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地抱着他,有些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欢爱。
销魂蚀骨,太过淫/靡,偏偏,难以抗拒。
男子粗重的喘息近在咫尺,他浅浅撤出,再重重进入,每一次,直抵灵魂深处。
体内昂扬越发硬烫,几乎要将她撑裂。她红唇微张,无意识地溢出阵阵吟哦。手臂没了力,就要离他远去。身子未离,去是被他一手揽腰,一手抓住臀,随着撞击之力一下一下用力地往身前按,忽然低头去寻她胸前的嫣红蓓蕾,含在口中拼命吮吸,腰间不停半分,猛烈地身她撞击着。
“相公……轻……”金是宝呻吟,心跳早已失衡,不知所言为何。
贝见仿佛听不清,大掌按着她的臀拼命压身自己。
他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那样的丑。
心痛,却溢着同等的幸福,哪怕这幸福是偷来的。
丑又如何,他爱她,无关容颜。
体内之火伴着她的吟哦更旺,喘息愈急,动作愈猛。
金是宝承受不住,指甲掐进他的臂里,微合双眸,仍是任他横冲直撞。
意识涣散间,她听到他在耳边低低地唤:丫头,别走。
心头尖锐地痛,灭顶的□□□□,她蓦地咬上他的肩头,颤抖着。
为什么,他要唤她丫头。
那样痛至极处的伤,为什么她要感同身受。
高高在上的二皇子,凭什么要卑微至尘埃地唤一个被他弃之不理的女人别走。
为什么彼此已然融为一体,她却忽然间不可遏制地痛了。
身旧的冲击顶撞开始失控,金是宝在持续不断地剧烈欢愉中低泣,直到最后那一刻,灭顶的□□将她一下送上云端。
贝见看着她眸中的迷离,粗喘不休,短而急促地冲撞了许多下后,腰一僵。
她尖呼一声,身子挺直,头扬起,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自云端跌落,软在他怀中颤抖。
金是宝伏在他怀里,动也不能动,身体明轻明缓地痉挛。
贝见低头去看她,怜惜之心泛滥,“痛不痛?”
她不语,蹭蹭他胸膛,没有反应。
……
那一场欢爱,整整持续了三日。
翻云覆雨,她本想用自己去取得他的信任,然后,寻机逃离。
然,那三日,他竟是着了魔一般,拼命地要她。
他说,丫头,别走。
四个字,喜怒悲乐,将她迫至绝境。
逃离的心,一点一滴,被他强势的占有瓦解。
她很累,很累,算上被曼陀铃折磨的一夜,整整四日,那样抵死的缠绵,早已耗尽了所有的气力。
贝见不在房中,她赤/裸地躺在床/上,盯着房顶发呆。
其实这床本是有帐幔的,只是缠绵太过激烈,竟将它都撕烈了。
忆极那些交叠的身影,她心头蓦地痛,尖尖地,宛似让人划了一刀,血淋淋地痛。
绝望藤蔓一般缠上心头,难以摆脱。
曾经那样住誓亘亘地说,就算天下皆化焦土,也绝不放开风无戏的手,而今……
承欢另一个男人身下,叫另一个男人相公。
偏偏这个男人——
下蛊!
下毒!
他从一开始,就在利用她。
而她,竟以为,他是在为她苦。
呵呵……
眼角酸涩,视线终是一片迷离。
那些温暖,那些心悸,那些涟漪,只是一场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