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啊,你说的这些条件,我的老婆完全符合啊!”陈锋兴奋的喊道。
神秘老头眉头一皱,反手一巴掌甩在了陈锋脑门之上:“叫你喊我老头,一点都不知道尊重人,连个师傅都不喊一声吗?”
师傅?陈锋楞了一下,说起来这个神秘老头确实是传授了他很多东西,称之为师傅也说得过去,之前陈锋倒是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没有这老头陈锋也就没有今天。
想到这里,陈锋忽然是跪了下来高喊一声:“师傅。”
神秘老头被陈锋这一下给愣住了,赶忙上前扶助陈锋:“你这是干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怎么能跪下呢。”
陈锋好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一脸严肃的摇了摇头:“你对我的恩情如同再造,给你跪下也是应该的,再说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受得起。”
神秘老头浑浊的双眼中似有精光闪动,嘴中不知在喃喃的说些什么。
“好,好啊,就冲你这番话,你这一跪我就受下了,你快起来吧。”
过了片刻陈锋仍然是没有什么动静,仍然的跪在原地,神秘老头疑惑的看了过去,之间陈锋虽然跪在地上,可双手却是伸在身前,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
“你这是干什么?”
“礼物啊!”
“什么礼物?”
“我都拜你为师了,你这个当师傅的难道就不应该给徒弟一些什么礼物吗?”陈锋有些贱兮兮的看着神秘老头,那模样十分的欠揍。
果然,老头二话没说上去就是一脚把陈锋踢翻在地,一顿拳打脚踢,边打边说:“你这臭小子,都已经给了你这么多好东西了,你竟然还恬不知耻的跟我要好处,真是欠揍。”
打完之后老头整理一下自己乱掉的胡子,背过身去。
“等你把这个分情丹用过之后,我再告诉你一个好去处吧,那里有一些好的宝物或许正适合你,就当做是你拜我为师的拜师礼了。”
陈锋本来被揍的一肚子火气,听他这么一说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真的?是什么好去处,有什么好东西啊。”
神秘老头眉头一皱:“行了行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刚才我说的分情丹的使用方法你记清楚了吗?”
陈锋点了点头:“放心,都记清楚了。”
神秘老头还是有些不放心,让陈锋把自己告诉他的药方以及全部的过程再说一遍,陈锋一字不差的重复了一遍之后,这才放心了下来。
“好了,你快出去吧,你老婆马上要过来了。”神秘老者挥了挥手,送走了陈锋。
沙发上,陈锋揉着刚才被揍的地方,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这老家伙真是不讲情面,下手这么重,而且还真是爱卖关子,问他是什么地方他也不说,这是古怪。”
不过还是先搞定这个分情丹再说吧,四天之后就能知道老头所说的地方到底是哪儿了,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宝物等着自己,自从在刘家得到宝物之后,陈锋似乎是对宝物有些上瘾了,现在一听到宝物两个字双眼就发光。
“一个人在神神叨叨的干什么呢?中邪啦!”徐娅翎从浴室走了出来,见陈锋像个二傻子一样在沙发上不知道在自言自语什么,忍不住的吐槽道。
“老婆你出来啦,我出去抓点药,一会儿就回来。”陈锋看了看时间并不算太晚,说完之后就拿着外套冲了出去,分情丹的事越快处理越好,陈锋一刻都等不及。
没过多久,陈锋就带着一大包的药回来了,从口袋中拿出那枚合情丹,跑到厨房三下五除二把所有东西放在一起投入到锅中,看了看时间,现在正好是晚上的八点,也就是说四天后的晚上十点就完成了。
忙完之后,陈锋的心中有些期待,这比合情丹所含能量还要多的分情丹到底会让自己提升到什么地步,他可是仍然记得,合情丹残存的药力,便是让自己成为了钻石初级的实力,能跟刘青山这样的高手打成平手。
第二天一早,陈锋看了看锅中的情况,意外的发现经过一夜的慢熬,锅中的水除了颜色变深了之外,竟然没有一丝少掉的痕迹,这完全巅峰了陈锋的认知,可能这就是那分情丹的神奇之处吧,不过这样也省了很多事,陈锋变不去管他。
中午剧组休息的时候,陈锋正和言悦讨论着下午的一场戏该怎么演效果才更好的时候,毒娘子打来电话,她让陈锋有空的时候去她那里一趟。
临晚的时候,陈锋提前离开剧组,来到毒娘子所在的酒店。
“有什么事吗?”
毒娘子看了一眼陈锋,有些严肃的说:“我根据赵淑兰这条线查到了赵家所拥有的宝物被一个叫做野狼的人给偷走,赵家对野狼展开了追杀行动,不过此时后来却是不了了之了,可让我意外的是我正准备顺着野狼的线索继续查下去的时候,竟然发现野狼不久前死了。”
“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毒娘子的声音中带着些意味深长的味道。
“哦,你说野狼啊,野狼是我杀的,不过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只是受了赵家的委托帮忙除掉一个仇人而已。”
陈锋镇定的回答,不过心中却是万分震惊,短短一天的时间,毒娘子就查到了野狼的身上,她收集情报的能力也太强了一点吧,真不知道她那个组织是怎么培养出来的。
“真的只是如此吗?”毒娘子狐疑的看着陈锋,她所查到的线索也仅限于此,并不知道后面的事,之所以把陈锋叫过来也是为了试探一下陈锋。
陈锋无辜的点了点头,丝毫不惧毒娘子锐利的目光,就这样跟她对视着,心中暗自发笑,想套我的话?哥好歹也是个男主角好不好,导演都亲口夸陈锋的演技绝对没话说。
毒娘子盯着陈锋看了半天,然而以她毒辣的目光并没发现陈锋有什么破绽,看来是她自己想多了,这一切可能只是一个巧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