

“传。”

宋福海又走出去,“大人,皇上召你进去。”

她迈开腿往里走,疑惑的回头看了眼站着不动的宋福海,也没多说话扭头进去了。

“臣参见皇上。”说着撩开衣袍前摆,单膝跪下。

“平身。”

她站起来不明所以看着容景,容景见她这幅样子不由得心中发笑,话语也轻盈了几分,“江北水患,江南旱情,国脉安危尚不可知,待朕问了国师再作打算,若是国脉有危情,你年龄尚小又初任侍郎,旁人多有不满,到时朕会派你去治理国脉。”

“是……皇上可否带着臣一起见国师?”

“不可,且日后不可私下里见国师。”

“啊,为什么?”

“这是圣旨。”

“是。”莫顾勋兴趣缺缺的同意。

提起国师,终于是想起了为何初见莫顾勋之时就觉得那张脸甚是熟悉,莫顾勋与她长的是有几分相像,不过两人男女有别,怪不得初见之时只是觉着熟悉。

只是程风对她……唉,恐是见着莫顾勋也会晃神,会思及往事。

莫顾勋走后,容景自己去见了程风。

在离尘园里,程风一袭白衣坐在院内,身前摆放着一张矮桌,矮桌上摆放着各种茶具,程风素手端起一盏茶,放到嘴边浅浅的啜了口。

见着容景走来,放下茶盏站起身来,弯腰行礼,“微臣参见皇上。”

容景身边就带着宋福海一人,宋福海识趣,每次容景见程风他都会在离尘园不远处等着,不会让容景找他时找不到,也不会当个碍事的。

“朕说过不用行礼。”

“皇上来此是为了国脉的事?”虽是疑问的意思,满脸却是肯定。

“国脉可有什么异动?”容景坐在矮桌一旁的高凳上。

“是有些异动,不过问题不是太大。”

“朕想让新晋的工部侍郎亲自去一趟。”

“可行。”

“你已经过了弱冠两年,该是时候成家立业了。”

程风坐下,纤长的手指扶上光洁的额头,面上浮现出一丝不悦,“是老头子找皇上了?”

“你既然知道何必再这样呢。”

程风笑笑,笑得不屑笑得悲凉,“当时没有人愿意帮她一下,愿意帮我一下,我何必这样呢……”

“你在怨朕。”

“臣不敢。”

不是不怨而是不敢,容景明白程风的意思,这话说的没什么意思了,容景站起来,“朕走了。”

“臣恭送皇上。”

容景离开离尘园,径直回了御书房,看着桌上放着的一盅吃食,眉头轻轻皱眉,宋福海十分有眼色的朝着守门的小太监使眼色。

守门小太监连忙走过来跪在地上,“回禀皇上,蓝妃娘娘来过,奴才说皇上不在,娘娘放下吃食就走了。”

“下去吧。”

莫顾勋离开皇宫,无聊之余跑到了大街上玩耍。

一个人游走在街上,前方乱哄哄的围着一圈人,她站在外围远远地看了一眼,还没看清楚被围着的是什么东西,人群突然躁动起来,就感觉背后被人一使劲,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前趴去。

一同被挤趴的还有几个看热闹的人。

莫顾勋就觉得脸上粘糊糊的,急忙撑着胳膊站起来,双手胡乱的胡啦脸上,看着满是鲜血的手吓得一怔,刚反应过来准备离开时周围围上一队官兵,二话不说将那几个被挤到中间的人抓了起来,莫顾勋反抗着。

“你们抓错人了,我只是路过。”

“回去录个口供而已。”人群之中开出一条道来,一人双手负在身后向着莫顾勋走来。

“官差大人,我只是路过啊。”

