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妤樱一听这话怎么这么别扭,脑子里不禁联想到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比如说,这面具男找不到睡觉得地方,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大床被她一个人霸占,心里气不过,趁她熟睡,也不管男女有别,便在她身旁躺下。
他奶奶的,那他们岂不是同床共枕了?
很快,时妤樱的脑海中又出现另一个画面,两人都睡熟了,到后半夜他又醒来,看着身侧佳人,把.控不住,饥.渴难.耐,一.件一.件扒.光她的衣.服……
时妤樱想着想着,便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不过更多的是羞愤,她拎起案几上的烈焰剑,‘噌’地拔剑不受控制地架于面具男的脖子间。
“老实说,昨夜你有没有占我便宜?”
真是无理取闹,龙飞舞觉得他这顿早饭是吃不清闲了,索性放下碗筷,与她说清。
“昨晚我除了把你抱上.床……”
“什么,你抱我?!”时妤樱双眸圆睁,架在龙飞舞脖子上的剑抖了一下。
“你喝成那样,叫都叫不醒,总不能把你扔出去吧。我不把你抱上.床,难道你还能自己爬上去?”
说的好像有点道理,时妤樱丢开剑,生怕自己再一激动,抹了人家脖子。她可承担不起,到时候可别又因为她的失手而挑起两国战事。
“安顿好你,我便在隔壁房间睡着,”怕你醉酒难受呕吐,中途起来看了你好几次,这话他当然没好意思说出口。
还欲听下文,结果时妤樱等了半天,也不见面具男再开口。二人僵持最后,时妤樱才问,“没了?”
不然你想怎样,龙飞舞腹诽,盯着她继续沉默。
“就……就这么……简单?”时妤樱心有不甘似的再次问着。
为了堵住她的嘴,让她吃饭,龙飞舞面色不屑地将视线转移至时妤樱的胸脯前,也不知是有意无意,他道,“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由于面具挡着龙飞舞的上半张脸,时妤樱基本瞧不出面具后面的表情,而他这一眼神和小举动,时妤樱也无从察觉,除非她一直凝视着对方的眼睛。
时妤樱逗也逗完了,玩也玩够了,把剑又重新收回剑鞘中,放置一边,拿起筷子,吃饭前还不忘嘲讽一番。
“是啊,像你这种冷冰冰的没有感情的木头人,怕是对谁都淡泊如水,提不起来兴趣!”
时妤樱夹了一口菜喂进嘴里,抬眼瞅了瞅面具男,脑海中有了一个想法,兀自一笑,“喂,我以后叫你木头人,如何?”
龙飞舞听闻,尤其是那‘木头人’仨字,顿时一口汤呛了出来,汤水正好溅进时妤樱的米饭碗中。
时妤樱看着便觉得恶心,这碗米饭中混着男人的口水,这还能不能让人好好吃饭了?
时妤樱二话不说,把案几中央搁的三碟子菜全部挪到自己跟前,紧接着她又把那碗自己还没吃就被他口水玷染的米饭推给他。
“你吃白米饭,喝汤。我吃菜!”对于做错事的人就应该赏罚分明,时妤樱说完便沾沾自喜地冲他吐了吐舌头,一副调皮的样子。
这一幕又让龙飞舞想起了小时候,他怔怔地望着时妤樱,像傻了一样。
人就在眼前,而他却不能贸然相认,心里是何等的苦恼与纠结。
即便她以后嫁于他,他也是不舍道破。看她现在如此无忧无虑,潇洒不羁也挺好,他真心不愿她承受那么多的童年不快,活在仇恨里。
何况她现在到底还记不记得那些事,一时半会儿还无法得知,与她相处时日多了自会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