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历好奇的看着他,“你家是什么规矩?厨艺传男不传女吗?”
柳言瞪了他一眼,不悦的道:“我家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规矩?你难道不知道,我家的女厨师占总数的一大半吗?”
“这个你又没说过,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你还是闭嘴吧!”
“不是我说,你凶什么凶啊,我是真的不知道,所以就好奇问一下而已!”
眼见两人没完没了的打嘴皮官司,傅司辰不得了出言打断了他们,“你们是不是偏题了?还是继续说安蓝吧!”
柳言瞅了蒋历一眼,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来。
蒋历气哼哼的吐出一口气,慢悠悠的道:“我刚刚说到,安蓝是安家的继承人,那么问题来了,安家的继承人呢,可不是那么好当的,是需要先确定其人有没有这个资格,再通过了家族试炼,才能正式成为继承人。”
柳言:“我记得,安家这一代的嫡系,只有安蓝一个人。”
“所以安蓝被家族确定,有资格做这个继承人,但她还是需要通过了家族试炼,才能正式成为继承人。”
“那她到丰城来,还做了你的秘书,就是因为家族试炼?”
“对,我父亲与安蓝的父亲,曾经有过几面之缘,所以几年前,安蓝的父亲就找到了我父亲,把安蓝安排到丰城,让她完成家族试炼。这也是我在接手蒋氏集团的时候,换了几乎一大半的人,却没有换掉她的原因。不过她的家族试炼,似乎并不是这个,具体的,我也没有问过,毕竟是她的隐私。”
“你为什么不问一下?”
蒋历剜了他一眼,“我只是她的上司好不好?你身为她的男朋友,为什么你自己不问一下?”
柳言理所当然的道:“我是尊重她,她想说的时候,我自然会听着,她不想说的时候,我当然不能逼她。”
“所以现在,她被家族的人带回去了,你就懵了,完全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安蓝被家族的人带回去了?”傅司辰有点懵,“那他们带微微回去干嘛?微微又不是安家的人,也跟安家没什么关系。”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安蓝是因为家族试炼结束,才会被家族的人带回去,这个也是安家的人找到我的时候说的。另外,把你的人全都撤了吧,安家既然把人这么光明正大的带走,就不怕你查,而你也是查不到的。”
说到这里,蒋历瞟了一眼柳言,“因为担心你会着急,所以我着急忙慌地赶过来,就是要跟你说这个,结果你还那么对我,柳言,你到底是不是人?还有没有良心?好歹认识这么多年了,你居然就这么对我,真是白瞎了我一片好心。”
柳言没理会他,转而看向傅司辰,“唐微微被安家的人带走,很有可能是因为蓝蓝,但既然蓝蓝没有危险,那唐微微应该就是安全的。”
傅司辰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当然知道微微现在是安全的,我只是有些奇怪,他们为什么要带走微微。之前是何志远,现在又是安家,这短短半个月,心脏都不知道停跳多少次了。”
“你想要知道这个,我们大概要去安家一趟了!”
“安家我当然是要去的,微微还在那里,等我去接她呢!”
柳言也是点头,“一起去吧,不过再去安家之前,我要先回家一趟!”
“你回去做什么?找人手吗?”蒋历好奇的插了一句话。
“一天天的,能不能想点好的?还有,你管我回去做什么,跟你又没有什么关系。”
说完,柳言也不耽搁,直接起身,准备回去的。
见状,傅司辰也跟着他一起走了。
蒋历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这一系列的行为,忍不住吐槽道:“交友不慎呐,交友不慎,为了你们两个,我大老远的跑过来,结果就这么对我。哼,别指望我再帮你们第二次。”
话落,他又低下头,自言自语的道:“既然没事了,我还是回去吧,还是我家宛如好,不管什么时候回去,总能看到她在家里等我。”
说回去就回去,但是等他悠哉悠哉的进了家门,却发现,那个说好在家等着他的人,居然不在家里。
不仅如此,他找遍了整座别墅,都没有找到人。
不得已,他只能找来佣人,询问柳宛如的下落。
“您说夫人啊,刚刚主家那边派了车子过来,把夫人接走了!”
蒋历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眼神也变得阴寒且危险,“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说话的那个佣人,有些害怕的低下头,小声道:“这……主家那边来人的时候,您不在,我们倒是准备给您打电话的,可是夫人说,不是什么大事,不必打扰您。然后,夫人就径直上车,跟那些人一起离开了。”
蒋历没说什么,只是转身出去,开车往主家去了。
半个小时后,他在主家门口停下车,无视佣人的问好,下车一路不停,直接进了父亲住的主楼。
刚进去,还没看清里面的样子,他就直接叫道:“爸,宛如在哪里?”
话落,他定睛一看,才发现在场的,除了他的父亲和柳宛如,还有蒋家一些说的上话的长辈。
意识到了什么,他眼神中的阴寒和危险,一秒隐藏在眸底深处。
然后,笑眯眯的跟长辈打了招呼,又唤了一声“爸”,才在柳宛如的身边原定,同时握住了她的手。
“哎呀,这小两口的感情,可真好呀!”
“都说是小两口了,那感情能不好吗?”
“这倒是,你们在一起也有许久了吧?什么时候生个孩子呀?”
“孩子当然是要生的,不过,也要等婚礼结束吗,不然新娘子到时候多累呀!”
“是这个理儿,得赶紧把婚礼办了才行。”
“婚礼还不容易,家族里这么多人呢,再不济,还可以找几家婚庆公司,一起设计一下婚礼……”
一大堆的长辈,说了一大堆的话。
不了解前因后果的蒋历,安静地听着,然后从他们的话语里,拼凑出了事情的大概。
然后,他抽了抽嘴角,无语的看向自己那个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的父亲,“爸,你派人接宛如来主家,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她对主家不熟,好歹也让我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