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怀里的人,傅祁鸣强压住心底的躁动,声音嘶哑地说:“乔安心我劝你赶紧清醒一点儿,否则后悔的是你自己。”
傻女人,你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么吗?要是自己今天不跟她在一起,会怎么样?
她的呼吸急促,看样子意识已经恢复了不少,她艰难的开口问到:“我……我知道怎么回事儿了,怎么办,我们现在怎么办,我们这个样子千万不能被别人给拍到啊!”
看着她着急的脸红的样子,傅祁鸣居然在里面发觉了几分她的可爱,笑着打趣到:“林珊珊都可以被你害得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现在这点儿小场面,怎么能把你吓成这个样子。”
乔安心不服的说着:“谁说是我把她害得身败名裂,明明是她自己自作自受,我只不过是助推了一下,不要把我说的那么邪恶好不好!”
她说着,又在傅祁鸣的身上轻轻地蹭了几下,因为她感觉躺在他身上真的是太舒服了,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对他动手动脚。
被她挑逗之后,他感觉自己明显有哪里不太对劲,赶紧把她往后推,想要她赶紧离自己远一点儿。
“你推我干什么,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像是会对你做什么吗?”
傅祁鸣:“……”
她眨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里面好像是有万千星辰,飞速流动着,里面的每一丝光亮,好像都在告诉着傅祁鸣,面前的这个女孩需要他。
“嘘,外面有人来了,我们先躲起来。”他灵敏的听觉,很快就捕捉到了外面的脚步声。
乔安心这时候也不闹了,乖乖地配合着他,被他按在了一个柜子的后面。
“这里好挤啊,我不想在这里,我要出去!”她拉着傅祁鸣的衣袖,不叫他走,“嘿嘿,你别叫我在这么挤的地方呆着,我就放开你。”
“你这么不想我走,是真的……想跟我发生点儿什么关系吗?”他索性迎合她的意思,装作要去解自己的腰带。
这个时候乔安心的理智还在的,一看他要动真格的了,她肯定不能叫别人看见她和傅祁鸣发生这样的关系,况且现在外面的人马上就要进来了。
她赶紧地抱头保护自己:“不不不,我乖乖在这呆着,在这呆着。”
傅祁鸣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这时候门正好被人给打开。
第一个进来的是薛逸,但是他后面还跟着记者。
看到这里傅祁鸣就完全明白这件事儿是怎么回事儿了,原来蒋雪来是假,他们去叫记者才是真,可能蒋雪现在连这件事儿都不知道,也是一个被利用的人。
“薛少难道不知道还有人在房间里么,这么直接推门进来是不是有点儿不礼貌。”说到不礼貌这个词的时候,他还故意的歪头看了一眼跟在薛逸后面的记者,眼神好似在质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看到傅祁鸣这么正常的站在他面前,薛逸顿时有点儿慌了,怎么可能,他怎么一点儿事儿也没有。
他越过傅祁鸣,直接往里面走了进去,这间屋子里,就好像一直只有傅祁鸣一个人,乔安心去哪儿了,难道是药的剂量不够?
他狐疑地看向那个加湿器,发现它还一直在开着啊,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薛少在找什么,啊,肯定是在找乔小姐吧,她已经走了,临走之前她还叫我给你们留句话,她说自己要赶着去旅游,回家收拾东西了。”他面色坦然地说着。
哪知藏在后面的乔安心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差点儿呛到,他到底是怎么想到这么奇葩的理由的。
她现在每天都要忙死了,哪里还会有时间,去外面旅游啊!
薛逸是满脸的不敢相信,他本来想给他俩制造点儿绯闻的,但是如今……他警惕的看向傅祁鸣,从他的眼中,他看到了慢慢的挑衅。
看来,这件事儿,跟傅祁鸣脱不了关系,不愧是傅祁鸣,果真名不虚传。
后面的记者看到这样的场景,都疑惑怎么回事儿,这位薛少不是说,这里发生了大新闻了吗?但是这里除了傅少之外,连个女人也没有啊!
终于有一个记者,鼓足勇气问薛逸:“薛少啊,不知道您说的重大新闻,是什么?”
众人也都纷纷好奇的看着他,这叫他很下不来台。
乔安心虽然现在脑子迷糊,但也不是全迷糊的,大脑中还保留着一丝清醒,她通过对话也可以判断出外面的战况了,傅祁鸣完胜。
“噢耶!”她小声地在心里说了一句,在半糊涂状态下,一不小心碰到了厨子,发出的声音还不是太小。
“谁在那里!”尴尬至极的薛逸突然听见了这样的一个声音,顿时精神振奋了起来。
傅祁鸣无奈地扶额,这个女人,为什么就不能叫他稍微的省心一点儿。
他刚想过去,就被傅祁鸣给拦住了,“等一下。”
“傅少拦我干什么,难道后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现在严重怀疑乔安心根本没走,就在这个房间里。
“我想说,这个房间是我出钱预定的,现在的使用权是属于我的,你没有资格在这随便走动,更没有资格带着这么多人进来。”他警告他。
薛逸看他这么不想叫他发现柜子后面有什么,顿时大怒:“傅祁鸣,你不会是在房间里藏了女人吧!”
他这么一说,后面的记者都要炸了,都想看看那个柜子后面到底是什么人,但是面对傅祁鸣的威压,没有一个人敢过去。
当然,除了薛逸,也没有一个人敢提出去看看柜子后面是什么。
乔安心在后面都要吓死了,她刚才已经在心里骂了自己无数遍了,果真是这个药,总是叫她精神亢奋,偶尔犯糊涂。
傅祁鸣,现在可都考你了,你可一定要挺住啊!
她在心里祈求到。
“如果薛少明天不想在新闻头条上看见自己,就请马上离开这里。”他没有再阻拦,反而自顾自地坐到了沙发那。