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离开后,纳兰铷开始悠闲的吃起早饭,纳兰锦可谓是最了解自家弟弟,他看得出纳兰铷明显是故意喂化晓沫吃东西的。
“阿铷,你和阿沫吵架了?”纳兰铷将剥好鹌鹑蛋放进自己的碗里看向自家哥哥露出一抹笑容。
“怎会?我们才刚刚新婚,只是怕她不吃早饭不舒服而已。”
纳兰锦总是感觉自家弟弟有什么不对,又说不上是哪儿不对,只好放下筷子说自己吃饱了。
化晓沫走在后花园的时候,实在有些难受坐在凳子上休息,侍女看着小姐这样连忙伸手为小姐抚顺后背。
“小姐,您是不是又难受了?”化晓沫摇头示意没事儿。
这两日她都没怎么休息好,清早起来练习剑术,刚才又吃了那么多早饭,的确不是很舒服。
纳兰锦正好想去书房就看见化晓沫坐在那里,面色很是不好,连忙走过去查看“阿沫,你怎么样?没事吧?”
化晓沫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儿,纳兰锦却很是担心,对着侍女吩咐道:“还站在这里做什么?快去请大夫啊!”
侍女连忙跑离这里去请大夫,纳兰锦则是俯下身去看想要确定她有没有事。
纳兰铷从正厅往自己房间走,这后花园就是必经之路,看见化晓沫和自己哥哥同在一处且周围无人的时候,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自己才一眼没照顾到,他们就在这里独处一处,要是自己出去做事,他们会怎样自己想都不敢想。
纳兰铷心里这么想,也加快脚步过去冷望着他们,纳兰锦何尝不怕这个小家伙误会,连忙想要开口解释。
“阿铷。”纳兰锦只是说出这两个字,纳兰铷已经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阿铷的妻子阿铷自己会照顾,不劳烦哥哥了。”说完直接将化晓沫抱起离开这里。
他们二人的新房中,化晓沫躺在床上昏睡着,纳兰铷守在床边冷望着她。
侍女带着大夫进来的时候,发现帷幔遮挡只有纳兰铷坐在那里,病人躺在那里。
纳兰铷将白丝帕放在化晓沫的手腕上,大夫才上前为其把脉“小公子,少夫人是劳累过度所致,还请小公子节制。”
侍女听不懂大夫在说什么,纳兰铷听大夫这么说顿时黑了脸,对着大夫吩咐道:“开个安神的方子,切记不要乱说话。”
大夫点头去一边开方,纳兰铷将她手腕上的丝帕扔至一边,将她的手腕放回被子里,伸手为她重新盖严被子后起身离开这里。
接下来的几日,化晓沫都要被纳兰铷灌苦汤药。
可是哄化晓沫吃药实在是有些难,不管纳兰铷怎么说,糖果糕点摆一排,她也看都不看,说什么都不吃。
纳兰铷若是强行喂药,化晓沫就先发制人,纳兰铷也打不过她,总是弄得一身伤憋着气离开房间。
纳兰锦总是看着自家弟弟气鼓鼓的坐在那里,只好走过去想要安慰“阿铷,又喂不进去药了?”
纳兰铷嘟着嘴坐在那里什么都不想说,纳兰锦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傻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