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涓走后,郭俊怀陷入了沉思,他真没想到,他随便一句话却闹个这么大一个乌龙,起初不想解释是想逗逗她,或许也有点试探的意思,没想到申涓的反应如此强烈,可她担心的只是儿子的抚养权,对离婚倒是很平静地接受了,这让他有点很不舒服,要是她痛哭流涕的求他别离婚该有多好。
想到这,他苦笑了一声,暗暗鄙视了自己一把,也许这就是男人的控制欲。话说,接下来该怎么办?这还真是个事呢,,她哭的稀里哗啦,又是表决心,又是俯首求饶,事到如今更不能说她误会了,否则她会更生气,这不是把她是傻子戏耍了吗,任谁也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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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琪挂了申涓的电话,沉思了好一会才回到包房。
这里是一家私人会所,今天的饭局是温琪有意安排的。其实温琪认识郭俊怀,还参加了他的婚礼,所以他见过申涓一面。
温琪和郭俊怀是校友,都是‘关州大学’的,只是他比郭俊怀低一界,他学的是法律,而郭俊怀学的是历史,按理说他们不可能有交集,只是他和郭俊怀的同班同学郑家平是老乡,关系还比较亲密,所以在校时他们就有来往。
刚毕业时他们交往还比较多,所以就参加了他的婚礼。再后来,郭俊怀官路一直亨通,人也越来越忙。其实这哪里是忙,而是郭俊怀这个人比较谨慎,有些人他是刻意在疏远,他就是被疏远其中之一吧,到现在,他们已经断了联系。
温琪一回到房间,郑家平就质问起来,
“老温,到底是谁的电话啊,接了这么久了?”
“能是谁啊,当然是客户了”
陈东闫哈哈大笑,
“客户,骗傻子吧,这么晚了,哪里会是客户啊,不用说,肯定是你的红颜知己”,
陈东闫也算是法务工作,只是他分配到‘民中银行’的法务部,工作相当清闲,一下班,几乎不谈工事上的事,
赵有利倒是搭话了,他现在是关州新城区的法官,倒是能理解温琪的不易,
“老陈,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清闲啊,躺着就能赚钱,我们从事司法工作,真是太辛苦了,就是我,有时开庭就能开到夜里十点”,
“嗨,老赵,你是不是太夸张了,有那么辛苦吗?,再说了,谁不知道,现在经济低迷,各行各行不景气,三角债普通,不过倒是火了两大行业:法院和律师事务所,、、、、、、”。
他们这四人都是‘关大’毕业的,也都是东阳老乡,说话都很随便,除了郑家平学的是历史,其余的都是学的法律。
温琪见陈东闫这个大嘴巴越说越远,马上打断了他,
“老陈,老赵说的对,我们真的很辛苦,也不像外界专的那么邪乎,其实我现在都后悔了,当律师真的是太累了,可不如从政,你看家平大哥,日子过得多舒服啊”
郑家平比他们三个高一级,算是学长,所以他们就习惯称呼郑家平为家平大哥,习惯一经形成,很难变了,这个称呼一直延续到现在。
郑家平马上说道,
“我这个芝麻小官,不足挂齿”
陈东闫马上说道,
“家平大哥不用过于谦虚,以你的年龄和级别,还是很有前途的”。
“也是,不过呢,当管凭的是运气,你那个同学,郭俊怀可是青云直上啊”,温琪装作很随意的样子,一边喝着茶,笑呵呵地说,
郑家平摇头叹气道,
“哪是什么运气啊,人家有靠山,当然不一样了?”
温琪马上又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对对,我似乎听你说过,他的老丈人是谁啊?”
“申明江、、、、,现在到人大了”,
“哦,那也帮不上多大的忙了,看来,他以后就得靠自己了”
“什么啊,人家大舅哥是申潮,听说过吧?,我看这为申公子啊,说不了以后会超过他老子”。
温琪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这样啊,看来选妻子也很重要啊”,温琪笑道,其他几个人都笑了,
“是啊,不过温大律师,你现在还有机会哦,好好把握”
“切,我就算了,二婚,还带着女儿,早就没有上进的心了,只要平安将女儿养大就成”,
“老温,可不能这么悲观,现在大龄美女多的是,别说大龄了,小龄的也很多,听说现在流行大叔控,你现在很有市场啊”,陈东闫开着玩笑,温琪笑道,
“你啊,还是没活明白!,美女什么的一切都是浮云,妻子还得贤惠顾家”,
陈东闫没有反驳,那个李倩是漂亮,也能干,可是当不好一个妻子,也做不好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