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伤的很重!”金是宝在他胸前一阵猛按,气喘吁吁地抬起头,脸色有些苍白,“我学时尚浅,扎针可能有些疼,你忍忍!”
针!!!!
如今他们被关在地牢里,她哪来的针!
风无戏瞪她,却见她竟将耳朵上唯一一枚耳钉取下,“我会快进快出的!”
说罢,手指利落地将其举到眼前,那一脸的专注,几乎让风无戏以为她果真是位医术极好的大夫。呃——她本就有一身医术,只是那一生医术从为真正救治过人便是了。
风无戏自然是知道自己伤的重的,寒毒发作的重创,再加上那逆心掌的力道,本足要了他的命。
可是这个女人拿只耳钉,到底想干什么?
他伤的太重,三成的功力根本冲不开穴道,只得干巴巴地看着,头皮一阵发麻。
战场上的杀伐果决,决胜千里,似乎都不顶用,对敌时的冷静睿智思路开拓,也仿佛成了一盘散沙,风无戏感觉自己快被逼这个叫金是宝的名义上事实上都已是他娘子的女人逼得要疯了。
“……”
那不是吻,而是咬!
风无戏从不知道,自己也有被人强吻的一天,虽然金是宝那吻强直就是在啃苹果,但他还是有片刻的慌乱。
外人并不知晓,自小身体极寒的他,其实对于温暖,有着本能的渴望。
金是宝的唇他不是第一次碰,仍是觉得暖意融融的,仿佛有一团阳光,在肌肤化了开,连腹下那一团尖锐的痛,也都消失无形。
满意地离开风无戏的唇,金是宝满足地舔了一下唇,吸得风无戏几乎怄出一团火来,才疲软着身子在他旁形象全无地躺下来,“相公,相信我吧,我的脸会治好的!”
都会治好的!
会以最美的样子,变成你风无戏此生唯一的妻子!
所以,不要放开我。
“……”风无戏自然不知道她的弦外之音,只是从牙缝里抠出几个字,“你哪里学来的扎穴倒位之法?”
当年神医素仙以一手扎穴倒位的匪夷所思手法救下天圣皇帝北新阳,从此名扬天下,但他誓言此术绝不外传,神医一亡,此法绝迹,若非他有幸得见,也不知道自己这位看着无甚出众容貌的妻子,竟然有此绝技。
“呃?这叫扎穴倒位?”金是宝惊讶,“我只当是——”
只是散血呢?她家干爹是个动物爱好者,所以耳濡目染,也学了些应急的皮毛。
后面的,金是宝自动隐去,转了个话题试图将风无戏引开,“如经血玉被夺了,怎么办?”
“不要了!”风无戏再度闭上,“你打算何是替我解穴!”
“……相公啊!我想我早该告诉你,由于我学艺未精,还……还不会解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