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断了弦的琴
车子停下,从里面走出来三个长相相同的男子,欧阳绝抬起头,有些嫌弃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勉强可以叫做房子的地方,这就是那个丑八怪住的地方,还真是贫民区,欧阳家在这里是最大的一个名门。家中的财产过亿,当然,他们自小都是养尊处优,对于他们而言,这里还真是名符其实的贫民区,他还真是不知道,那个丑八怪怎么可以上到圣夜。
那里可是贵族学校,长相,家世样样没有,还给她上学了,还真是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运气。
“这里,怎么进?”欧阳绝微微的睁开了双眼,他的衣服显然是有些皱了,因为有没有佣人给他打扫了,欧阳尊的一声令下,所以,他现在只有自给自足,但是,他好像是连抬眼的力气都不想。
“怎么进?我也不知道。”欧阳御也晨紧紧盯着墙,加个门都没都有,不会让他们翻墙吧。
欧阳尊没有说话,转过身,向另边走去,那里,显然是一个小门,欧阳绝与欧阳御两个人的额上同时的滑下了几条黑线,果然是老大,观察力细微,在车上八成都已经看好了。
走了进去,这里是夏家。
夏家的小小的客厅内,夏家一家三口都站在一起,有些紧张看着这三个年轻人,虽然年纪轻,但是,三个长相相同,同样高大男人的站在他们的面前,不紧张才怪。
“欧阳少爷,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呢?”夏父一脸紧张的连话也说不出来,不知道是不是那个丑八怪又惹了什么事了吧,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夏母,“都是你生的好女儿,人丑不说,从小就让全家人被笑话,现在还惹到了这么难惹的人。”
夏母回瞪了一下,“女儿你也有份,是你没有把她掐死,害的全家人都跟着倒霉。”
欧阳尊冷眼看着他们眼中明显的怒意,自然是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有这样的父母,还真是她的不幸。
欧阳御从西装口袋中拿出了一张支票,他低头看了一下,老大还真是好大的手笔,这都可以让他再买一辆好车了,真是便宜他们了。
夏父手指颤抖的接过了他手中的东西,在看到上面的数字时,眼睛猛然的睁的大亮,老天,他没有开错吧,123……后面那么多零,这够他们家吃香的喝辣的一辈子不用工作了。
夏母也跟着上前,使劲的拿到他手的那张支票,好多个零,她要晕了,这不会是是给他们的吧。
“欧阳少爷,这是做什么?”夏父紧张的问着,连声音都有些结巴,但是,手中的支票却是握的很死,现在这张支票跟他的老命同样的重要了。
欧阳御嘲弄的一笑,“因为我们的原因,让你们的女儿的脸毁了,所以这是给你们的补偿,你们可以给她做整容手术。”说完,他退了回去,跟这种人说话,还真是让他感觉恶心。
“毁容了?”夏父重复着这句话,但是,好像心中没有什么感觉。
“毁了就毁了,反正她本来就丑,”夏母一把抢过了夏父手中的支票,狠狠的亲了一下,现在那个丑八怪怎么能比这张支票有用,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人。
原来,她还有这个作用,夏俊紧紧盯着夏母手中的支票,眼中的那种贪婪也是表露无张。
“真丑,”欧阳绝低喃了一声,转过身打量着这个勉强可以叫做客厅的地方,没有几样像样的家具,空气也不好。其实他很爱干净,不过,他却是太懒。身上穿的衣服让他极为不舒服。
他到处走着,走到了外面的院子中时,看到了一个紧紧的闭起的小门,猛然的,他竟然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打开门,他皱了一下眉头,好像很久没有住人了,里面有着潮湿发霉的味道,他用手扇了一下,似乎是连眼睛都睁不开。
很久以后,等他适应了这种气味之后,才走了进去,里面是一个很小的房间,只有一张木板床,十分的简陋,上面有一床被子,看来很旧,但是洗的很干净,一张小柜子,一把椅子,械子上放着一把古筝,但是,琴弦却已经断了,他走近,手指抚磨着琴,才发现,这琴给是人为的给切断的。
桌子上还摆着大大小小的书,他拿起了一本,上面有着清透的小字,夏沙,夏沙。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酸疼,揉了一下自己的双眼,他知道这里是谁的房间了,看起来,在夏家,根本没有她过的好日子。
关上门,他走了出去,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竟然微微的疼了起来,真的是不知道为什么,似乎落在他身上的阳光都暗了。
不知道她怎么了,她的脸,已经毁了,真的毁了。
他抬起头,清亮的眸子是尽是一片迷茫,睫毛落下了两片深色的阴影,带着一些迷离之色。
陆家,陆君浩站在落地窗前,湖上那一片睡莲,终是过了这一季的花期,欧阳曼走了上去,她的脸上贴着一小块沙布,但是却是丝毫不骨影响她的美丽。虽然有一点伤痕,便是,她本就是美丽的,而且,也会很快的恢复。
“君浩,你在想什么?”欧阳曼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脸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背上,自从那件事发生以后,他似乎就变的沉默了很多。
他,是不是后悔,后悔对那个女人所做的事,后悔为她报仇了。
“对不起,君浩,都是我的错,”她紧紧的贴在他的背上,总是感觉他离自己越来越远了,从来没有感觉她得到过他,总是感觉他会在有一天,而离开她。
陆君浩的黑睃闪过了一抹痛苦,却回过头,抱着这个自己爱了两世的女人,不是的,曼儿,不要这样说自己,如果是错,那也是我的,他闭上双眼,依然可见的是那抹血色,还有那双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眼睛。
后悔吗,或许吧,第一次的,后悔了,有很多的解决方式,但是,他却是选择了一种最为残忍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