“本官只是带你去大理寺问个话而已。”这人一袭黑袍,硬朗的脸庞呈现着健康的小麦色,不胖不瘦体型正常,给人一种健硕的感觉。

与莫顾勋说完话,走到案发现场,往身后一伸手,身后的跟班立马递上一副手套,戴上手套蹲在躺在地上的人旁边伸手掀开那人的衣裳,血淋淋的胸膛暴露出来,被隔离在外边远远围观的人纷纷吸了一口气,莫顾勋更是不敢直视,却又好奇的紧视线控制不住的往那边飘。

“记,刀伤数下,致命伤在心前,凶器是一根针。”站起来脱掉手套往身后一扔,身后跟着的人连忙接住。

“丞相府来人了吗,尸体不要就抬到大理寺去了。”

“我得儿啊,你怎么会……怎么会死了呢……罗大人,你一定要彻查,严惩凶手。”一个两鬓斑白的老头看着尸体哭哭啼啼的。

“这是一定,丞相大人放心好了。”罗生朝着苏弘深浅浅的行了个礼。

大理寺直接受容景管辖,不受别人约束,所以罗生也不用看着苏弘深的脸色说话。

苏弘深指挥着家仆将小儿子的尸体抬到车上,坐上车走了。

“罗大人,我是工部侍郎莫顾勋。”

“哦,我说看你这么面熟呢。”罗生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自己骑上马走了。

莫顾勋和那几个被挤进去的人一起被压着去了大理寺。

到了大理寺,先是被潦潦草草的问了几句,然后就被关起来了。

莫顾勋心中大写的拒绝,扒着监牢的门框,脑袋使劲往外挤,“我要见你家大人,工部侍郎见你家大人。”

“你这意思是说你是工部侍郎?”

“对,你应该听说了,此次中榜的有一个年纪不足弱冠的,就是我。”

“我家大人亲自去了现场,现在很累正在休息,需等到我家大人休息好才能见到,大人你先在这里休息片刻。”

“这里像是能休息的地方吗?”

“哪里不像?”

“你们的地盘你们说的算,让你家大人休息好快些过来,我生气了免不了跑到皇上面前参他一本。”

“参我一本,我这是来早了,应该等着你生气,到皇上那里参我一本。”罗生爽朗的笑两声,语气轻盈的调侃莫顾勋,完全没有因为她的话而生气。

“哈哈······说笑说笑,大人快些问完话好放我回府吃饭。”说人坏话当场被抓包,免不了一阵尴尬。

“这可不行,死的是丞相家的小公子,丞相压着我也不能就这样放你出去啊。”

“你这话啥意思,人又不是我杀的。”

“别生气啊,又没说人是你杀的。”

“你想怎样,我要见皇上。”

“我能怎样,你也不想想,你是朝廷命官,捉拿你需要请旨,有这个功夫还不如歇会呢。”

“那你放了我呀。”

“开门。”

身后的狱守拿出钥匙,打开关着莫顾勋的那间监牢的门。

莫顾勋走出来,整整自己的衣袍,“你知道要放我出来,干嘛还要把我关进去,真是。”

“丞相家的小公子不是好东西仇家多,可丞相也不是盖的,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一通的。”

莫顾勋不由得发笑,“你这人说话好生有趣,我甚是喜欢。”

罗生也笑笑,“你说话也有趣,听着很熟悉。”

“和你聊天很开心啊,你要是管吃管住我今天就不走了。”

“管吃可以,管住就算了吧,你还想进去住一夜?”

两人同时笑起来,说这话走出去。身后留着一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狱守,搞不清楚为何这二人突然这么的要好。

“你这人真搞笑,活脱脱一个段子手。”

罗生瞬间止住笑意,瞳孔不由得缩小,“你方才说什么?”

