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翎说的很对,但是我却还是不信这是大哥要对我痛下杀手。”暮秋月摇头道。
这时的谨迁斜眼看着暮秋月,顿了顿,又道,“虽然这人已经死了,不过我们也还是有办法让线索自己送上门来。”
话落,暮秋月和步飞翎不解的看向谨迁,“你有什么好的主意。”
谨迁嘴角含笑,慢慢坐回椅子上,“我们明日一早放话出去,声称公主府昨夜潜入刺客,意图刺杀公主,却已被擒住,关押在天牢等候发落。”
暮秋月笑了笑,“这是准备来个瓮中捉鳖。”
“正是,想必对面收到风声,必然会来杀人灭口。”
谨迁又继续道,“为了不让对方生疑,还得找一个人假扮刺客在牢里守株待兔。”
“此事就这么办。”暮秋月点头赞成。
第二日,整个京城都传遍了云凤公主遇刺的消息,聂景天龙颜大怒,下旨势必要找出刺杀的主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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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
子夜时分,天空笼罩着一片黑暗,今夜月色朦胧,夜空竟然没有一颗星辰。
宽大宏伟的皇宫在夜色的存托下多了许多神秘,统领的禁军有规律的在皇宫四处巡逻着。
此刻一抹黑影飞快的穿梭在夜色的皇宫里,悄然越过围墙,躲过巡逻的眼线,落在一处狭小的小道间,从小道间透过缝隙看向前面重兵把守的天牢门前。
然后放下背后的包袱,从包袱里拿出一套侍卫服,迅速换上,算好时间,眼见不远处缓缓过来准备换班的牢狱,待一队人整齐过来,趁没人注意混进了换班的队伍里。
带队的侍卫与天牢门口的人说了几句,那带队的就分布换班的侍卫。
“你们俩去门口,你们俩进牢狱大门守着,剩下的跟我进去。”说着后面的人陆续跟进牢里。
走到一处甬道,那领头侍卫严谨的对着剩下的人说道,“今天要加强防备,下面关着及其重要的重犯,如若有差池,我们大家都会人头不保,全都给我打起十足的精神。”
“是···”站着的所有人异口同声的答着。
“好,各自其位好好去守着吧”说着侍卫开始着手准备清点人数。
那混进去侍卫,为了避免被清点出问题,趁前面不注意悄悄后退遛进了后面的通道处。
径直向牢狱的最里悄悄走去,因为正值换班,里处的侍卫只有两人把守,那人不费吹灰之力便用匕首一招毙命了两个侍卫,在悄然的把两名侍卫拖到暗处藏好。
手持匕首慢慢走近那关押重犯的牢房里,只见牢房木桩上挂着一个全身是血,披头散发的男子。
那侍卫眼里一股杀气,便举起匕首上前向奄奄一息人的喉咙刺去,眼见要得手了。
突然那全身是血的男子快速的放开了绑住的双手,有力挡住那人的匕首,反手就去捉拿那人,那侍卫见形势不对,立马转身就跑。
谁知道此刻牢门已经陆续过来了许多侍卫,那假扮重犯的人正是步飞翎,此刻正撩开头发冷冷的说道,“你到底是谁。”
那侍卫自知已中计了,竟然不顾前方过来的侍卫,硬要闯出重重把关,步飞翎哪能让他得手,后面紧跟与他纠缠的打斗。
那侍卫见此根本没得出路,与步飞翎过上几招吃不到任何甜头,干脆拿起匕首准备自裁,那步飞翎岂会让他得逞。
一把扣住了双手,一脚踢上那人的脚,那侍卫应声跪在地上,准备嘴角嚼动,步飞翎飞快的扣住那人的嘴,以防他又吞毒自尽。
好不容易从口中扣除毒物,命赶来的侍卫擒住了那侍卫。
待身旁的侍卫抓住那人后,步飞翎仔细检查了那人身上的物品,除了一些武器,还有一枚墨色的令牌。
步飞翎眼神一变,对着侍卫一个手势,“押下去。”
办完牢里的事,步飞翎火速的赶回公主府,暮秋月与谨迁早已经候在桃园内,见步飞翎匆匆忙忙的赶来,
“抓到了?”暮秋月急忙问。
步飞翎喘了口气,将手中的令牌放在暮秋月面前,“你们看看”
暮秋月拿起仔细一看,这墨色令牌上赫然刻着一个‘四面’,眼里满是诧异,望向同样惊异的谨迁。
“这是怎么回事?”暮秋月不解的问。
步飞翎凝重的说道,“飞翎也不明白,为何是四面门的人潜入进来的。”
谨迁不语,似乎在想着什么。
暮秋月思绪了半天,搞不明白,为什么会扯上江湖上的人来刺杀她。
如此看来这事应该和自己的大哥没有关系。
这时,谨迁开口问道,“抓住的人问出什么了没有。”
步飞翎摇了摇头,“抓到人只是执行任务的,除了知道是四面门的人,其余的没有任何消息可探。”
这样,就头痛了,这背后的人做得怎么隐秘,到底是要隐藏什么呢,她暮秋月的命为何会让这么一个大的江湖门派惦记,难道就不怕满门抄斩,暮秋月蹙紧眉宇,觉得此事并非那般简单。
“有没有办法,潜入四面门进去打探消息。”暮秋月抬眼问谨迁。
谨迁眼色盯着一处答道,“四面门是江湖门派,向来不与朝廷有过多的交道,而且四面门高手如云,不是说进就能进。”
“但是,今天他们派出的人失了手,想必他们也会立马知道,到时候对方肯定有所防备”步飞翎说道。
谨迁眨了一眼,又道,“就是因为他们会知道,我们目前看来只能静观其变,不可轻举妄动。”
“那这事明日还是得上报皇上,让皇上定夺在做下一步打算。”谨迁说道。
暮秋月点了点头,赞同谨迁的说法,敌在暗,他们在明,这就是最让人头痛的,因为线索太少,无法得到更能说服的证据,只能静观其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