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刑听后却满是委屈“我寻性滋事?你真是好不讲理!明明是我先捡到落叶,他们三人半路杀出以多欺少不说,竟还想将我扼灭于此!”
冰封月“你是活该如此!谁让反海之中就你挑事最多。”
斩刑恼羞成怒“既然你们如此咄咄逼人,那我也无话可说,来吧,战个痛快!此生最后还能在反海之中以一挡七,想来以无遗憾!”
士隐忌踏步上前“你是说你先拾得落叶?却遭他们三人突袭争抢?”
斩刑不停摇晃着脑袋,看着左右两侧的敌人“那可不是,以三斗一本就卑劣之极!不过听你口气,好像你于他们并不相识?”
士隐忌看着对面那两男一女“对于眼前这三人,倒是有过一面之缘,不过接触不深。”
斩刑听后心生一计[还以为是一伙的,看来只是碰巧路过,想必应该是被打斗给吸引了过来,真是天助我也。]
只见斩刑将手中紧握的落叶,一下扔到了士隐忌身上,大喊一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后会有期!”说完手拖大刀,拔腿就跑!
冰封月感叹“此人四肢发达,但头脑却不简单,每次都能轻易脱身,真不知道是不是他运数异于常人……。”
士隐忌拿起落叶看了下“想不到最后这片落叶竟也如此轻易就能获得。不过也得益于他,我们现在才会处在另一种水深火热当中。”
转过眼,只见对面三人早已是杀气腾腾,眼神中更是流露出誓死必争之决心。
就在双方即将发生大战之时,忽然从天空闪过一道金光,众人抬头一望。
冰封月“不妙,光芒是从“傻小孩”那方发过来的。”
水逐裂“莫非就如我感知一样,光芒之中以不太平。”
士隐忌“想必是有人趁着赐戏虚弱之时,冰封月外出之机,打算将其扼杀,取的落叶。”
此时,对面的背琴男也突然说到“老父传来信息,速速回去,帝君二人有难。”
琵琶女明感失望“真是愚蠢,那两姐弟竟然连如此大好时机都把握不住!”
背琴男“既然老父如此急传,定有大事,速回。”
只见两人腾空而起,坐在手拿大斧之人肩上,快速朝着‘傻小孩’赶去。
冰封月不解“我外出时以做好万全之策,如果不是主动现身,不应该有人发现才对。为什么这次所发生的事,总感觉处在被人意料之中。”
士隐忌“或许有一人你没有决策到。”
冰封月经士隐忌一点,忽然明悟“对,还有一人,不过……此人应该不屑于和他人透露此事才对。”
士隐忌轻声一笑“一向不问世事的你,现在不也已经参与其中了”
冰封月神显着急“既然落叶以齐,也没必要在此逗留,事不宜迟,我们也速速回去一探。”
四人随后也直奔‘傻小孩’而去。
两男一女急匆匆赶到‘傻小孩’脚下,看见心急如焚的老父正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停走来走去,待看见他们几人来到后,老父连忙说到“快去山顶,帝君二人恐怕已是坚持不住了!”
光头大斧男立马将老父与孩童背在背上,快速跳跃攀爬而去,白龙灯也紧随其后跟了过去。
来到山顶,老父几人站在宫殿城墙之上。只见帝君,帝厮二人背靠背,不停喘着大气,体力已是达到透支极限,而周边尽是千万骷髅大军!
背琴男见状却是事不关己一般,极为淡定到“我打赌,他们绝对撑不过半柱香。”
琵琶女也是蔑视一笑“曾经夸下海口,信誓旦旦决心将功赎过。难道就为了让我等来看你们狼狈的表演吗?想来还是我们太低估你们了,这场表演真的非常精彩。”
老父拍了拍光头大斧男的头,示意将他放下。并连忙吩咐二人“都是自家人,说什么风凉话,你们还不赶紧想办法帮忙!”
背琴男再次观测了帝君二人的处境后“就算我们几人全部纵身跳入其中,面对这千万大军,无疑是飞蛾补火。”
琵琶女手握琵琶,做出弹奏之势“七弥说的对,与其去以卵击石,倒不如听我弹唱一曲‘安别’如何?”
老父见此气得将手中拐杖重重的一跺地“你们连-咳咳咳……连老父的话都不听了吗?!!”
琵琶女怅然若失到“老父,你计划连连失败,皆因那姐弟俩愚蠢所至,你如是再继续如此袒护二人,恐怕迟早引火烧身。”
背琴男-七弥“六乐,老父的事他自有定夺,我们还是先设法救出二人再说。”
就在几人商讨之时,士隐忌几人也赶了上来,定眼一看却是倍感惊呀。这气势恢宏的千军万马之中,竟然深陷两人,正在做垂死挣扎。
伊万仁“虽然素不相识,但是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们消逝,怒我难以遵从。”
冰封月知道他性格冲动,这次立马将他手臂紧紧抓住“这次绝对不可,如果你非要执着,你我同行之约就到此结束!”
伊万仁“此刻如果要是见死不救,让我于心何忍。”
冰封月“你可看见对面那巍然浩当之人,纵然我们几人有能力与他对抗,也应当避开此地。不然如此强大的争斗,所带来的后果完全是不堪设想。”
士隐忌胸有成竹到“不急,你看远处老父那几人,现在明显比我们更为惊慌。显然那二人与他们牵连颇甚,或许不需要我们帮助,也能将深陷泥潭的二人给救出来。”
只见老父几人一翻探讨过后,手持琵琶的六乐挥手一弹,顿时一阵清脆的声音朝着王帝袭去。
王帝长袖一挥,挡住了杀气,虽然并未伤及其毫毛,但此举也足以引得王帝勃然大怒“尔等庶民,竟敢行刺本王,好大的胆子!”
六乐言语挑衅“自称为王,却蜷缩在千军之后,毫无风范可言,你不觉得这个称呼实属有愧吗?”
王帝听后哈哈大笑,随后举起手,号令一出“退!”
只见千军得令后齐声一震“是!”,接着训练有素的收回了兵器并停止了对帝君二人如洪流般的攻袭。
帝君二人见状也是如释重负,瞬间瘫倒在地。
王帝神态威严“你说本王躲在他人身后,得自己周全,此话实属愚钝,你们连王最低等的士兵都应对不了,却还自觉有资格前来挑衅。好不大胆!”
七弥见大军以停,即行弯腰之礼“我等冒犯并非有意,实属遭人计谋,如若知道是王在此,怎敢如此行事,还望帝王海涵,不与庶民计较。”
王帝“即以冒犯,就该不惜一切为代价,取悦于本王,完成救赎。”
七弥“那二人的确该死,不曾想竟敢惹怒于王。”
帝王“既以心知肚明,那又何必多言!”
七弥忽然话锋一转“怒草民愚见,虽然其罪该万死,但终究是因为遭人陷害,相传帝王为人刚正不阿,明察秋毫,从不让人蒙受冤屈,所以我等也只希望帝王能揪出陷害者,让他们二人能去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