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变态的,是她未着寸缕,身旁之人,也未着寸缕。
“段非玉你疯了!”北清月看着一丝不挂的段非玉,吓得挣扎,却只觉四肢被缚处一阵针扎似的疼。
“丫头,怎么胡说呢?”段非玉看了眼自己身体,葱白的指间轻轻放在她锁骨处,“你不喜欢?”
去你娘的喜欢!
你分明喜欢男人,这样跟我光溜溜地呆着,疯子。
“你喜欢男人?”
“可你不一样啊?”段非玉的指腹轻轻碰了碰她圆圆的蓓蕾,“你是丫头啊!怎么一样呢?”
“疯子!”北清月厌恶的直皱眉。
“不喜欢?”段非玉似是有些惊讶,竟然轻轻地揉拈起来,他的动作很轻,极尽撩拔。
“呜!”北清月吓得呜嗯了一声,整个人瞬间一阵痉挛。
段非玉欺身上来,一手揉拈着她的蓓蕾,另一只手直直地探入密/穴,温柔却一刻不停地抽动。
疯子疯子疯子!
北清月吓得瞪大了双眼,感觉到私密处被人侵犯,终于惊恐地想要逃。
然而段非玉的手段看似温柔,实则滴水不漏,直让她的身体涌过一阵一阵恶心的快意。
“住手!”
北清月大惊,还有人!
一扭头,整个人血色尽失,像是被人甩了一巴掌。
贝见?
衣衫半裸的贝见被绑在柱子上,正对着他们。
方才的事,他都看到了。
一想到段非玉的动作,北清月恨得一口就咬上去,然姿势别扭,竟咬在了段非玉胸前的红点,又兼没什么气力,更像是在索爱。
“……”
段非玉抬起头来,“明月,你可看到了,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到底有什么了的,她除了配承欢男人膝下,便什么都不配,到底被多少人尝过……明月,别再执着了!”
明月——
明月——
明月——
北清月惊恐地看着贝见,甚至忘了方才之事。
段非玉竟唤他明月!
无数的过往闪过脑海,她终于惊觉,自己似乎遗忘了什么东西。
贝见眼中,尽是嗜血红光,“哥,求你,放了她吧!”
段非玉似笑似怒,“还不死心!”
他抽出在北清月私密处侵犯过的那只手,“明月,看到没有,流了多少水,这样的贱货,你却当宝贝!你甚至把兵符都给她!你可知道兵符是整个西齐的命脉!”
清冷的声音时,听不出太多喜怒,北清月却觉得五雷轰顶,已经形容不出是什么感受。
当初从贝见那时讹来绯玉,不过贪图一时之财,却数次听得人说什么江山相许,初时她只当一句细言,在这样的情况下被段非玉不轻不重地道出真相——
“……”贝见看着段非玉,最后索性闭上眼,“哥,你若伤她半分,我便毁却龙阁,你若伤她性命,我便毁却你所有的希望!哥,我们,赌一赌,如何?”
“好!好!好!”段非玉一愣,粥而笑开了,猛地从北清月身上起来,瞬间移至他身前,“我的好明月,看来,果真是待你太好!”
北清月的方向只能看到两人侧面,段非玉未着寸缕,她惊恐地发现他竟用自己的‘那个’东西抵着贝见跨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