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摄政王实在是太狂了,简直都没有把皇上你放在眼里!”文公公见赵乾就这么离开了御书房,忍不住的说了那么两句。
聂九歌睨了他一眼,“那你刚才怎么不当着人家王叔的面说这话呢?连人家弄碎个杯子你都吓得差点跪地上去了,现在这人都走了,你在这里放这些马后炮有什么用?还不赶紧给朕研磨!”
这一大堆的奏章可是还等着她来替原主批阅擦屁*股呢!
想想她就头疼!
文公公被聂九歌这话训斥的是满脸的涨红,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连忙拿起案桌上的墨条迅速的磨着。
聂九歌则拿手其中一本翻看了一眼,见这案桌上堆积着的那些奏章,就算没有两千也有三四千本。
有些甚至是都已经起灰了,一看就知道这原主不是一个爱来御书房的人。
她合上折子,朝文公公问道:“文公公,这御书房平日里都是那些宫女在打扫?”
文公公研着磨的手停了一下,道:“皇上,这御书房平日里都是小卓子他们在打扫!”
聂九歌点了点头,道:“那你以后让他们都打扫干净一些!”她翻开手中的折子,继续道:“这次朕就大发慈悲,放他们一马,就暂且扣押他们一个月的俸禄作为惩罚吧!”
文公公的脑子顿时就“嗡”的一声,道:“皇上,这御书房不是你让小卓子他们故意不打扫的吗?怎么如今却又要罚他们的俸禄呢?”
“你说什么?”聂九歌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用手掏了掏耳朵道:“你说是朕让他们不要打扫这里的?”
“是呀,皇上!”
文公公僵硬的点了点脑袋,生怕自己这话,会引起聂九歌的不满。
这个昏君,怎么连最基本的卫生都不讲。
聂九歌凝着眉,她为什么就这么倒霉的穿越到了这个女混球的身子里。
难道她现在真得是应了别人那句前生活得太好,后生要操劳到老的话语?
聂九歌咬着牙,脸色扭曲的跟虫子一样,连拿在手中的奏折都被她差点给弄弯了,就好似那奏折与她有仇一般,恨不得把它给撕碎了。
文公公见状,连忙小心翼翼的问出声了道:“皇上,你怎么了?可是老奴刚才的话语里有那里回答错了吗?”
虽然聂九歌如今的行为和话语让文公公有时候感到很怪异。
但是看到她在逐渐的操理国事和按时上下朝这些行为。
文公公心里还是很欣慰的。
觉得皇上要是一直都保持着这种状态那就好了。
这样他们大周国兴许还会有蒸蒸日上的那一天。
聂九歌瞥了眼文公公那关心她的小眼神,微叹了一口气道:“没有,文公公,你回答得很对,是朕刚才有些爱钻牛角尖了!朕就应当顺从天意,保持着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才对,怎么就要去想那么多呢?”
“什么既来之则安之呀?”文公公有些不明白的看着聂九歌道:“皇上此话是何意?为何老奴有些听不懂呢?”
聂九歌侧目看了眼文公公,眸带打趣地说道:“你如果要是都能够听的懂,那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就是你了!”
文公公被这话吓得是膝盖顿时一软,“咚”的一声就跪在了地上,“皇上,老奴知错了,皇上,还请皇上你可千不要跟老奴开这样的玩笑呀!”
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