“你说话风趣······怎么了吗?”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在一个遥远的地方,在地上奔跑的不是马而是一个个的铁盒子,还有一种可以飞的大鸟,鸟肚子里能装人,把肚子里的人从一个地方运送到另一个地方。那里的男人不留长发,女人不缠小脚·····”

“这里的女人也不缠小脚。”

“说顺嘴了,呵呵。”

“你怎么知道的这些东西?”莫顾勋有些激动,在异国他乡听到别人说着自己熟悉的一切,免不了觉着亲切激动,却又在十分理智的情况下,不肯大意半分。

罗生见她一脸戒备的模样,不禁笑了,“我亲眼见过,你早干什么去了,都说了半天了你又在这里谨慎。”

“咱们真是老乡。”莫顾勋有些激动。

罗生也很激动拉着她的手,拉她往屋子里走,莫顾勋怔了一下,低头看了眼被拉着的手,又很快的抬起头看了眼罗生,见他没有什么反应,就跟上了罗生的步伐。

坐下后,罗生倒了杯水放在她跟前,自己坐在一旁,“快跟我讲讲你的情况。”

“我是一名高中学生,过了斑马线就到学校了,过路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到这里了,我觉着应该是出车祸了,我在这里生活好几年了,一直没找到回去的办法,你呢。”

“我呀,我之前是一名警察,在出任务的时候出了意外,我刚来没多久,这个大理寺卿可不是我自己考的,哈哈。”

两人又聊了一些以前的事情,和到了这里以后的事情。

“罗叔,我来皇城就是听说国师厉害,有什么异能说不准可以帮咱们回去,你有没有可以回去的方法?”莫顾勋现在唯一关心的事情就是这个。

罗生摇摇头,“没有。”

“你没有找过吗,你不想回去吗,你不想念家人吗?”莫顾勋一脸疑问。

罗生神情落寞,“我回不去了,连身体都没有,回去就是孤魂野鬼而已······若是你能回去······算了不要打扰他们了。”

“对不起啊······”

“没事,都过去这么久了我已经没事了。”

“罗叔,咱们是老乡,往后我肯定会经常找你,你可别嫌我烦啊。”她笑嘻嘻的看着罗生。

“不会,我一人也是无聊,你常来找我,我请你喝酒吃肉。”

“吃肉可以,喝酒就算了吧,哈哈。”

莫顾勋留在大理寺吃了顿饭才离开。

此后数日,都不太稀罕程风了,也不央着程风把她搭线介绍给国师认识,只要她没事就跑去大理寺找罗生,两人虽有年龄上的差距,却相谈甚欢,每每她来,罗生都要招待她吃了饭再走,如此一来大理寺又多养了一个闲人。

这日,上过早朝,莫顾勋回到府上准备处理好手上的那点事就去大理寺玩耍一番,程风蹭蹭的跑到她的书房里,仙气飘飘的往她书桌上一坐,“近些时日你怎么不找我?”

看着桌子上的白衣少年郎,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办才好,忙打马虎眼企图掩盖了对程风不上心的缘故,“这不是忙嘛,而且最近新认识了一个人多说了几句。”

“也不说见国师了······”

“这真是天地良心,我特别想见国师,前些天我还央着皇上带我见上一见,不仅没有同意,还下令不许我私下里见国师。”

程风面色冷峻,不许她见我,是怕我想起以儿,是怕我怀恨在心。

“程风?程风,你怎么了?”

“无事。”勉强笑笑。

“一会我带你去见见那个有趣的人吧,嗯?”

“可以。”

瞅了眼程风,见他淡漠的样子,不以为意的呶呶嘴,程风就是这样,从初见他起就是这样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当然了自己也没好到那里去,只是人家长得好看,自己就比不上了,还是多笑笑的好。

处理了工部那点琐碎的事务,带着程风去了大理寺。

远远地看见罗生,挥着手叫喊,“罗叔,看这里。”

罗生正在给手底下的人交代案子,扭头看了一眼莫顾勋,又扭回来了。莫顾勋走过来他还没交代好。

莫顾勋朝着程风笑笑,笑意中夹杂着几分尴尬。

“他叫罗生,是大理寺卿。”

罗生交代好,转过身来看着程风,满脸探寻的意味,脸上轻轻的带上笑意。

“他是国师的副手,叫程风。”

原本还挂着一丝微笑的罗生,瞬间拉下脸来,“国师副手?”

