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瑞几人也到达了山顶,看着这一片银雪白霜,葱绿的树叶也裹着白色的衣囊。苏瑞看着整片雪景,满心陶醉其中。
一幕一幕雪景就如照片一样刷落在她眼睑,不知不觉落在了萧陌那个方向,还有汪洛慈。
她的眼神一瞬间凝结……她看到萧陌将汪洛慈扯到他身前,她背对着他与他并排着。他固定了一下她手里的滑雪杖,接着还扶上了她的腰,两人一起往雪地中央滑下去……
……
“我把话说清楚了,你听着,”萧陌保持着汪洛慈身体的平衡,在她滑着雪杖的同时,在她身后说,
“婚姻,于我来说它的存在就如不存在是一样的。你若执意要嫁给我,fine,我也可以遵从家族安排。但是我告诉你,我婚前是什么样子,婚后也是什么样子。”他的严辞厉令,加上他语气的决断冷酷,让身在雪地上的她寒上加冰,她还理不出要怎么说话来回应他,他更冷的语气又在她耳边呼来,“你想清楚了。”
汪洛慈握着雪杖的手越来越紧,越来越用力,杂乱无章的滑着。若不是萧陌扶着她保持着她的平衡,怕是两人已摔个四脚朝天。
她憋不出一句话,她此刻的心冰冻死了,因他的话。可她就是一条心走死了也绝对不会放弃的。
她咬着下唇,冷静了片刻后,说,“Moris,除非你有爱的人,不然,我就是死也要嫁给你。”
爱的人?……看着那一片银雪白装,他面无表情的,双眸也不因任何景色而闪动。
他没再说话,带着她已滑下了坡,来到了雪地中央,雪场边上还有人在堆雪人。盈盈也在。
“爹地,爹地,”看到萧陌,盈盈童脆的声音几乎响遍整个雪地,“来陪我堆雪人。”
看到滑雪教练现在无所事事的站在一旁,萧陌带着汪洛慈滑过去,然后对教练说,“她不太熟练,教她一下吧!”
其实汪洛慈不是第一次滑雪,但不知是笨还是运动技能差,就老是滑不好。倒不是故意装不会。
教练看了看他们,想着滑雪当然比堆雪人好多了,于是他马上过来拉起汪洛慈的手臂。
萧陌摘下了太阳眼镜,仍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眼神比那冰雪的温度还要低,说,“我陪盈盈堆雪人,没意见吧?!!”他当然不是怕她,他甚至是有些讽刺她的粘人,于是像征求她意见似的。根本上他看也不看她有什么表情,他已滑到盈盈身旁,脱下滑板,陪她堆雪人。
汪洛慈看着他走开的身影,不知是什么眼神表情,那目光还是有些幽怨的,她伤心的扁了扁嘴,撑着滑雪杖往另一方向滑。
萧陌,我就是死也要嫁给你。……也不知她心里在跟谁较劲。
教练已套上了自己的滑板,追上汪洛慈。
方才在山顶的苏瑞他们,也是滑下了坡,在雪场上滑了几圈后,又往下一个坡滑下去。
出于张家杰的意料,他没想到苏瑞滑雪能滑得那么好。要知道,在南方,这滑雪也是很昂贵的一项运动。
苏瑞之所以会滑雪,那是因为每逢春节寒假,她都会到北方的外婆家住上一个多月。
外婆家在一个小村庄里,村外有一大片雪地,许多大大小小的孩子都在那儿滑雪。平时没怎么见过雪的她特别喜欢在雪地里玩,也就是这个时候学会的。
只是今年春节怕是没有时间去看望外婆了,因为有一个演奏会她需要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