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突如其来的攻击,几人还未反应过来,王福便来至张有德身前,手起剑落,一道凌厉的剑气呼啸而至。
“这~”
避开这致命一剑,张有德匆忙挥出一拳朝其轰去。
同样一招,在王福左手上浮现。
“砰~”
二人强烈的拳击,震得张有德连退数丈,而王福却浑然未动分毫。
“这怎么可能?”
王福的实力远在自己和李贵之下,这才多久没见,如何能做到眼下这般。
“你们也觉得很奇怪?很正常!”
王福嘴上边说着,边攻向三人。
“筑基期的存在,岂是你们这些庸人所能明白的?”
十数招过后,张有德和李贵便被长剑之利所伤,纷纷倒地不起,留下寒小雨一人独支。
“小姑娘~本来念着同门之谊不该为难你,奈何你要与这帮愚民为伍,也休怪我无情了!”
王福疯狂的朝身前凝聚灵力,汇成一柄大剑。
“凌意剑!”
如此绝招,寒小雨不敢怠慢,运起体内的冰霜寒玉诀,施展出最强防御招式。
“霜华天幕!”
大剑直入天幕,飘落的雪花凝聚成一片片冰墙拦在其前。
大剑并未一击奏效,王福也感到吃惊。
“不愧为天剑宗弟子,手段也不赖嘛!”
王福饶有兴趣的操控着大剑,加大力量,一点点的朝寒小雨逼近。
“霜凝!”
一丝寒气从王福脚下衍生,由此而上漫过小腿全然结冰。
“嘿嘿!将我困住也没用!”
王福也不惊慌,不急不慢的朝大剑蓄力,逼得寒小雨撑着天幕步步往后退,脚下结冰也开始寸裂。
“好机会!”
从昏迷中醒来的其余二人,用尽最后的力量朝王福跃来。
“哼!~落花掌!”
一股强劲的掌风直接将二人震飞,撞在山壁上再度口吐鲜血晕死在地。
“这该怎么办?”
寒小雨第一次越级作战,能用的招式都被对方强势破解。
“泠霜剑!”
临时变招,让寒小雨气血倒流,本就处于下风更是身处险境,好在冰剑阻挡在前,勉强撑住。
偌大的凌意剑压着细小的泠霜剑一时半会儿难有胜负。
渐渐的寒小雨开始调整好状态,压住体内的反冲之力,向泠霜剑注力。
“什么!”
功法的差异,所施展的招式威力更显不同,被压制的凌意剑让王福心凉。
“我就不信了!凭我现在的力量,还打不过你这小辈?”
再一次疯狂的抽取体内临时获得的力量,让大剑光芒涨大一圈,形势油然而变,泠霜剑节节败退。
“千流冰刃!”
寒小雨眼见快要败下阵来,同时使出最后一招,闭目等待死亡。
呲呲~
随着无数冰刃入体声,频繁升起,王福被强行破招,大剑就此散去。
“啊!”
强忍伤痛的王福本欲再聚力施展强大的招式,体内却升起一股热流遍布全身,摇摇欲裂。
血酝丹反噬之力,此刻开始显现,片刻之间便化作一滩血水。
待得三人恢复过来后,看着眼前的一幕。
“活该这叛徒有此下场!”
李贵忍不住大骂着。
“今这叛徒和当初的始作俑者已死,也算了了一番恩仇,至于那另一位天剑宗弟子恐怕也心怀不轨,还得劳烦寒小雨姑娘转告贵宗此中详情。”
张有德寻思一番后,开口说道。
“至于大伙的病~就只有听天由命了!”
“想救他们不难~”
游小鱼的身影从暗处从容的走了出来。
“是你!”
见到来人,三人都疑惑不解。
“你不是离开了吗?”
寒小雨心里即欢喜又忧愁。
“本来是打算离开的,但是呢,又不想就这么空手走了!”
游小鱼打量着山壁旁的土系灵石,意有所指。
“只要你能救大伙,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张有德也看出游小鱼的心思,但为了大伙的命,牺牲点财物也值得,只希望眼前之人别太贪心!
“好!快人快语!我也就直说了!”
游小鱼也不墨迹,将目的一一说来。
“这些灵石,我要!”
“没问题,我回去之后就安排人来开采!”
“我们可以住一个好一点的地方吗?!”
“可以!我会让镇上最好的地方给你二人空出来!”
“我们可以自由出入这后山吗?~”
“这个...没问题!”
在回镇路上,张有德刚听到接二连三的要求时,心里直发火,事后才发现。
...除了要那发光的石头外,其他的似乎并非什么无理的要求。
“那关于救人,你打算如何救?什么时候开始!”
“救之前,我得告诉你,他们并非是患病,而是煞气入体,体弱者不日便会出现不适,不久就会侵害体内五脏六腑,药石难救。所以,先救有不适者!”
游小鱼将自己所知,阐述出来。
“另外~救人颇耗心神,小子每日可能救治的人数有限,还请代为安排。”
“这个自然~只要能救大伙!花些时日,也再所难免!”
张有德说完便四下召集人手,着手开采灵石和救治人群,甚至连吃穿住行都一一安排好了。
一连几日救人都显得轻松暇意,让寒小雨不禁吐槽。
“你这回来是因为有利可图的吧!”
“你这样说可就不对了,我回来可是为了他们!和~你~!”
“切~难道不是为了灵石和这锦衣玉食?”
“庸俗~你瞧我是那样的人吗?”
“我看啊~很像!”
“你~”
二人从先前的相敬如宾到今日的尽情争吵,不知不觉地开始变得无话不谈。
动用体力的地煞之灵吸纳镇民们体内的煞气,刚开始体内三股力量还算平衡。
随着日子的增加,吸纳的煞气便越发浓厚,为了压制这股新来的力量,水火二力共同发力围攻这地煞之灵。
体内的翻涌,后果便是让游小鱼每时每刻都无法入定。
别说修炼了,连正常活动也受限。
二月下来,气血丢失的厉害,都病倒在床了。
“余下还有多少人未治的?”
寒小雨焦急的一旁徘徊着,问向候在门口的李贵。
“已经不多了,也只有住在远一点的人了!”
“人已经到了,这是最后几个!”
张有德带着来到院内,静静地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