莫顾勋笑着向罗生解释,“老土了吧,下一任国师就是他。”

“下一任国师。”罗生阴阳怪调的复述了一下。

程风一张脸平平静静的,丝毫没有因为罗生的而改变,“罗大人好,在下程风。”

看不出程风的意思,罗生不怎么愿意理他,自己掉头先走了,莫顾勋也是觉着这个见面的场景很是尴尬,“程风,不要介意啊,罗叔平时挺好的,今天应该是案子没处理好火大,呵呵。”

程风完全不在意罗生的行为,他自己平静的生活了这么多年,已经很少有事物能让他上火了。

“无事。”

既然说了没事,她也不想自找没趣,打着马虎就这样过去了。

三人坐下,面前摆着一张矮桌,程风和罗生对坐着,莫顾勋夹在中间,每人跟前摆着一盏茶水,桌子中间还放着一只茶壶。看着这尴尬的场面,莫顾勋很想暖一下场,奈何能力不够,只好喝水缓解尴尬。

水喝得多了,代谢的快,没多久就来了尿意,“我去趟茅厕。”

待到她走了,程风仍旧怡然自得的端起茶盏,罗生忽的向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为何要坑瞒她?”

程风低垂眼眸看着抓着自己的罗生的手,脸色淡漠的厉害,“我没有坑瞒她,初见之时我就说过我是国师,她不相信。”

“你这意思还怨不得你了。”罗生松开手,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随你,我也不怕你怨。”

这些天相处,罗生也大致了解了莫顾勋是个怎么样的人,也拿不清程风说的是不是真的,态度却是好了很多。

同类推荐
  • 毕业前季

    毕业前季

    毕业了,毕业了……毕业前两个星期的点点滴滴,重新展现在眼前。一切碎片重组,一切记忆回生,构成全新的十四天。两个星期,几段回忆,几多缘。(准备投给阳光姐姐了!)
  • 衬她

    衬她

    那年,焦鲛情窦初开。隔壁街的姜小哥哥开了个玩笑,她心动了好久……我在情窦初开的年纪,遇到了一个人,他如明月般干净,沉稳,叫我难忘,这一见,我喜欢了五年六载。姜云宿,你可知,这路遥马急的人间,我藏你在心间,何止好几年。姜云宿:花也好,星星也好。这世间所有美丽的事物,都是为了衬托你而存在。 ---- 故事的背景是青梅竹马 故事的开头是他入军营 故事的结尾是他到死也没能让姑娘喜欢上自己 后来,他给抱养来的孩子取名残月,因为······他对焦鲛的心意,尽在那一轮残月之中
  • 账房白先生

    账房白先生

    人族顶尖体质“红莲眼”再次出现,却引得人心惶惶,他被冠上“主角”的光环,同时也被人与灾厄挂上等号,当历史被掩埋,记忆被篡改,当阴谋与算计的面纱被揭开,偏远的疆界,一名来自地球的少女偶然打破规则的界限,是否又会让他迎来转机。
  • 我的青春终是为你覆了天下

    我的青春终是为你覆了天下

    本书只是一篇短短不足四千字的短篇小说,大家有兴趣可以观赏一下哦(?^?^)?!
  • 没人看的破小说

    没人看的破小说

    兴之所致,随便涂鸦。这里面有很多无聊的故事,没事干的可以过来看看。
热门推荐
  • 德宝隆医院的秘密

    德宝隆医院的秘密

    鲁文基教授退休在家研究大脑思维的问题,便让助理梅丽买了一只拉布拉多狗佩迪来做大脑实验。梅丽谎称佩迪已经怀孕,让教授先去做心脏手术,等狗生下来了再做实验。在等待做手术的医院里,教授意外发现了隐藏的活体大脑实验室,自己也被秘密地关押了起来。梅丽发现教授失踪了,通过便携式对讲机与教授联系,在私家侦探约汉生和佩迪的帮助下,成功地解救了教授。
  • 寓言里的中国(九说中国)

