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清月手指一勾,勾住了他的脖子,“相公啊!你说,这么好的天,最合适做什么?”
“……”
“我说啊,最合适移花接目!古人不是说了么,红杏出墙,你看,红杏出墙耶,多有水准!”
“你有妻子!”对面的爆发户姑娘突然哭了,整张脸一下子成了花旦脸,极为难看。
小金本来还想解释,看那样子,沉默了。
见他沉默,爆发户姑娘哭得更利害了,端起茶杯就往他头上泼,北清月眼疾手快地挡掉,那姑娘一跺脚,骂咧着跑了。
她一走,北清月终于松了口气,正待拿开勾着小金手,整个人一颤,听得他凉凉地道,“相公!”
“啊!”你本就该是我相公!北清月有苦难言,还得陪笑,个中滋味,不是一个苦能说的。
那日主动留在宝各客栈当跑堂,苏晴气不过,与她潜进小金房中,一症脉,当真是失忆了。
至于他何以变成如今的贪财性子……
北清月实在不好意思报怨。
性格转移症。
他练过逆心经,虽保一命却也失去记忆。偏偏心底存留了最重要的人的那一分记忆。
失忆之人安全感弱,出于本能,他便会模仿那个心底的人的性格。
换句话说,如今小金贪财,都是因为她——
知道原委后,连苏晴都开始鄙视她,“表姐……”
你做人有点失败。
呜……
“娘子!”不愠不火的声音,说明他已经发怒了。
北清月心猛地快了几拍,“我们有夫妻相!”
“……”
相亲事件,北清月惹怒了小金,此后三日,他不拿正眼看她。
事情总这样也不是办法,北清月于是考虑怎么才能让她恢复记忆。
李亚意的医术在她之手,做为神医之子,他给出了自己的记忆,心病尚需心药医。
最快的解觉方法,再掉一次悬崖。
这自然是行不通的,北清月想了想,决定用最肉疼的法子。
脑子不健康,就治脑子。
于是,三人事先备好了木棍子,潜在小金房中……
一夜。
时至清辰,一身酒气的小金终于推门而入。
满身的胭脂味让北清月怒火丛生,他喝花酒。
他竟然喝花酒。
本来是不忍的,那一棍子下去,搞不到得躺个把月。
可一见小金喝花酒,北清月醋意横飞,眼都不眨一下就当头砸来。
……
等待,是很漫长的。
她砸得太重,小金整整睡了一天一夜。
那一夜,北清月守在床边,与他十指交缠。
“丫头……”
一句丫头,数日来的辛苦,拔云见日。
北清月喜急,不知该如何表达,猛地就吻了下去。
贝见一愣,继而搂紧了她。
记忆回来的如此容易,真要感谢老天,不但还回了他的记忆,也完整地保留了关于小金的记忆。
他的丫头,为他所做的一切……
贝见一个转身将她压在身下,“丫头,我想你!”
“我也是!”除了想你,还是想你,好在,你回来了1
“当年的事……”
“我都知道!对不起!我竟没有认出你!对不起!对不起!贝见……”北清月哭出声来,“我竟傻的要杀你!”
“傻丫头!我不是好好的么!”
“恩,好好的!”北清月不想再听他说话,一抬头,又封了他的唇。
丫头——
感觉到两只手不安分地滑时自己衣内,贝见猛地吸气,飞快地剥了她的衣物。
若大的床/上,两人很快缠绵在一起。
疯狂的欢爱,是在万般痛苦之后,印证彼此存在唯一的方式。
他,她,在六年前的空谷,早已立下白首之约。
六年兜转,到头来,仍然牵住了彼此之手。
好吧,听墙跟□□道。
苏晴无辜地盯着李亚意,“真好,他想起来了!”
“恩!苦尽甘来!”李亚意将毫无知觉地苏晴从那春光正盛的房间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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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pingen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