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围墙上的尘夕,手指着幽鸢,问:“那个女子是谁?”
“幽鸢。本命南一鸢。”风雩不紧不慢地说道,“你知道吗?这个女子实力可不小啊,她体内可流着元祖血脉呢。”
“元祖血脉是什么?”尘夕从小到大都一直待在河畔,哪会知道这些东西。
“你以后就知道了!”风雩似乎早就知道一切。
风雩坐在墙上,坐了两个时辰,着实有点累了,靠在尘夕耳边说道:“我屁股都硌疼了,既然知道她在这了,我们走吧!坐在这太无聊了。”说着,做了个打呵欠的动作。
尘夕微微点了头,然后就拉着他一下跳出了校场。
“哇!终于出来了,在里面憋着声音说话难受死了!”风雩落地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以示自己的辛苦。
“他们在比什么?”尘夕站在后面,早在刚才围墙上经过长时间的思考,他觉得风雩一定是知道什么,不然一路上都如此顺利,实在是安全得可怕了。
风雩这次倒是没有理他,悠闲地用双手放在头上,抱着头就向前走去。
“我问你,他们这次比赛在比什么?”尘夕感到自己被无视了,似乎很不满,拉高自己的嗓音,再次认真地问了一遍。
风雩站住了脚跟,半回头道:“你要是真问我,我的回答也只是不知道罢了。”
风雩的回答似乎令尘夕不高心了,尘夕迈开步子向前走,连头也没回,似乎是不想让风雩跟着自己。
风雩知道自己惹他不高心了,风雩想去追,但是迈不开脚,一人站在风下,独自呢喃道:“就算你再问我一千次,一万遍,我的回答也只是不知道啊!我绝无骗你的意思啊!你何时才能放心于我?”
少年不知情从何起,便一路同行。
校场的东南部是剑场和箭场以及士兵休息的地方,那校场的西北部自然是用来习刀和用盾之地。由于战争时,多以陆战为主,所以西北部这里的场子非常大,一次能容纳下几万士兵在一起练习。
“果然气派!”肖遥来到这里,被这威武霸气包围着,不免发出感慨。肖遥回头又看了看川禾,来到他身边,开玩笑问道:“这么多人,你可以吗?”
川禾越过他,径直走上了中央的大台子,肖遥紧随其后。
肖遥以为川禾私下里不怎么说话,这人一多,不跑就不错了,还会发言吗?谁知刚想开口向士兵们打个招呼,只听自己身后一声响亮。
“各位士兵们!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把它走好。一个士兵既然选择了刀,刀就是他的一切,就要把它握好。做到得心应手,不愧于心!”
只见川禾一说完,立即一个反手在自己后背握住刀柄,然后一用力,刀向前方的一方空气划过,那一方空气像是被砍开了一样,瞬间起了金色的大风。由于刀身过于光亮,光在反射的那一刻,那刀好像是擦着空气,升温产生了火花一样,砍出了一条光亮的线。
此时此刻,天空乌云密布,在川禾刀砍下来的那一刻,乌云摩擦,闪电轰鸣相衬。
川禾收起刀时,刀又在他手上转过了三百六十度。
台下的士兵无不对这一开场鼓舞到,瞬时沸沸扬扬,像炸开了锅一样。
川禾的霸气不仅震撼到了台下的士兵,还深深地吸引到了肖遥。与川禾同行这么久,肖遥第一次看他拔刀,本以为那把刀是个摆设,没想到刀在川禾手里是如此帅气。
肖遥走到川禾身旁,对他眨了眨眼,似暗示他:你真厉害!
两人就这样站在台上,等台下的喧闹,对于他们,内心深处是喜欢这种自然热闹的。
他们站着,台下闹着;他们看到了士兵们的朝气蓬勃和希望,士兵们的欢喜热闹,每一个举动都使整个校场在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