    寓言里的中国(九说中国)

    在中华民族几千年文明史中,寓言在塑造民族灵魂、繁荣民族文化、丰富民族语言等方面,都起着巨大的作用。中国古代寓言,像一面镜子,折射出我们中华民族的特质和创造力量,今天仍然可以作为我们个人修身养性、弘扬传统文化、重塑民族形象的宝贵借鉴。从寓言里,我们可以体味人生、理解人与周围事物的关系、懂得历史发展的趋势、领悟到宇宙的无穷奥秘……本书从九个角度选取中古寓言若干则,加以历史与逻辑相统一的通俗解读,试图展示寓言所折射出的中国文化品格以及中华民族独特的心路历程和精神风貌。夏德元,湖北省浠水人,1963年10月生。博士,编审,曾任职于复旦大学出版社、东方出版中心、上海教育音像出版社等出版机构,现任上海理工大学出版印刷与艺术设计学院教授。出版有《格言演义》《读者有其书》《中国格言漫话》《中国家风故事》《电子媒介人的崛起——人的媒介化及人与媒介关系的嬗变》和《传播的焦虑》等著作。
  • 绝色公寓

    绝色公寓

    绝世赌神高远因一次意外事故被迫沦为穷屌丝,可人穷运气旺,在路上偶救性感女郎,并被其带到超豪华公寓,可曾想一等艳遇袭来,高官千金对其示爱,还当着总裁之女的小情人,将软饭进行到底,坐享齐人之福!
  • 宅师

    宅师

    宅,不仅是生活,更是一种境界!阴宅阳宅,青乌堪舆,上仰观天象,下俯察地理,中参人和,把握天地变化之玄奥至理,预知福祸吉凶。其中不仅有价值万金,常人梦寐以求的风水法器,另外还有可遇而不可求,神秘莫测,不可思议的风水格局。寻龙点穴,一指江山,寅葬卯发,催官显贵,化煞生旺。总而言之,这是一个家居设计师,无意中遭遇到天上掉下来的罗盘擦伤之后,懵懵懂懂成为了世人眼中的风水大师的传奇故事……
  • 华南宫庭

    华南宫庭

    宫石玉:他玩世不恭,却大智若愚!单剪剪:身份低微,却怜悯众生!宫成玉:出类拔萃,却在成长的路上走岔了路!宫无玉:私生女,在爱与恨的路上挣扎。宫明玉:嚣张跋扈,离开父母,独立反而成长。傅炎俊:为爱找对方向。赵天鸿:精美而固执,惹下大祸,却也学会了接受。赵萍光:任性妄为,害人害己。成长的路上都是曲曲折折的······有的人会在历经的途上迷失了方向!有的人却能道迷糊的路上找到爱的真谛!有的人能冲破世间一切邪恶!一群年轻人懵懵懂懂的撞击着人世间的爱恨情仇······
  • 桃花缘:匆匆误流年

    桃花缘:匆匆误流年

    曾经,她绝代风华惊艳了人间。曾经,他清冷如仙淡漠了世界。曾经,他们恩爱缠绵成了佳话。后来,他坐拥天下享万丈孤独。后来,她长埋地底受千里冰寒。后来,他们生死相隔天人永别。桃花纷飞了漫天,桃色缱绻了流年。又是谁,乱了谁的流年?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卡米来了

    卡米来了

    以主人公卡米成长为线索,通过卡米和季泽的人生相撞,相离,又相吸,最后,青梅竹马在一起的恋爱,成长故事。本书仅供娱乐,如有雷同,纯属爱情的伟大。
  • 老子是土地爷

    老子是土地爷

    老子是天庭正神中央镇位真官土地大道神。嗯,俗称土地爷。
  • 末日之星修

    末日之星修

    超级宇宙射线的到来,远古星辰神秘的重现,人类的命运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