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了,跳下床来。赤着脚走到他身边。“炕上我挪挪也有地方,你没有必要委屈自己睡在这里。”拉着他的衣袖,“我把炕分给你一半好了。”
王汉卿转身正准备说什么,“你不冷吗?”突然瞄见她赤足站在地上,忙把她抱起放在炕上。“我就睡那里,你也赶紧的睡吧。”不等她说什么,转身离开蜷缩着身子躺在桌子上。身后传来的是她不满的哼唧声,王汉卿侧过头去:凝香,你的身体还没有好,我是怕自己控制不了的会伤了你。唉!他用力的抱紧自己的双肩,怀里少了凝香,总觉得空荡荡的,他强迫自己闭起眼睛去睡。
迷迷糊糊中,耳边想起细碎的声响,王汉卿一向浅眠,此时听见便起身看去。借着月色,他瞧见凝香不知道什么时候爬起坐在炕边,狐裘只是随意的搭在肩上,一双雪白的玉足悬在那里,不时的晃动着,手里拿的是刚才村民送的酒囊。这里寒冷他们怕客人不适应,特地送来让他们冷的时候喝两口暖身用的。
“凝香,你好好的不睡觉,居然坐在这里喝酒。”王汉卿走上前夺过她手里的酒囊,在手里晃晃,都少了一半。北方的酒多为烈酒,就是彪形大汉喝多了也是要醉上一醉的,何况是凝香。
“我睡不着。”她扬起脸来看着他,酒意微醺,秋水般的眼眸越发的明亮。
“这些天都没有休息好,你怎会睡不着。”王汉卿说着,俯身将她按在炕上,盖好被子。“听话,别闹了,乖乖的睡。”他摸摸她的秀发,口气略微强硬的说道。
“真的睡不着。”她低哼着,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秀眉微蹙红唇半张,话语略有些委屈。
“喝了那么多的酒还会睡不着吗。”王汉卿侧过脸去避开她的目光。
“嗯,有点冷。”她低声道。
“冷?”王汉卿听了,伸手在被褥里一摸,触手温暖。想来是凝香一时间不适应这里的寒冷,他拿起一旁的狐裘加盖在她的身上,“现在觉得好点了吗?”
“还是冷。”声音低吟。
“我去把被褥拿来给你。”王汉卿道。
“那你怎么睡?”
“我无所谓,你别冻着,身子还没有好。”他怜爱的说道。
“不好。”凝香白玉般的手臂伸出,搂着他的脖子,无赖的起身蹭上他,以戏谑的语调低声道:“这样就不冷了。”嗓音慵懒透着娇媚。这温香软玉的身子扑在他的怀里,鼻息间是自己熟悉的淡香,他克制不住的环抱着她。
“明珠,帮我把头上的发簪拿掉,硌着我难受。”
手扬起,三千青丝,瞬间披散,如水般泻了她一身。因为酒意,凝香眉眼如丝,双颊酡红。莞尔一笑,顺势搂着他的脖子一使劲往后仰去,迫使他俯的更低,一时间双唇相靠的如此之近。
“明珠。”她几乎耳语般的喊着,王汉卿一愣,凝香已然仰头吻了上去。
“你身子没好……”隐隐含糊的话从唇齿间艰难的溢出。
“我没事。”一路和他相拥而眠,她知道眼前男人的压抑。她的唇生涩的轻啄着他,笨拙着学着他以往的做法探入在口里。
“我教你。”王汉卿浅笑,低沉的说道。覆上她火热的唇,炽热的气息席卷而来,他这些日子一来,所有强撑的理智全部的土崩瓦解。平日里他最多只是拥她入眠,再进一步的亲密他都不敢多做。除去顾虑她身子虚弱的缘故,也因为往日强迫式的霸占,让他害怕凝香再对自己有一丝的嫌恶。
此时他身躯紧紧贴着她,品尝着凝香唇间的芬芳。火热灵巧的舌尖逗弄着她,却又不让她满足,直到她舌尖主动让他的齿关轻轻扣住。才如奖赏般的深深的回吻着她,几乎将她胸腔里的空气全部吸尽。
他手指微动间,将凝香的中衣从肩头褪去,抛在一旁。圆润的肩,光裸的背曝露在寒冷的空气里,凝香的身子微微的一颤。身上只剩下胸前的那抹月牙白的肚兜,上面点缀的几点寒梅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王汉卿低下头去用齿解开了她系兜的带子,胸前一凉,她的头脑稍微清醒,几乎本能的遮住前胸。
“凝香。”他放纵着****,支起身子,看着身下的她,秋水般的明眸因为初染****而变的迷迷蒙蒙,樱桃小口微张着,呼吸急促。小巧的面庞上布满红晕。她抬眼看着王汉卿,他淡蓝色的眸色越来越深,几乎成了深蓝色。呼吸也越发的沉。她仿佛痴了一般的被那双眸子吸引着。多年前也只因他长着这样一双蓝色的绝美眼眸,透明、纯净、无暇。看着自己在那双眼里的影子,毫不犹豫的就买下了他。
“你好好的记住哦,我叫冷凝香”她要他记住,牢牢的记住,他是她的。从没有将他看做是物品、是奴才,单纯的把他当成自己最好、最亲密的玩伴。
“你的眼睛是蓝色的,真漂亮。”如梦呓般的说着。
“他是你的,明珠的一切都是小姐你的。”王汉卿吻着她的眉眼,忘情的却也是郑重的承诺着。他的唇如烙铁般的灼热,沿着她的肌肤一寸一寸的肆虐着,唇带着碎吻覆盖在她滑若凝脂的胸前,细细轻啄、轻舔到轻咬,留下斑斑驳驳爱的痕迹。
“明珠……”她闭起眼睛,什么都不看。北方的烧酒酒劲厚重,饶的她酒量不错,现在却也是全身瘫软没有一丝的力气。唯一能做的就是喊着他的名字,明知道他恶意的专挑自己的软处下口,意识却还是随着他的唇舌起伏。无助的侧过脸去,埋在身下的狐裘中。前几次王汉卿带给她的只有伤人的痛和伤心的羞辱,从不知道他这般的甜蜜酷刑如此的折磨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