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凤血看着电话,沉默了。
她经常这样发呆,有时候,就是一个下午,大半个晚上。
她从来都记不到,她这样到底都想了些什么,她只是在耗费时间,等待时间过去而已。
她经常失眠,她不喜欢躺在床上,就坐在阳台上吹冷风。
当疲倦到真的抬不起眼的时候,她才躺进被窝睡觉,不过那个时候,多半已经是凌晨快要天亮的时候,她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颠倒的生活方式。
然后,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时刻,她偶尔会在这栋私人别墅里面走动,别墅很宽,好多个卧室好多个房间,外面还有很大一个后花园。
今天她醒来之后,就在别墅内转了转,她好像发现了一个很特殊的房间,那个房间的门和其他都不一样,是粉色的,有些卡通。
她轻轻的推开,里面的儿童玩具就像一个小商场一样堆叠成山,男孩子的,女孩子的,好多好多粉色蓝色的玩具陈列在里面。
那一刻,心被狠狠扯痛。
眼泪滑落,不停的滑落。
她明明告诉过自己,不能再这样懦弱的流眼泪,可是她不管多么努力的压抑,她的眼泪还是如断线的珍珠一般,不停的掉落,没有终止的时候。
那天,她就蹲在那个儿童房里面,哭了好久好久……
日子,在数落中度过。
迪亚打开电话的时候,焰凤血在看一则新闻,新闻上说多勒国国王和王妃一同出游访问多国,现到达中国T市,已下榻“森威尔”豪华大酒店总统套房居住,将在未来三日进行新一轮的实际考察、访谈并与中方建立两国友好关系。
多勒国位于撒哈拉以南非洲,有着丰富的自然资源,以矿业为主,蕴含大量的铜质矿物,是国名经济的一大支柱,现规模发展旅游行业,吸引大多国外旅客观光旅游,经济复苏,国民经济水平提高。
多勒国国王是一个相当帅气的黑种人,其结伴的王妃为一名中国籍女人,也是多勒国一夫多妻制中唯一一名黄种人,其王妃端庄有礼,受到多国一致好评。
多勒国王派称为王族,不参与国体政界,作为国家友好大使,代访多国,有着至高无上的荣誉,王族以君主立宪制的方式继承,受到多勒国政体军方保护,作为王族,将享受到平民无法比拟的优待。
新闻播报中,呈现一派威武的画面,黑色的劳斯莱斯在“森威尔”酒店停了一条街,军队在旁守护,所有围观群众清场,保护森严。
焰凤血的眼眸深了一秒。
“迪亚,你刚刚说什么?”
“明天是严圳24岁生日,严肃已发出帖子,将在利亚大酒店宴请所有达官人士庆生,明天将会是我们行动最好的时机。”
“那就定在明天。”
“好。明天我给你电话。”迪亚正欲挂断电话。
“等等。”焰凤血连忙开口,“有两件事情,必须在今晚处理好。”
“很难?”
“对于你来说,不是问题。”
“你说。”
“第一,帮我找一种叫做‘幻’的药丸过来。我记得吉娃以前就玩过。”虽然焰龙帮不贩毒,但是偶尔一些剂量小的药丸,所有人会睁眼闭眼。
“吃了让人不停的产生幻觉,然后第二天根本就记不到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药丸?”对于焰凤血要这种东西,迪亚觉得很奇怪。
“第二。”焰凤血看着电视新闻,新闻已在播报第二天信息,“帮我,联系她……”
迪亚不明白焰凤血做的事情,却还是按照了她的要求去完成,在这种时候,焰凤血不可能会有闲情去想其它,所以迪亚知道,做的所有一切,她都有着自己的原因,焰凤血现在不说,她就不会去问。
这是她们两个的默契,一直以来很好的默契。
迪亚把那颗药丸放在焰凤血手中的时候,看到了凌子逸从外回来,在见到迪亚的时候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径直走向了2楼。
那一刻,迪亚似乎明白点了什么。
没有停留半分,迪亚离开了。
晚饭的时候,焰凤血和凌子逸在安静的吃着饭菜,凌子逸突然开口,“迪亚为什么不留下来吃饭?”
“她不习惯。”焰凤血淡淡的回答。
“你们是不是想去救如枫。”聪明如他的凌子逸,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这段时间焰凤血所想。
“嗯。”她也不再反驳,也不需要去隐瞒。
“也许欧阳如枫并不想你们这样做。”
“我不在意。”焰凤血已经吃饭了饭。“你慢慢吃,我吃好了。”
放下筷子,她走向了2楼。
“焰凤血,你可以在……”这里住下来,很久。
好吧,他承认,他不想她去冒危险。
“不要说下去,我知道。”她打断他的话,不想让自己深想。
她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个她,而他,也不是原来那个他。
他们两个都有了杂质,所以,注定的天各一方。
深夜之时。
焰凤血走下楼,打开冰箱,那瓶冷冻的凉水已经喝光,她抬头看了看凌子逸的房间,走向了那扇紧闭的房门。
打开房门,昏暗的房间内,大床上那个人影不安稳的翻动着身子,额头上冒出了很多汗水,嘴里嚼咬着零碎的字眼,听不清楚。
生效了吧。
她躺进了他的被窝。
他抱着她的时候,仿若抓到了稻草一样,狠狠的把她揉进了他的身体内,那种熟悉的味道充斥着她的鼻息间,还会颤抖吗?为了他。
她其实,只是想生个孩子而已,为了弥补那深处的遗憾。
她解开了他的衣服,他的裤子,她学着挑逗他的激情,她,好像迷了他,在那无人发现的夜晚,一次又一次,让他的液体在她的深处迸发……
凌子逸已经好久没有睡得这么久了,疲倦的起床看了看时间,已经上午十点,他至少已经有3年多时间没有醒过这么晚,醒了之后,却还是觉得身体很累,头也有些痛,总觉得有些地方不一样,好像被人抽干了精髓一样,软软的,又似乎有些满足,低头检查自己的的衣服,完整的穿在他的身上,连床铺都是整整齐齐没有任何挣扎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