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场大雨下得不小,加上篮飒本就没有阳光雨露,灵力低微的人淋上一场,必定是会生病的。
刚才燏还施法泼了公羊英整整一盆温水,后下的雨又是冰冷刺骨的凉,公羊英为讨燏的欢心,并没有变出雨伞去遮挡。
燏实在放心不下他,只好亲自派人煮了姜汤,后又亲自拿着姜汤去燏觞幻宫探望公羊英。
公羊英沐浴更衣后,也是坐在床榻上围着被子,见燏拿着姜汤来探望自己,更是头疼虚弱加上无尽的委屈。
燏亲自将姜汤盛进碗中,还盛起一勺轻吹递到他的嘴边,公羊英却是不肯喝这姜汤。
“羊英宝宝,现在可不是你耍性子的时候。”公羊英现在是大型病号娃娃,自然是不能如往常一样听燏的话。
“我不,除非你亲我一下。”
在这种不情愿的情况下,燏是绝对不会亲他的,不过别的条件还可以考虑一下。
“羊英宝宝,你喝姜汤呢!我就考虑在这儿小住一宿,你若不喝姜汤呢!我就考虑数年内都不踏进燏觞幻宫半步。”
燏向来都是说到做到,从来不会骗他的,公羊英只好认命般喝姜汤。
待他将姜汤全部喝下后,燏便安抚他躺下睡觉,喝完姜汤捂着被子睡一觉一定会好的,公羊英也就听话乖乖睡觉。
燏放心不下他一个人在燏觞幻宫,也就在燏觞幻宫一楼随便找一个寝殿住下,宫人在为她收拾寝殿的时候,南荣戦端着两碟小菜和酒来到她的面前。
燏和南荣戦在人间时毕竟是好友,宫人收拾完一切后,燏便迎他进去陪自己一起吃饭喝酒聊天。
南荣戦知道这一般的酒,根本灌不醉燏的,可若是在酒中下药的话会被燏所察觉,于是南荣戦特意在芹菜中下了点头疼药。
燏和自己的夫君们在一起,多少都会有些紧绷,不敢完全放松下来,可她和南荣戦却可以是推杯换盏的好朋友。
“南戦,你说我就扩建个自家陵墓,就被人捅到朝堂上去,我要真做出些许出格的事,他们怕不是要把我的狐狸皮剥了。”
南荣戦又为她添上一杯酒,燏依旧拿起一饮而尽,又拿过筷子来开始吃菜。
南荣戦也陪着她一起喝酒吃下酒菜,同时也在静静等待着药劲发作,芹菜最合燏的胃口,她的确是没少吃。
她吃完这芹菜又是用酒冲服下肚的,很快在酒精的促使下药物提前发挥出药效。
燏开始觉得自己阵阵头疼,且头疼越来越严重,南荣戦连忙放下酒杯去扶她“王爷,你没事吧?”
燏虽感觉头疼欲裂,但还是分辨出眼前的人是谁,直接伸手推开他的触碰。
在燏快失去意识的时候,南荣戦连忙扶住摇摇欲坠的燏,直接将她拦腰抱起放到内室的床上,还假意去给她找头疼药。
最后实在没辙的情况下,南荣戦只能让她靠在自己肩膀,自己则是伸手为她轻揉着,燏偶尔会闷哼几声,却还是闭着眼睛享受着。
南荣戦看准时机想要凑近吻上燏的唇时,燏却直接睁开双眼冷望着南荣戦,南荣戦的动作也只能停下。
“南戦,时候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说着离开南荣戦的肩膀,自己轻揉着太阳穴。
南荣戦想要和燏多说两句,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能起身向燏行礼告退。
一个时辰后,燏喝下尉迟医者调配的头疼药,头部感觉已经舒服很多,便回到床榻上躺下休息。
南荣戦回到自己睡觉的地方越想越气,最后干脆沐浴换上一身干净的篮衣打算再去试一回。
燏本在床上好好休息着,南荣戦现身在这里,干脆将篮衣的拉链拉开些许,又将白衬衫的扣子解开几个,上床榻后躺靠在最外面。
燏当初曾长年在军营居住,为防止敌人偷袭,所以睡觉时也很警觉,她感觉到有人在自己旁边,第一反应就是要用武力解决对方。
南荣戦对她也还算了解,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儿“是我。”
燏知道是熟人才没有再使用灵力,南荣戦却一把紧抱住她纤细的腰身,想要去亲她的脸颊,燏却直接不着痕迹的躲开。
“燏儿,这儿只有我们两个,你怕什么?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他们的。”说着更加收紧抱着燏的手,他身上的温度也在上升。
燏直接从他怀中消失,南荣戦反应过来时,她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地上冷望他,银蓝色的眼睛在黑暗的屋子里也泛着光。
当她目光扫到南荣戦没系好衣服处时,连忙收回自己的目光。
“南戦,你也不想被羊英知道今日之事吧?还有本尊喜欢争取自己喜欢的,不喜欢送上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