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槿看着那支玉簪脸色未曾变过半分,她“啪”地一声合上檀木盒,挑眉看着墨风羽,:“羽王殿下,我还未娶妻,不需要这东西,您还是自己留着吧。”
墨风羽又取出玉簪把它拿在手中,开口道:“原名夏槿,出生因体弱被送往鸣月山,成为天界鸣月尊者最得意的弟子,本王说得可对?”
他轻轻用手拨弄垂下的玉穗子,又敲了敲那朵白玉莲花,似乎十分厌恶的把它放入盒中。:“欺君之罪可是要被诛九族的,啊不,你已经没有九族了。不如你自己去说,或许还能保下一命。”
夏槿微微眯起双眼,上下打量着他,半晌后,她释然一笑,把手放在他的腿上,调动体内功力凝聚在手掌间,:“殿下,我帮您用这双腿来换命如何啊?”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手上力道更重。
窗外忽然跳进了一名男子,抽出长剑向夏槿刺去。她用两个手指轻轻夹住,那剑身连男子的手开始剧烈晃动,最后那剑生生裂成几段“咣当”几声掉在地上。
墨风羽趁她不注意一把打掉了她的手。:“本王的事不需要你来管。”
夏槿把手收回袖中,:“殿下,同理。所以没什么事的话便请回吧。”她对着墨风羽一笑,把他推出了王府外,命人关上大门。
墨风羽用手撑着下巴,看着那个深蓝色的背影,虽然已经过了四年,但还是那么相似。他还从来没有见过惨遭灭门却不掉下一滴泪,还能迅速振作起来,壮大自己的势力,可不像他……
他望了望已经完全关上的门,对身后的楚翊道:“回府。”
是夜,皓月当空,繁星璀璨,正是杀人好时辰。几道身影快速掠过高墙,闪进屋内。
那几人悄悄抽出匕首,打算向夏槿刺去,而床上那人不急不缓的起身,打了个寒战,顺手拿起身边的被子披在身上,那几人吓得不敢动。
半晌,几人才猛得出手,夏槿揉了揉眼睛,口中念叨了一句:“现在几点了?都不睡吗?”她抬手挡住那几把匕首,却被刺伤了手,艳红的鲜血不住得往外流。
她甩了甩,却发现甩不掉,“嗯?”了一声,也就不管了。夏槿起身一拳打在一人脸上,接着又几拳在另外几人的脸盘与肚子上游荡,“咚咚咚”几下,在隔壁有几声人体落地的声音。
夏槿眯着眼,大吼一句:“ma的,一群傻B,大半夜的不睡觉,扰人清梦。”骂完她便回屋,倒头就睡。
次日,清晨
夏槿看看自己屋里横七竖八的桌椅花瓶,刚想拿起一个还算比较完整的玉瓶,手掌突然一痛,有鲜血渗出。她皱了皱眉头,:“咋天晩上发生了什么?”
隔壁,羽王府
墨风羽一出寝室便看见满地的“躺尸”,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起来搞笑至极。他紧蹙眉头,吩咐楚翊,:“叫白泱过来。”,:“喏”。
不足片刻,一名斜挎医箱的白衣男子走了过来,他打了个哈欠,走了过来,:“墨风羽,一大早的叫我过来做什么?”这语气明显带着些怒气。
:“看看他们,死没死。”墨风羽指了指地上的一堆躺尸。
白泱走过去挨个看了看,时不时还会点评两句,:“噫一一,这是谁打的,竟如此心狠手辣。”“看看这,平时多嚣张啊,现在终于被打了吧!……”
一名脸上紫了一块的男子忽然睁开了眼,用微微颤颤的声音开口道:“主子……属下失手,愿自裁以谢罪。”
说完便要自裁,墨风羽从手中弹出一块小石块,把那匕首打掉,冷着脸道,:“楚焱,本王若要你死,为何还要请白泱来?”
楚焱看了看白泱,又看了看墨风羽,:“主子,您让白泱公子来……还不如让属下自栽!”
白泱走过去,十分善良可亲地拍了拍他的肩,:“楚焱,有病得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