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轩辕宏与安律达一系列的仪式,两国互换信物,缔结了两国友谊,此时殿中的大臣们齐跪在地,道:“贺喜皇上、皇后···”
在场的安律达右手怀于左肩,恭敬的低下头对着聂景天与轩辕婉儿,道:“尊敬的皇上、皇后,安律达在此代表蛮族,衷心的感谢贵国能与我族达成友谊国邦,乃我族之荣耀,原我族与贵国能友谊长存。”
台上的聂景天伸出手示意殿中人平身,说道:“既然贵族已与本国成为友好邦国,那朕也在此谢过贵族族长,安使者长途跋涉本国,相比也是劳累至极,那么就在本国多做客一段日子。”
说着聂景天便看向台下的轩辕宏,道“宏儿,你姑且好好招待下去,为安使者等人安排寝宫,并设宴款待,不可怠慢了使者们。”
轩辕宏听后,恭敬的回道:“是,父皇,儿臣立马下去安排。”说着,便转身对着安律达一行人,做了一个“请”字,身旁的安律达等人回了一个礼,便随着轩辕宏的带领出了大殿。
殿中的人们目送蛮荒使者出去后,聂景天也宣布退了朝,暮秋月与暄晟他们陆续的出了殿,而身旁的夕羽对刚才蛮荒使者的放肆,心里一直不能释怀,斜眼瞪了一旁的暄晟,道“二哥,你也太胡闹了,平时如此也就罢了,今日你却连累月儿,还让月儿来顶了你这破篓子,如若不是月儿机智,巧言能辨,不知道你还能闯出什么祸事来。”暄晟听到夕羽的话,也自知今日的失误,遂温和的看着暮秋月道:“月儿,是二哥不好,二哥给你赔个不是,为表示二哥的诚意,改日二哥给你物色个好侍郎,送你一个怎么样?”
这暄晟说着说着就嬉皮笑脸的看着暮秋月,就等着她给个什么反应,听到这话,暮秋月一记头痛,腕了一眼暄晟,道“谢了,二哥,你的好意呀妹子心领了,什么好的侍郎啊,我看二哥你自己留着备用,保不准哪天你还真缺呢。”
“呸···呸···说什么呢,你二哥我可不好那嗜好,二哥都是为你着想,肯定好的东西首先是要想着我们这唯一的好妹妹呀,月儿不能会错了二哥的心意呀。”暄晟继续笑着,宛如所有逗趣的话,在暮秋月这里,都能得到好多趣事般。
一旁的夕羽只见两人都不见得说个正经,也只在旁摇头抿笑,便见暮秋月又是腕了腕眼,道“我说二哥,你是嫌你妹妹我事情还不够多呀,我那公主府里一群侍郎供在那,我就够心烦了,你就别在来添乱了好不。”
说道这,暄晟嘴上笑得更咧,道“哎呀···,对呀,我也不想想,母后可是专门给你弄了这么大个宅子给月儿你,送了这么多的优秀侍郎专为伺候你,也不缺二哥给你物色俊男,不过,话说回来,二哥也挺好奇月儿你···”
“好奇什么呀···”暮秋月被暄晟这么一说,也想探探究竟,暄晟故意提到公主府,到底想问个什么。
暄晟此时收回笑颜,看了看夕羽,慢慢凑到暮秋月的面前,道“二哥我也是想明白个事,母后为何给你招揽这么多俊美男子在你身边,二哥担心,月儿你可真能消受得了。”
暄晟突然这么问道,暮秋月诧异的看了看他,心道,暄晟如此试问她公主府的事情,敢情就是为了好奇么,此时的她一瞬间觉得这二哥时而顽皮不恭,时而规规矩矩的,倒让暮秋月有所疑惑了,顺眼再瞧了瞧夕羽,虽说她和两个哥哥小时候非常亲近,但毕竟从小就被送出了宫,而常年在宫里待着的就属这两个哥哥,哪怕是大哥轩辕宏也是少与他们往来,长待在边疆,至于这两个哥哥这些年在宫中度过的日子,看似雍容华贵,兴许有什么不一样了,对于暮秋月来讲,两位哥哥在她的记忆始终还停留在她出宫之前那些年,回想过来,倒是忽略了这些年的变化。
夕羽见暮秋月若有所思,自感觉暄晟问得太过,便微笑的用手搭在暄晟的肩上说道“二哥,你就别问月儿了,月儿本是凤锦王朝尊贵的公主,母后给月儿招揽侍郎,这可是再正常不过,你就别去操这份心了。”
暄晟看了看暮秋月,也不多问,遂又翘起嘴角笑着,“不问,不问,二哥不难为小月儿,这是小月儿的私事,女孩子家都是可以藏点小秘密,不过,月儿呀,我和你三哥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妹妹,哥哥们是不想妹妹以后受到什么委屈,如若月儿有心事,二哥也是希望月儿能敞开心来给哥哥们聊聊,能帮忙的哥哥们可是要全力相帮的,咱们兄妹之间也是要相扶相持,对吧。”
这一感性的话说到这里,暮秋月竟是点点头,抿嘴笑道:“二哥说得极是,妹妹以后有什么事,是该找两个哥哥帮忙才对,到时候哥哥们可别嫌月儿事多呢。”
“不会,不会,你来找我们帮忙,哥哥自是高兴。”暄晟连忙答道。
三人一路这样说着走着,便见不远处站着一熟悉的人,那人见到暮秋月他们过来,便上前抱拳道“步飞翎参见公主,二皇子、三皇子”
暮秋月眼见了步飞翎,点了点头,转身对暄晟、夕羽道“二哥、三哥,月儿就先回府了。”
话也没多说简单的道了别,便与步飞翎出了皇宫,上了马车直驾回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