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一界的万国会,中原十六排得上号的国家,其颔导者皆会出席,是个非常重要的聚会。
金是宝觉得胸口有点儿闷,万国会最大的意义,便是在于军事调防。
而军事调防……
血液在那一瞬间,凉入骨。
贝见,你的目的,就是这个是不是!
“好!”
八年前的事,不会重演。
她不止是金是宝,还是天圣的公主,食万民谷,那一份责任,推不掉。
苏木见她点头,嘴角倾斜,露出笑来,“你不会失望的!”
不一定帅,但一定是个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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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圣国都,清平,皇宫,太和殿内。
一张棋盘,黑白交错。两个男子盘腿而坐,面色严肃。二人皆生得俊郎不凡,尊贵逼人,实数世间难寻的美男子。
只看那副画,倒是挺和谐。若凑近了……
“仓澜兄,你这可□□道!”北新阳笑得淡定,一手执子,一手叩着桌面。
“你厚道!非要拿这个说事儿!儿子是我生的,难道是我一个人生的!那个混仗我一定亲手废了!可你非要抓着不放!嗯!”说话的,赫然是早已对外称病数日的西齐国君贝仓澜。
他一脸怒色,却是隐而不发,只是将那粒棋子捏成了碎沫。
见他似乎真怒了,北新阳也不再打趣,“仓澜兄何必生气!我只是想提醒你,你那儿子已经——”
“我明白!”贝仓澜英气的眉皱成内八,“我不会让他得手的!倘若当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给世人一个交待!”
北新阳淡淡地点头,“仓澜兄,我替天下,感恩你大义!”
贝仓澜忽然换了个口气,“别说那些了,我可记得,当年的婚约说你女儿要是嫁给我儿子,你得跳舞的!”
跳脱衣舞!
虽说一个大男人跟另一个大男人面前跳脱衣舞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何况两人都是君临天下的帝王。但好容易有机会嘲笑一下北新阳这只狐狸,仓仓澜自然不想放过。
“恩,跳舞是没问题!亲家,你说我那女儿要是知道她爹被人逼着跳舞……”最后一个字,北新阳拉得很好,给足了贝仓澜发抖的机会。
“哈……哈……新阳兄大概是会错意了,我不过想活跃活跃气氛!”
若是让那个疯丫头知道自己威胁她老爹,估计得追在他屁股后头骂。贝仓澜额解流过冷汗。
“哦!”北新阳嘴角上扬,“拿花脸来!”
一旁服侍的太监总管早已目瞪口呆,这回听了北新阳的话,竟吓趴下了。这两个,当真是名震天下的一代帝王?不是跳舞就是花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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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木本以为金是宝会因为贝见所为而消沉,却发现那丫头似乎没什么影响。关于两人之间曾经发生过关系一事,她说的云淡风清:哦,男/妓么?味道不错。
说那几个字的时候,她脸上甚至挂着很扭曲的笑容,很入境地勾出舌尖,嘶——
那模样,连齐伍都有些毛骨悚然。
这姑娘……傻了吧。
男/妓?那个不可一世的二皇子殿下?是在说他?!
哈……哈哈……
在万和城在停了两三日后,三人便再一次起程。齐伍苏木欲往万国会主办地,金是宝则提出先行泽水。
泽水云启,一属天圣一属西齐,皆是要地,又是此次两国对峙的前哨。
当然,苏木绝不会忽视,风无戏那薄情郎,就在泽水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