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匹马越来越靠近那雕像,子怜越发觉那雕像上的人与自己越来与相似,不仅仅是容貌,就连手上拿的剑也与自己手里前尘一模一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子怜嘀咕道。
待越来越靠近雕像时,子怜才发现这雕像虽然与自己很相似,但是神情和衣着发饰却有很大的区别。
“到了,圣女——”多吉将子怜扶下马。
“恭迎圣女——”
待子怜下马后,又出来一个年纪偏大的男子对子怜鞠躬道。
“这位是——”子怜问道。
“这是我父亲桑杰。”多吉解释道。
“我已经在这里恭候多时了。”桑杰说道。
“恭候多时?”子怜诧异道,“你们知道我今天会来?”
“是的。”
“有人告诉你,我今天会出现在这里吗?”
“圣女大人,您忘了吗?”桑杰说道,“是您亲口告诉我们,今日回来的。”
“我说的?”子怜诧异道,自己明明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你们会不会认错了,我真的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也从来没有见过你们。”
“圣女说笑了,就算不记得圣女你的样貌,你手里神剑我们可不会忘记的。”桑杰说道,“你当时可是用它帮我们击败了恶魔呀!”
“这都哪是哪啊?”子怜摸着脑袋说道。想来一时半会也搞不清楚状况,而且自己和小小也需要一个休息的地方,外面不知道还有没有风暴。
“我可能真的没想起来以前的事情,但是你能不能提供给我们一个休息的地方?”子怜问道。
“当然当然。”桑杰说道,“想来圣女一路赶来舟车劳累,我早就命人把你以往休息的地方修饰了一番。圣女今日早些休息,明日为你准备了盛大的宴会,欢迎圣女回家!”
子怜尴尬的摸着脑袋,占了这么大的便宜,得好好感谢一下这圣女。
回到房间后,子怜感觉望着那布置的井井有条的房间,觉得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这房间——”子怜诧异道,“怎么感觉那么熟悉。”
“汤。。。汤馆。。。”小小说道。
子怜这才意识到,这的布置和汤馆的布置简直如出一辙。楼兰的风俗和其他地方不同,街道上面的房子多是以土石搭建起来的,皇宫里虽然比外面要繁华一些,但是大部分都是沿照着当地的习俗装饰的,一路走过来,都是比较有当地特色的装饰物,可是,这房间里的摆设有点像汤馆的风格,准确的来说,有点像自己房间的装饰风格。
“难道我之前真的来过这个地方吗?”子怜诧异道。
“觉。。。觉。。。”小小说道。便爬上床准备睡觉了。
想来是在沙漠里走了那么久,又遭受了风暴的惊吓,累的不行了。
夜里,子怜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推门进来,她还在纠结这是真是梦时,猛的睁开眼,却发现有把剑正指着自己。
吓得子怜慌忙坐了起来,去发现面前站着一个衣着一身白衣带着斗笠的女子。
“你,是谁?”那女子拿剑指着子怜问道,“睡在我的房间,还——扮着我的样子。”
“你的样子?你的房间?”子怜想到,这位便是真真正正的圣女了。
“我我我,没想盗用你的身份的,他们认错了,我怎么解释也没用。”子怜慌忙解释道,“我和我的朋友需要一个休息的地方,我们碰到风暴了,也不怎么的就逃到这个地方来了。”
“风暴?”那女子将剑收了起来,“楼兰已经许多年都没有风暴了,你还说你不是骗子?”
大概是看子怜对自己没有什么威胁性,那女子便坐在桌旁喝起茶来。
子怜想要解释,匆忙从床上爬起来,却不小心触碰到了前尘,跌落到了地上。
她想要去拾起前尘,那女子却抢先将前尘抢走了。
“这个小骗子,不仅模仿我的脸,还模仿我的剑。”女子拿着前尘仔细瞅了瞅,“还做的挺像的。”
“这是我自己的剑。”子怜解释道,想要御气将前尘召回,却发现前尘没有反应。
“这剑都不听你的话。”女子说道,“该不会是你偷来的吧?”
女子将前尘从剑里拔了出来,拿起来挥舞了两下。
“别说,冒牌的还挺像。”女子说道,又注意到了剑身上面的“前尘”二字,“可是啊,要是没有这两个字就更像了。”
说完,女子便将前尘还给了子怜。
“说说吧,你冒充我,想要干什么?”
“我都说了,我真的没有冒充你。”子怜解释道,“而且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长得跟外面那个雕像一模一样,巧合都没有这么巧。”
“看着长的挺文静的,说话一套一套的。”女子说完,便伸手去捏子怜的脸,“让我看看,你这人皮面具下面长的是什么样?”
可是任由她怎么拉扯,都没有办法从子怜脸上扯下一张人皮面具来。
“这是货真价实的脸。”子怜从女子手里挣脱出来,摸着自己的脸说道,“痛死了。”
“你真的没有带面具?”女子质疑道。
“没有没有真没有,说多少遍你才会信。”子怜摸着脸气鼓鼓的说道。
“那就奇怪了。”女子说道,“难不成你是我的失散多年的妹妹?”
“婆婆可没说我还有个姐姐?”子怜诧异道,“说了那么久,你都不把脸露出来,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搞不好你也是在骗我的!”
“小骗子,想骗我露出我的真容?”女子笑着说道,“也不是不可以——”
说完,那女子轻轻的拉开纱巾,子怜睁大了眼望去,这传说中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圣女,究竟和自己有多像呢?
“说实话,我怕你自卑。”那女子还没将纱巾撩起,便又放了下来,“虽然我们两个长得很像,但是,我更漂亮一些!”
这句话让子怜有点猝不及防,差点控制不住上去凑她了,又想想打不过,便忍住了。
“你叫什么名字?”女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便和子怜唠起嗑来。
“孟子怜,你可以叫我子怜。”子怜一坐在桌旁,那女子便也给子怜倒了一杯茶。
“为什么来这里?”女子问道,转而细想之前子怜说过是遭遇了风暴才来到这里,连忙又问,“你家住哪?”
“奈何。”子怜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