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在这样的场合出现这种清纯漂亮的女孩儿就很吸人眼球了,再加上这声音,简直让人想入非非。颛孙景宇皱了皱眉,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这么配合,还淡定得很,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忽视所有男人看过来的猥琐目光,旁若无人的搂住女人的肩膀说:“下次再也也不会了。”他突然有点后悔让她来了,看着别的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有种想把对方眼睛挖掉的冲动。
一旁突然有人开口道:“这个小美女,让我们颛孙二少爷等了这么久,该罚啊,来~~”说着便把一杯酒推到了夜阑的面前。
夜阑不留痕迹的打掉颛孙景宇搂在她肩膀上的手,侧头看了眼说话的男人,是一进门时说话的人,看样子四五十岁,保养的不错,看起来有点油腻却中气十足,但那双眼睛锐利阴鸷,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夜阑回过头来看颛孙景宇,这家伙一副事不关己看热闹的样子,也不知道这家伙心里到底打的什么算盘,竟叫她来这种地方。不就一杯酒吗,喝了就是,这些人还能耍什么花样不成。她面带微笑,二话没说,拿起酒杯就干了。
“好酒量,这丫头够爽快,难怪颛孙二少爷到这种地方什么女人都不要,偏要等着你。”老男人说道。
颛孙景宇虽然还是一副冷淡的样子,但仍寒暄到:“权叔说笑了,自然是比不上您的人。”
原来此人叫权叔,夜阑心下明了,估计这货是找她来挡别人塞给他的女人的,不过什么叫‘比不上’,比不上还找她来,这个臭男人。
其他人一见夜阑喝了第一杯酒,马上纷纷过来以各种理由想给她敬酒,她见身边的男人没有帮她的意思,有点生气,所以一杯也没推脱全喝了。
男人以为她会拒绝,就算拒绝不喝也没什么,他的人谁还敢为难不成。却没想到这女人连一句拒绝的话都没说,凡是送到面前的酒二话不说就喝了,这样下去一会儿还不醉成一滩烂泥。殊不知某女是有点赌气。
几杯酒下肚了,亏得夜阑酒量好,虽然也有点上头,还不至于醉。颛孙景宇见夜阑也不说话,脸红红的,就拿了杯果汁给她。谁知女人往旁边一推,小声的说了一句:“猫哭耗子假慈悲。”男人才晓得这女人是在生气,气他让别人灌她酒?男人无奈叹气,谁让她自己不拒绝的,他又没说让她喝。
权叔笑眯眯的看着脸有点红的夜阑,“哟,二少这是心疼了。”但是眼睛却一直没离开过夜阑的身上。
夜阑早就注意到这个权叔不怀好意的眼神,但是假装没看见,也不想搭理。回过头对着颛孙景宇说了一句:“酒我也喝了,我去楼下等你。”说完抬屁股就走人了。却没看到她刚走出门权叔就递给手下一个眼神,不过这个眼神就落入了颛孙景宇的眼中。但他没动,他倒想看看这丫头的本事。
夜阑觉得头有一点晕,心想这酒还挺烈,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把颛孙景宇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这该死的男人不会就是叫她来陪酒,想看她喝多出丑吧。
虽然头有点晕,但是丝毫不影响夜阑的觉察力,她没走多远就已经感觉有人跟着她了,看来是有人不怀好意了。她快走了两步见前面分叉路就拐弯了,跟着的人见状也快速跟了上去,只是刚到拐弯的地方,其中一人就被突如其来的一拳打晕了。另一个人见状马上反击,但是被夜阑三下五除二的给解决了。
夜阑用手掐住对方的咽喉处,稍一用力就可以解决掉对方,她的眼中充满杀机,让人看了不寒而栗。不过夜阑只是想吓吓对方,并没有要下死手,毕竟这个社会是不能随便杀人的。“说,谁让你跟着我的?”
对方以为一个女人被下了迷药,很快就能得手,却不想这女人不但看起来没什么事儿还是个有身手的。虽然被制住了,但是出来混也是讲义气的,他并不打算招出指使人,这是公共场所顶天被打晕。
夜阑见对方不说话,冷哼道:“不说,老娘有的是办法让你招。”说着另一只手抓起对方的胳膊毫不费力的一拽,就听对方‘啊’的一声,便满头大汗了。
夜阑一脸平静的看着对方:“再不说,就卸掉你另一只胳膊,然后就是捏碎每根手指,看你能忍多久。”
这人没想到一个女人下手如此的狠,轻轻松松就让他的胳膊脱臼了,正犹豫间,‘啊’,自己的另一只胳膊也被卸了,看来这女人不是说着玩的:“我说,我说,是权叔。”
女人松开手,但下一秒一个手刀就把对方劈晕了,嘴里还振振有词:“晕了就不疼了,你还得谢谢我呢。”
这一切都被跟着的谷峰看在眼里,见夜阑没什么事儿,马上回到包间去了。
夜阑把两个人拖进了旁边一间没人的屋子,刚要离开就觉得头越来越晕,这才意识到不好,看来刚才的酒里有问题,没想到自己竟被算计了,估计也是那权叔干的,想着眼中充满潇杀之色。
她觉得头越来越晕,身体除了乏力没有异常,可能就是普通的迷药,要不是她有功夫身体素质好,估计刚才遇见那俩人时就晕了。就这样晕倒了可不行,万一遇见什么歹人自己岂不要吃哑巴亏,于是她找了一间无人的房间,进去将门插上了。
谷峰回到包间到颛孙景宇身边耳语了几句,颛孙景宇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但也只是一瞬即逝。然后冷着脸说:“我女人有点等着急了,我先走了。”
权叔一愣,忙笑着说道:“那就不久留了,那咱们之间的事儿~?”
“权叔这么有诚意,自然不会让你失望。”说完,颛孙景宇便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
看见颛孙景宇一脸冷傲的样子,权叔嗤之以鼻,“不就是有钱吗,有什么好牛的”然后对手下说:“派人盯着点,这可不是什么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