燏觞洛陵外面,今天值班的只有两位新晋的五部兵,他们看着修葺如此好的陵墓,不禁有点羡慕起来。
“你看人家死后的陵墓,真是雄伟壮观,咱们死后能送家里一笔钱一口上好的棺材都不错了。”
另一个五部兵也点头表示是的,五部兵晋升就已经够难的,虽然现在是和守陵的活儿,可是早晚都会变的。
“听说里面那位可是战功赫赫的若王殿下,自篮焰建国以来唯一一位女王爷还是异姓的,真是厉害。”
“谁说不是呢!人家光封地就有燏觞幻宫和八方正宫两处,生前死后的殊荣更是多到让人羡慕,这才叫名垂青史呢!就是不知道长什么样,要不进去看看?”
这上面要是怪罪下来,也是不好交代的,想想那些刑罚也实在是不好受,可若能亲眼见到战功赫赫的若王一面,也算是此生无憾啊!
“也行,反正现在只有咱们兄弟两个。”他们是燏觞洛陵的守卫,自然可以打开陵门。
他们进去后就发现中间有一副合葬的棺材,左右两边也各有一副棺材,应该是准备好的。
他们走到那里打开燏的棺材盖儿,看见燏的脸上戴着面具,而且光那一身礼服都够他们在这儿干个百八十年的。
守卫想去碰燏的面具,却不想面具锋利的棱角直接划开他的手,果然是不能乱动的。
鲜血滴落在上面,可是鲜血就直接融进面具里“我看这里太邪了,我们还是出去吧?”
他们刚要离开这里,燏红色的眼睛已经显现出来,她是血尊,嗜血的本能让她很快陷入疯狂,拉住那个滴血的兵直接不客气的咬死。
将另一个五部兵的灵气精气全部吸干,燏看着这里的布置和自己身上的服饰。
将手探在自己的鼻翼上,发现完全没有任何的呼吸,原来自己已经死了,可是现在的自己有算什么?
行尸走肉的死尸吗?那自己会不会腐烂啊?
可是想起觞在自己临死前对自己的恨和他说过的那些话,自己实在是平静不下来,更别提什么入土为安。
八方正宫,燏身着便装进来的时候,所有宫人都向燏行礼,燏只是点头示意,然后直接上二楼去觞殿。
觞殿门口,燏到那里的时候就示意守卫下去,若王的命令他们又岂敢不服,也就行礼退下。
燏直接推门进去关上门来,法术一过门直接被锁上,燏还不忘用法术设下一层结界。
觞靠坐在那里看着燏的一举一动很是不解“你在干什么?”
燏走过去看着他身边的药,伸手拿起去闻是补气血的上好药材,坐在床边用勺子舀起递到他嘴边,觞看着她却并没有开口去喝。
燏看着他不喝药只是露出一抹冷笑,将药重新放回去,可是她的眼中并没有不耐烦而是冷厉,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望着觞。
“你这种在外面偷婊子的人,的确没资格喝这么好的药。”
觞完全没想到燏会说出这种话,去掉夫妻情分他们也还是师叔侄的关系。
“燏,我是你师叔。”燏的师傅是悊,觞的师傅是恋,而且燏入门比觞早了上千年的。
“少用师叔的身份压我,觞,你别忘了我是你悊师伯的嫡传弟子,论辈分你是要叫我师姐的,那么喜欢排资论辈,怎么当初不带着你的二房来给我敬茶认错啊?”
觞听她如此出言不逊,更是出言侮辱自己深爱的妻子。
“她是我妻子,出去,这里不欢迎你。”燏看着觞这么虚弱的样子,别说是势均力敌,可能连自己的一成功力都敌不过。
“没记错的话,八方正宫是本尊的封地,本尊决定谁的去留,王君还是好生休养为好。”
她的每一句都是带刺儿的,觞看着现在的她不禁冷汗直流,燏看着他这个样子,拿出丝帕开始为他擦汗。
“王君这是怎么了?很热吗?那一定是穿多了。”说着就开始伸手解觞的衣服,觞想要去阻止她,可实在是没有力气。
燏却毫不客气的将他身上所有的衣物剥光,还不忘将被子为他盖上,毕竟她的男人,还轮不到别人来看。
“王君好好休息。”说完便起身离开这里,可是并没有把结界解除,所以外面的人是进不去,里面的人也出不来。
觞尝试着想去够地下的衣服,可是他实在是太虚弱,尝试几次后只好作罢。
可是躺在床上的时候,他也想不通燏为何这么对他,就算是秋后算账也不应该是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