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起来,很直男啊。”可我一直以为你是弯的。
从唐微微的表情,看出了她心里的想法。
沈见忍不住笑了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那是你的想法,跟我可没什么关系。”
“你活的很自我。”
“人活着,不就是为了自我吗?那些做好事的,做坏事的,或者好事坏事一起做的,都是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做了,这些人活的很随性,也很自我!其实我觉得,你也可以尝试一下。”
“我怕我做不来。”
“还没开始,就灰心丧气的,这可不像你啊,唐微微。”
“我?我是什么样的?”唐微微突然好奇起来。
“这个问题嘛,你应该去问傅司辰,想必他比我更清楚。”
任凭唐微微如何追问,沈见的话都只有一句,“去问傅司辰。”
到最后,唐微微索性也不再问了。
因为起来的晚,到了中午午饭时间,唐微微也不饿,就决定不吃了,等下午什么时候饿了,就什么时候再弄点东西吃。
只是没想到,佣人提着一个食盒从厨房里出来了。
“这是给司辰准备的午饭吗?”
唐微微想打开看看,却被佣人避开了。
“这个少爷没说,只是让我们把饭菜送到医院。”
这意思就是说,不是傅司辰的?
那送到医院是怎么回事?
唐微微想到了昨天傅司辰和管家的聊天。
柳宛如生病住院了吗?
佣人走后,唐微微去找了管家。
“我刚刚看到佣人准备的饭菜,是不是不太营养?病人应该吃的好一点儿吧,更何况柳宛如又一个人住在医院里!”
管家没多想,下意识的道:“饭菜都是有询问过医生,才定下的,应该没事吧!而且少爷有在医院陪着柳宛如小姐……”
话语嘎然而止。
少奶奶是从什么地方得知的这件事的?
管家满心忐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唐微微。
“既然有你们少爷在,那我就不多问了。”
这般生疏平淡的语气,有多久没有出现过了?
不,不对,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看着唐微微离开的背影,管家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给少爷打个电话。
“少爷,我刚刚说漏嘴,少奶奶知道柳宛如小姐的事了。”
电话那一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柳宛如的声音,“管家叔叔,我是宛如。司辰哥有事出去了,现在不在,你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帮你转告。”
管家愣了一下,道:“那少爷的手机怎么会在你手里?”
“司辰哥他把手机落在病房了,我怕有什么事情,就擅自帮他接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毕竟接电话的人不同寻常,管家也不好多说什么,只随意聊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柳宛如放下手机,想了想又拿起来,试着解了一下锁,可是输了几次密码都没输对,只能放弃了心里的想法。
“你在做什么?”
柳宛如刚准备放下手机的手,抖了一下,险些摔了手机。
她慌乱的抬起头,看着出现在病房门口的傅司辰,“我……我没做什么呀!”
傅司辰的表情有些冷,细看之下,似乎还有一丝怒意,“你不知道乱动别人的东西,很不礼貌吗?”
柳宛如勉强笑了笑,把手机放到傅司辰伸过来的手上,“抱……抱歉。刚刚管家打了电话来,我担心他有什么重要的事,就帮你接了。对不起,是我错了,不该擅自动你的手机。”
就是接了一个电话而已,有必要这么生气吗?
柳宛如一副愧疚难当的样子低下头,实则脸上满是不甘心和愤怒。
傅司辰也不理她,只是打开手机看了看。
其他的没变化,只是确实有一个接通的电话,通话时间只有几十秒钟,还不到一分钟。
“管家有说了什么吗?”
“没……没有。”柳宛如慌乱的抬起头,“他只是说,微微知道我的事了。司辰哥,管家为什么这么说?”
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傅司辰转身出去,“不该你问的就别问。”
柳宛如快要气死了,却只能咬着牙,强自忍住。
出了病房的傅司辰,走到楼梯间,拨通了管家的电话,“刚刚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少爷,刚刚让人给柳宛如小姐送饭,结果被少奶奶看到了,佣人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少奶奶似乎猜到了什么,来套我的话,我一时不查,就说漏了嘴。”
傅司辰沉下脸,“除此之外呢?她听到之后,有什么表情吗?”
“少奶奶,她没说什么,就只是上楼回了房间。”
傅司辰挂断电话后,有些不放心唐微微,打算回去跟柳宛如道个别,就走。
结果刚走出楼梯间,就看见有医生和护士急匆匆的往前跑。
怎么回事?
皱着眉头往前走了几步,他发现医生去的病房,似乎是柳宛如的。
“宛如。”
他脸色瞬间变了,连忙跑到门口,却见医生已经在给柳宛如做检查了。
而他离开时还好好的人,现在已经昏迷不醒。
不敢打扰医生和护士,他问坐在旁边哭的吉丽,“怎么回事?宛如她怎么了?”
“我,我也不知道呀!”吉丽脸色苍白,整个人虚弱的站都站不稳,“刚刚你出去之后,宛如姐就说头好痛,我刚刚叫了医生,她就已经昏迷了。”
说完,她恐惧的看着傅司辰,“宛如姐会不会有事啊!”
“不会。”
见医生的检查已经做完,傅司辰连忙过去问医生检查的如何。
“没什么大碍,只是她情绪起伏过大,导致的头痛和昏迷。之前已经提醒过你们了,躁怒对她的病情恢复没有好处,还会有很大的危险,你们怎么不上心呢?”
“这……”
“幸好这里是医院,有什么情况我们随时能过来,可如果……最好还是要注意些吧,她脑内的血肿还没有完全消散!”
医生走后,傅司辰沉着脸坐在沙发上,一句话都不说。
吉丽看了看他,擦擦眼泪,去了卫生间打水,来给柳宛如擦脸。
一切收拾停当,她对傅司辰说:“傅总,宛如姐她现在还是病人,求你跟她说话的时候,稍微的温柔一点好不好?她经不起二次伤害的。”
“我并没有做什么。”
“是,您并没有做什么?也没多说什么,可是您不会不知道,宛如姐喜欢您吧?同样的一句话,一个陌生人说出来,和自己喜欢的人说出来,听在耳朵里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