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坚就去了一趟胡师叔所在的后方,不过这次王坚过来不是拜访胡师叔的,而是前来找自己的朋友吕世章与施震兴的。
大战开始之后,王坚来到了这里,同样的是,吕世章与施震兴也来到了这里,不过可惜的是,他们两个没有筑基成功,因此一直处于练气期。
看着略显苍老的两人,王坚的大道之心不由的更坚定一些。
“师兄从前线回来的有什么事情吗”看见王坚来找自己,吕世章还是非常高兴的,虽然自己没有筑基成功,但是自己的朋友筑基成功了,吕世章还是为他高兴,更何况现在王坚是筑基中期的修士了。
正因为如此,许多人知道王坚是自己与施震兴的好朋友,执事在分派任务的时候对自己与施震兴多有照顾,从心里两人还是非常感激王坚的。
因此在看见王坚的时候,就明白王坚绝不会不顾前线形势,而无缘无故的来找自己,除非有事情。
对于他们两个,王坚也没有隐瞒,而是直接问关于魏慧昌的消息。
听见王坚这样问,吕世章与施震兴满是疑问,在他们看来,他们俩自从加入门派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交集了。
不过虽然满是疑问,但是施震兴与吕世章还是将自己熟知的关于魏慧昌的消息告诉了王坚。
通过他们两人,王坚总算对现在的魏慧昌有了一些了解。
通过他们,王坚知道,现在魏慧昌也已经筑基成功,不过修为没有王坚高,仍是筑基初期修士。
不过魏慧昌的炼丹天赋确实了得,成为青竹峰数一数二的炼丹好手,因此备受门派重视,加之其灵根也不错,被公认为是未来极有希望进入金丹期的修士。
也正为如此,魏慧昌更加的骄傲,或者说目中无人,惹出来很多事情,不过门派看在其炼丹的天赋和未来极可能结丹的份上,对他多有包容,使魏慧昌更加嚣张跋扈。
门派许多人对其不满,不过鉴于魏慧昌的势力,对他多有忍让。
魏慧昌是今年刚来到凤华山的,以前都在门中潜修,这次来因为历练不够,来这历练的。
不过据施震兴所说,来到凤华山之后,魏慧昌就惹出了许多事情,不过介于目前的形势,胡师叔也没有认真处理,打算让其前往前线,当做驻点修士,一方面是为了让他历练,另一方面是为了让这个惹祸精赶紧离开这里。
据吕世章所说,魏慧昌的防线段已经安排下来了,与王坚隔着一段防线,总体与王坚离着不远。
看来魏慧昌想替代自己的计划没有实现。
知道这些之后,王坚就与施震兴与吕世章告别,回到自己的据点。
从现在这种情况来看,魏慧昌短期内是没有时间再来骚扰孙灿了,但是等魏慧昌熟悉了之后,就不好说了。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王坚经过考虑之后,决定先下手。
不过,这次可不同于上次偷袭店小二了,这次的危险性更加大,如果处理不好,王坚可能会将自己搭进去。
这时,王坚从储物袋中取出早先得到的那块红色石头,用灵力轻微的激发,一阵血腥气散发出来,跟血盟修士身上的气息一样。
将石头收起来之后,王坚改换容貌与气息,向着魏慧昌的驻点飞去。
一路上,王坚避开种种监视,来到魏慧昌防守的地段。
突然,王坚的灵识中出现了两个修士,借着夜色,王坚小心的向着这两个修士靠近。
“宋师兄那你可知道那魏慧昌是什么来头,我在这里也已经好几年了,从来没见过向他那样的筑基修士”
“于师弟,这倒巧了,如果别人我还真不认识,但是他师兄恰好认识。”这位姓宋的修士说道。
“难道师兄与这位魏慧昌师叔是旧识”于师弟诧异的道,自己认识他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从来没有听过宋师兄跟难为筑基期前辈相识。
“旧识算不上,不过就是见过罢了”
“在哪里,说起来不怕师兄笑话,这位师叔我从来没有听过他的名字”
“这正常,据我所知这位魏慧昌师叔一直在门派中修炼,这应该是第一次出山”
“竟然是第一次”随后这位于师弟恍然道“难道说这位师叔跟师兄一样出身在青竹峰”
“没错,这位师叔确实是出身青竹峰,而且据说是一位炼丹天才,在峰内备受重视。”
“奥,既然如此,那恭喜师兄了”
“恭喜?喜从何来”
“师兄与他同出身在青竹峰,就冲这这位师叔还不会对你另眼相看,关照一番,难道这还不值得恭喜。”
听见于师弟这么说,这位宋师兄苦着说道“你是不了解这位魏师叔,不要说照顾,不来惹麻烦就不错了”
“麻烦,这是为何”于师弟疑惑道。
“师弟不是青竹峰不知道,这位魏师叔可是一个高傲的人,除了几位长老,在青竹峰谁都不摆,而且魏师叔从来不会考虑别人,完事由心,许多人看不上他,要不是看在其炼丹天赋的份上,说不定早就被人暗中击杀了”
“这没什么吧,有本事的人不都这样高傲吗”
“没错,有本事的人都是这么高傲,但是魏师叔可不是简单的那样,而是一切由我,干事根本不考虑后果,性格暴躁,据说还失手杀死过几人,当然这只是传说,但是性格暴躁是真的,我亲眼见过”
听见宋师兄的话后,那位于师弟本能的皱起眉头“要是照你所说,魏慧昌来到这路对我们岂不是是祸不是福?”
“没错,这位师叔性格暴躁,易冲动,平时还没什么,但是这是哪里,这是前线,危险时刻存在,如果因为他的一时冲动,我们很可能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那怎么办”于师弟有点焦急的说道。
“没办法,只希望一切太平,要不然就不好说了”
“师兄,要不我们找点关系离开这里吧”
“别费心了于师弟,现在到处吃紧,我们根本没有离开这里的希望,你没看有些筑基期师叔已经在这里呆了三四十年了吗”
两人一时陷入了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