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有容做贼心虚的收回手,摸了摸鼻子,暗暗道,“只是觉得你挺像我一朋友的。”
莫非她看出了什么?
为了打消她心中的疑惑,北辰君离拿下了面具,只见是另一副容貌,脸上还多了一道疤痕,看起来多了几分阳刚之气。
看到这番容貌之后锦有容瞬间打消了心中的疑惑,原来他戴面具是为了遮盖住脸上的疤,她还以为…
“现在可是认清了?”他的声音响了起来。
锦有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哈哈哈…是我认错人了。”
这女的一见他就知道动歪心思,对他百般调戏,现在他脸上的疤如此丑陋,只希望消了她那抹心思。
“认清了,认清了。”锦有容点头只好假装喝茶,掩饰她的尴尬。
此时容奕刚好演奏完,准备回去,没想到又被一个人给缠上了,却是一个男子,身形粗狂,穿的也是上好的绫罗绸缎,看样子也是一个富家子弟。
在这里不管男女,都市出来找乐子的皮相好看的怎样都是玩。
管事见状想要上去制止,却被他一脚踢开,摔落在地,痛苦的捂着肚子来回翻转。
锦有容瞧了一眼,被找麻烦的不是容易还会是谁,这容奕为何三天两头都被人找麻烦,她没出现之前是谁帮他解围的。
“失陪一下。”
北辰君离应了一声,“嗯。”
那男子对容奕动手动脚却没想到砸坏了手中的琴,这琴对他来说无比珍贵,是一个人送的,也是因为那个人他才会苟且偷生到现在。
锦有容一把抓住那只咸猪手,“怎么砸坏了琴还不够?”
容奕没想是她,自从上次之后她好几日未曾来过,还以为…还以为将她给忘了。
没想到今日又出现在这里。
三番几次救他,容奕何德何能,让一女子这般为他。
“哪里冒出来的臭丫头,滚开别妨碍老子办好事。”他想个挣脱她的手没想到这女子的手劲出奇的大,他这般力气都挣不开。
“好事?两男人有什么好事,倒不如我陪你玩玩?”锦有容笑别有深意。
下一秒,那男人看着锦有容的眼神都闪着兴奋,但她的眼神让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未曾开口,只听见他的手听见了一丝丝骨裂的声响,“我就随口说说你还真的当真了?”
手得痛处突然袭来,额头上瞬间出来汗,"混蛋,放开我,放开我,你可知道我是谁嘛?"
锦有容有稍微轻轻一用力,那骨裂的声音,透着肉都能听见,“我不用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
“刚刚是用这只手摔了这琴?我也好说话,一物换一物,我就废了你一只手…”
容奕本想就此作罢,可是他还是晚了一步,一把琴而已坏了就坏了,也用不着废了人家的一条手臂。
咔一声,只见他的手臂错了位,骨头高高凸起,那阵惨叫的声音震耳欲聋,锦有容却跟一无事人一样,似乎很享受着般声音,我就只是开个玩笑,废你一条手臂确实是有些残忍,今天就当我给你一个教训,这手臂回去还能接回来,不用太感谢我。”
锦有容一松手,瞧见那人也是坚强,没有躺地上哭爹喊娘的,硬咬着牙,疼出了不少的汗。
“滚吧,下次我再见你这般无礼,我可是要卸掉你手臂呦。”极其残忍的话从她嘴里说出却是云淡风轻,跟着闹着玩的一样。
“下次我不会放过你的。”
“呦嚯,来劲了是不是不痛,是不是不痛?”锦有容假装要上前去打他。
那人只见撒腿就跑。
等她转眼的时候楼上的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
锦有容去了一个包厢,叫上了几个长得还不错的小倌,坐在包厢里消遣。
整个陵城看起来灯火通明,昌荣繁盛,月光照相大地,万物生息一切安静祥和。
伴随着头痛缓缓醒来,锦有容冷吸了一口气,扶着额头醒了过来,看着房间糜乱的一切,酒壶东倒西歪,只见她身下还压着容奕,昨晚一不小心喝大了,后面的时候她记得不太清了。
瞧了一眼窗外的景色,天还是蒙蒙亮,外面还是雾蒙蒙的一片,锦有容瞬间想起了住在家里司空温玉,完了这下完了,平常不管玩到多晚,锦有容都会回家从不在外留宿,现在倒好是她玩过头了。
他万一醒来去房间里看我,发现她未在府里,司空温玉肯定会满大街的找她,锦有容连忙站起来,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头发,摇摇晃晃的走出了们。
刚出了惊鸿馆才想起来被她带来的墨痕之不见了,算了锦有容也没空想他,她连忙回了府里,偷偷走的后门。
却在后门看见了雨荷,锦有容眼皮突然跳了一下,她感觉有种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雨荷看见了自家小姐,立马跑了上过去,一把抱住她,满脸着急的样子,“小姐你去哪了?一晚未归,丞相大人奴婢都担心死你了。”
一听到司空温玉,锦有容整个人都不好了,“什么司空温玉发现了昨晚,我一晚都没有在府里?”
“对啊!”雨荷点了点头,“丞相大人在大厅坐着等了你一晚上。”
锦有容瞬间石化,宛如一道雷劈在了她身上,瞬间化为灰烬,昨晚她是看着司空温玉睡着了她才放心离去的,这一下怎么又突然发现她不在了,肯定是有人向他告状了。
锦有容仔细的想了想,除了墨痕之,没人了,没人这么贱了。
锦有容从未有像现在这么怂过,真的她发誓,从小到大她从没有怕过谁,更没人治得了她,只有那些人听着她名字闻风丧胆。
但现在真的是…
她错了,她错了,她真的错了。
锦有容去了大堂,果然只见司空温玉笔直着身子坐在那里,看样子是在等着她。
一旁还有满脸欠揍的墨痕之。
看样子是真的了,是墨痕之告的状,年纪这么大了还告状,这是人干的事情嘛?
锦有容带着讨好的笑意,走向了司空温玉,“小玉玉这天都没亮,伤也没好,怎么就起来了。”
司空温玉在这里等了她一叶,担心了她一叶,本想训她的话在心底全都压了下去,看她平安回来他却也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墨痕之幸灾乐祸,“啊呀,某人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彻夜未归,还带着一身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