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色越来越暗,时不时天闪雷鸣,看来,这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
他们来到了石庙休息,没一会儿,就下起了大雨,那雨下的很大,有一股凄凄凉凉的感觉。
看着这大雨,王楚林被弄得压抑了,心开始不自觉的内疚了起来,就很愧疚向大家说道:“对不起啊,大家,这次是我拖累了你们,对不起。”
“说什么呢,我们是一个团队,当然要互帮互助啦。”小天安慰道。
“是啊楚林,你也别太自责。”曦痕也劝道。
“谢谢你,月儿,为了增幅了那么多次。”王楚林说道。
“不用谢,我们是一个集体嘛。”月儿回道。
“不过有一说一,月儿姐姐,你真的太厉害了,为我们增幅了那么多次,都还挺有气色的,你看我们,跑的都有点要虚脱了,那么久不见,你不会又提升了个好几个级吧。”小天夸道。
“嘻嘻,我现在八十七级了。”月儿娇羞道。
“什么?八十七?”连曦痕都觉得不可思议,惊讶道。
“怎么?不相信啊。”月儿便质问道。
“额...我信。”曦痕无奈道。
“嘿嘿,看来,以后哥哥注定要被妻管严了,哈哈。”小天幸灾乐祸道。
“是啊,说不定现在老大已经不是月儿的对手了。”王楚林就附和道。
“谁不是对手了。”曦痕没好气道。
“我觉得吧,老大就算是对手,也不敢当对手。”
古乐也见缝插针道,他那闷葫芦的性格,也快要被小天和王楚林给带跑偏了。
“我怎么不敢了。”曦痕被怼的无奈道。
“月儿姐姐,你也得给哥哥留一点面子嘛,不然他多难堪啊。”小天故意说道。
“嘻嘻嘻...”月儿捂住小嘴嘻笑道。
一人接着一句,曦痕已经被怼的体无完肤了,这很明显是公报私仇啊。
......
大雨还在倾盆而下,而且还越来越大,就算他们想走,一下雨,路变得更加难行,行动也会很缓慢,曦痕决定先原地停留休息一会儿。
因为雨越下越大,这令他无比的压抑。
接着,他就走出了石庙,想要出去走走看看。
而他们几人,就留在庙宇避雨,再者是恢复元力。
雨还在淅淅沥沥的哗哗倾落而下,倾盆的大雨,打落满地,也打落在了曦痕手中撑着的白色透明雨伞之上。
这雨下得凄凄凉凉,有股惨绝人寰的抑郁,让曦痕不禁感到很是压抑。
曦痕还是习惯穿着一身黑色,他身后的黑色斗篷披落在地,被地上的雨水沾染湿了,他还把斗篷的连体帽戴上。
掩盖了他幽黑色的黑发,帽子在他行走的时候,还有点晃晃的,时不时会遮掩住了他的眉心和额头。
这样,别人就看不到他的正脸,只能依稀看见他那深邃且漆黑色的眼眸,他用凌波微步叠加瞬间移动悄无声息的不断在雨中漫步走着。
像是幻影幽冥一般的步伐,他看似走的不紧不慢,实际上,他移动的速度奇快无比,一转眼,就到离刚才原位置十几米外的地方。
走了很久很久,他走的已经忘却了,也不知道自己已身在何处,而他现在,位于一片很空很空的草地,荒无人烟,一眼望去,好像能依稀看到几个小村庄。
这时,他耳边突然传来了一段段乐声,他仔细一听,似乎好像还有一个声音在呼唤着什么,感觉那声音,似乎有点悲伤的样子。
那声音和这大雨有点莫名的般配,曦痕就踏着凌波微步开始寻找着那个抑郁的声音。
好像就在不远处,声音也越来越近了,曦痕闭上双眼,用心感受着那声音的悲凉。
这好像是一种乐器的声音,没错,那是吉他的发出的乐声,不知是何人在弹奏着一个很悲伤的旋律。
那个声音的旋律,不断的在重复跌宕又起伏,若有若无,听着听着,曦痕心里莫名的有些难受。
他逐渐陷入其中,开始沉思了起来,他从这乐声和发出来的哼歌声中,听出了许多的无奈和悲泣。
但更多的好像是在倾诉,反复的一段旋律经过了三重奏过后,曦痕离那个声音越来越来近了,随后,他就朝那个声音传来的方向而去。
离开石庙的一路上,曦痕经过了一片小树林,小树林被大雨滋润淋湿,里面还有几个小木房屋,是用稻草搭的房顶,用石头和木头搭建的围墙。
但那早已经被雨倾覆的破旧不堪,惨不忍睹,里面早就没有人了,这是很久很久以前才有人在这片地方居住过,现在,已然是很冷清了。
曦痕很快穿过了小树林,雨水也不禁有些嘀嗒在他身上,随即,又一点一滴的落到了地面,穿过这片小树林,出现在他眼前,竟是一片空白。
唯有那哗啦啦的大雨还在不断的淋落,从远处看去,雨一处一处的落下来,越来越靠近自己,这种场景,似乎是有点凄凄惨惨,悲悲凉凉,可那却是根本无人问津的幽暗泥泞。
曦痕正眼抬头望去,就看到不远处有一个落魄的身影坐在一个台阶下,曦痕几下就靠近而到了,他脚步放的很轻,雨水落下的声音很大。
那个人好像并没有察觉到曦痕的到来,曦痕虽离他有个十几米的距离,但他却完全看得到他的一举一动。
只见,那人身上的衣物破旧不堪,还沾满了许多泥土,雨水打落在他没有任何遮挡的身躯上,洗刷着他身上不堪的泥泞。
天哪,那么冷清的天,他只穿了一身短袖的衬衣和一条薄薄的牛仔长裤,裤子上已有很多褶皱的地方,甚至已经穿的破损了,有好几处地方,都已经微微裂开了。
看样子,他像是个青年,只见,他靠着一个很小木台下面的一个角落处,那个木台很残缺,是不完整的,很小个,这个台子大概有个一米高左右。
认真看上去,就是用木板做的一个小舞台,小木台上两个木竹柱子做的小架子,上面搭着一条红色的横幅。
上面的字迹,已经被雨水冲洗的看不清是什么字了,在小木舞台的一旁,还有三阶小楼梯,那个青年就坐在小楼梯的一旁,就那样随意的坐在地上,淋着大雨的滂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